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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臣不敢当。臣家二位夫君,皆温良贤淑,甚解人意。臣对金将军之子情真意笃,久不能忘,二位夫君都看在眼里。今次迎娶金公子,二人皆无异议,臣不甚感怀。此事虽未臣的家事,因臣在朝围观,天下瞩目,所以理应自洁。然时间之事,皆敌不过一个“情”字,臣亦是如此。如今事已至此,全凭陛下治罪。
陛下的声音懒洋洋的,道,肖大人平身吧。昨晚金将军的奏折到了,朕昨晚就已经知道此事。奏折中金将军表了亡夫恨事,甚是感人,朕甚至黯然泪下,再不能多言。此事,朕是没理由插手的,即使是为朕的弟弟多少觉得有些不公,也是肖家家事。就算是肖大人多娶一夫,也是为了全金将军之子父亲的遗志。去年朕强行拆散二人,如此看来是不妥了,如今朕就一概不追究吧。
我又跪地谢恩,礼部尚书自然也就不再多言。
恐怕金将军早就知道我这边还会遇上什么阻力,居然给陛下上书将那段伤心往事上表了,让我心中甚是不安。
回到府中,暮春的八百里加急信件比罗生门的消息晚了一天也到了。暮春细细的写了那些细枝末节的事,写信的日子是三天之前,说金将军答应三日后公子出门,也就是今日了,暮春说回程要慢一些,大概七日的光景,我算着大概是十月八、九号,便让人又收拾了一下猫耳巷,准备让破虏来了在此暂歇,然后家里摆宴,请帖发的是十月初十,良辰吉日。
一进十月,孩子的奶也戒了,子云把两个孩子接到了他的月华轩,我忙了起来,甚至有时候一天都见不到两个孩子。
果然,破虏他们到的时候已是十月八号深夜了。我找了巡城思的人,才在夜里开城门放他们进来。红色的车轿,直接驶进了猫耳巷。
我叫了落雪和瑞雪过来侍候,破虏自己带来的两个内侍把他扶下马车,送进卧房,带着盖头的他让我一脸也没见着。
我要进卧房,他的侍儿却拦着,说婚礼前新人不易相见。
我苦笑不得,道,又不是没见过?
那小侍儿大概和他主子是一样的拗脾气,道,我们公子就是这样吩咐的,大人不急在这一天吧?天这样晚了,您还不回去,我们公子的名声怎么办?
我看落雪在旁边咬着嘴唇窃笑,弹了他脑袋一下,道,那只把你们留在这儿吧,十号那日陪着他,日后也就跟了他吧。
落雪便不小了,和瑞雪一起行了礼,便进去了。
我一个人回了府,心中有些不静,便去给破虏收拾出来的明朗阁看了一圈。处处都是大红的喜庆之色,明朗阁是我最喜欢的院子之一,就是离我的堆秀楼略远了一些。子云说既是平夫那都是一样的,别的院子跟明朗阁比不够敞亮大气,恐怕破虏多心。
我想他倒是不会多心,不过那些清幽雅致的院子不适合他,他需要明朗阁通透的阳光。
十号大宴宾客,没什么特别的,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比如那礼部尚书,笑的那么真诚。
上林公主也来了,在明面上,我们还是忘年交。
这天一大早我去接了破虏,终于牵住了他的手,我听见了他的低泣。
家庙里耗了半日,礼数一丝不错,有了清诩那一次,家里那帮小子都给调教出来了。
傍晚时分拜过堂,落雪便把破虏搀进了内府。这次沈大人他们可不放过我,说金公子不是小气的人,我就是醉了也无妨,不像娶清诩时还悠着点儿,今儿就是可这劲儿的灌我。
喝的居然吐了一次,生育之后我的酒量比以前逊了一筹。好容易送走了宾客,懒得看满目狼藉,扶着墨宇回到了明朗阁的新房。
破虏端端正正的在床上坐了两个时辰了。
我过去坐在他身边,没有掀盖头。拦着他的肩膀,靠在一起轻轻的道,我先不能掀你的盖头,我知道你现在不能说话,我要先说几句话。
我接着道,破虏,这不是酒话,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够了,知道吗?无论以前发生过什么,不管以后发生过什么,记住这两句话,咱们之间再没有别的事,好吗?
他抬起手,在盖头底下擦了擦泪。
我笑道,这也是不许的呢——说着就掀起了他的盖头。
突然看见我的脸他还有些许错愕,接着就慌乱的低下了头。
落雪端过交杯酒,算是解了围。二人饮了酒,吃过阖拢饭,落雪就下去了。
红烛映衬,今夜的破虏分外诱人,不过眼睛有些肿。
我爱怜的看着他,好像要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