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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一天都在火车上,火车上的味道,差点令我吐了,到现在都难受,总算可以更新了,各位晚安~
☆、极品老太
张氏想说阮老太太看错了,但是作为簪子曾经的主人,是不可能弄错的,说不定还会惹恼阮老太太。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个时候不说话比较好。
阮黎岂会让她如愿,这一出就是要让阮老太太与张氏心生隔阂,立刻问张氏,“你觉得这支簪子是不是阮如曼摔坏的那支?”
她还特意加重“摔坏”两个字的读音。
张氏暗恨阮黎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管承不承认,都不是好事,但是不承认,不仅老太太的疑虑不会打消,还会罪加一等。
欺骗加上不承认,绝对会触爆老太太,更严重点,万一老太太决定撒手不管如曼的亲事,那就得不偿失。
张氏的犹豫间接告诉阮老太太答案,她终于反应过来了,张氏和阮如曼欺骗了她,簪子不是摔坏了,而是被她们母女俩当掉了,又恰巧落入阮黎手里,脸顿时气绿了。
自己刚刚还为阮如曼的亲事出头,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阮老太太又是个好面子的人,哪怕再气,她也没有当场给张氏难堪,于是气呼呼的走了。
明知道回去后会被责骂,张氏也不得不追上去。
两人一走,大厅的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黎儿,你是不是该说说,如曼的簪子,怎么会落到你手上?”阮夫人可不信事情真的有这么巧。
“娘,我不是说了,就是别人送的,我也是看到后才知道的。”事实就是这么巧。
如果不是衡王恰巧在找与这支簪子一模一样的,他也不会发现小当铺的簪子,更不会知道她在银楼买走他要找的那支。
阮夫人有些怀疑的看着阮黎,她是知道女儿有多么讨厌张氏和阮如曼,“那你倒是说说,送你簪子的人是谁?”
“呃,我要说是衡王,您信不信?”阮黎试探地问道。
“不信。”阮夫人回得十分干脆。
阮黎无奈的耸耸肩,“看,我说真话,您又不相信。”
阮夫人问,“你什么时候跟衡王扯上关系,你不是一向对皇室子弟最敬而远之吗?”
这也是阮夫人一直最放心女儿出去玩的原因之一,只要不与皇室中人往来,她的女儿就吃不了亏。
“这是意外。”阮黎想了想,就把自己正好买到贺蘅在找的那支簪子一事告诉阮夫人。
“原来是这样,倒是没听说过,不过……”阮夫人忽然正色道,“既然衡王没有声张过此事,以后谁也说,知道吗?”
“知道了,娘。”阮黎本来也没打算说的,抱着阮夫人的手臂,亲昵道:“不过娘,您知道那支簪子是什么来历吗,我看衡王似乎挺重视的,说是亲人的簪子,可是姑祖母又怎么会有那支簪子的仿制品。”
“这事我倒是没听说过,可能是你姑祖母曾经在哪里见过,特别喜欢,就让人仿造了一支一样的簪子吧。”阮夫人亦不知个人缘由,在她看来,不过是支簪子,没什么可纠结的。
阮黎一听也没有深究了,看到地上有份名单,让春花拿过来,上面全是阮夫人准备的各家郎君名单,一看上面的名字就知道张氏为何嫌弃这些人。
“娘,这些人您什么时候准备的?”
阮夫人揉了揉眉头,叹气道:“上个月张氏提过这事,我寻思着阮如曼也十四岁了,确实可以开始物色人选,就让人准备了这些。”
“可惜人家不领情,还以为您故意给阮如曼挑些家世清贫的郎君,让她嫁过去吃苦。”阮黎哼道。
母女俩都是目光短浅之辈,这份名单上的郎君家世是不怎么好,多是寒门子弟,但个个品性良好,他们也没有复杂的家族背景,阮如曼嫁过去,日子虽然说不上多富裕,但是绝对比大多数女子要好。
就阮黎所知,这些名单上有好几个郎君都是准备参加今年的科举,而且是比较有希望的,他们家世清白,一旦高中,势必会受到重用,平步青白。
娘这般用心良苦,张氏却半点不领情。
阮如曼是赏花会结束后回来的,这一趟收获不错,虽然错过衡王这条大鱼,但是因她在赏花会表现出色,又进退有度,知道适可而止,不少王公贵族子弟对她的印象越来越好,其中也有她看中的。
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见到张氏后,差点被她甩了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