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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女人呀。男朋友和丈夫那个位置空着时,你们能像条好汉似的,拼命厮杀在职场,坚强乐观的充斥着自己的生活。
修得了电灯、马桶;赚得了回老家看亲人的人情过礼钱;即便如何艰难,都能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
唉!女人啊。一旦男朋友和丈夫的那个位置,有人占据要地时,你们就总是心里或多或少地、有了点儿指望的念头。
碰到稍微有些难度的事情和人情,不再是第一时间自己想办法解决,而是掏出电话问问那人“怎么办”。
没那人时,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有那人时,你们甚至明知道怎么办,就是不那么办,似乎是为了证明男朋友无所不在……
也会让自己变得患得患失。我高兴啦,你要与我共享乐。我难过啦,你要多哄哄我。我生病啦,你要照顾我的身体,体谅我的心情。
此时的夏天烦躁的原因,就是以上的矫情。她明明知道叶伯煊身在外地,不可能赶回来看她、照顾她、爱护她;她明明了解自己受伤不重,趴两天就好的事,叶伯煊来啦,也替代不了疼,她还是心理挺脆弱,调整不好心情。
她明知道好多好多,她该矫情还是矫情。这个跟年龄多大无关,跟女人是否成熟无关,跟有没有那个疼你的人有关。
她最初认识叶伯煊的时候,腿是受了伤的,哗哗淌着血,她咬牙坚持。因为她知道,在叶伯煊的眼里,她是陌生人。她跟人家耍娇娇滴滴那一套,人家不耐烦能大嘴巴呼死她。
可她现在玩耍赖矫情、娇气包这一套,因为她知道,她俩已牵手。她咋耍,叶伯煊都搭理她。
她就是太贤惠啦,她要是个没轻重缓急的女朋友,一个电话打过去打扰叶伯煊的工作,叶伯煊虽说不能保证马上放下工作来看她吧,以叶大少对她的黏糊劲儿,嘴上不说,心里不定怎么“心肝肉啊,宝贝啊,给你呼呼吧,呼呼就不疼啦”这么哄呢!
哇塞……想想那景象,想象着那轻柔的话语就盼望。夏天的心飘飘荡荡,特别芬芳。
咳咳,叶大少要知道夏天是这么想他的,不定怎样嗤之以鼻呢。尾骨坏啦,脑子也坏啦吧……
总之,夏天生病啦,脆弱又烦躁地度过了几天。这几天,夏天每天去办公室报到,跟范主任沟通自己的想法,算做思想汇报吧,得时常跟这个严谨刻板的领导走动走动。做一名领导眼中喜欢的、脚踏实地努力学习的好兵……
再慢吞吞地去食堂吃饭,上厕所,洗漱,等等生活杂事,她都跟个半残疾人似的,人前笔直站立,人后萎靡不振。
最近几天的夏天,每天发一顿疯,纠结着打电话给叶伯煊,又矫情地希望叶大少主动找自己。这样就不算耽误人家工作啦。
盼啊,等啊。门卫处从未喊过“军报夏天,电话!”然后她继续养伤,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叶伯煊都多少天没理她啦……她好期盼叶伯煊能耍帅一次,就在某一天,神秘又潇洒的出现在她眼前。
而此时一四二团的叶伯煊,确实在想着夏天……
只是跟夏天预想的不同。他不是在思念夏天的小模样,遗憾距离太过两茫茫。而是青筋暴怒中,捂着胸口感觉很受伤……
第一三3章 捂了嚎风滴
叶伯煊是一大清早,刚刚跟着从山沟沟里归来的士兵,一起进入驻地的。士兵们野外训练,他也一起。
现在的叶伯煊,和从梨树村种地归来时相比,肤色更黑了,人也清瘦了许多。
叶伯煊有些苦夏,每天在办公室写材料时,喝的浓茶比白水多很多。
从夏天走了,他也不惦记吃喝上的杂事啦,不再注重他口口声声、吃好喝好的生活质量问题了。跟大家一起吃食堂,住宿舍。叶伯煊送走夏天去京都后,就没再回过市区里的家。
他嘴上不说,心里有点儿愧疚。请了几天的假,在他看来他觉得不应该。不该是一个合格的领导该做的。
所以叶伯煊每时每刻都在督促自己,努力、更努力一些。查资料做分析。大多数的时候,跟基层官兵一起,摸爬滚打加紧训练。
最近翟远方政委,经常跟在他屁股后面催促:“都几点儿啦,你咋又加班呢!”每天深夜,翟远方披着衣服,都到叶伯煊的办公室啰嗦一遍。
此时的叶伯煊,还没来得及换下一身带有泥点子的衣服呢,手里却捏着几张照片。
大清早刚进驻地时,通信员吱吱呜呜地问他:“团长,匿名信要不要查查?是交给你?还是到了我们这,就直接作废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