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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里两大怪人她早有耳闻,一个易博涵,一个陆文星。和常见的玩儿咖不同。
陆文星是龟毛,据说当初和人去会所,带了伴回房间,让人家里里外外涮了三遍,最后还是嫌弃,不上了,让人家滚。
不上了你早点说啊,让人家白白折腾那么久,合着耍人玩儿呐。
那人也是圈子里有些名气的,被人摆了一道儿气不过,回去就跟人吐槽,说陆文星神经质。
没多久都传遍了,有些人甚至恶意揣测,说别是不行,让人家去洗澡自己偷偷在外边嗑药,结果还是硬不起来才找借口让人走了。不然哪儿有这样的?
而易博涵纯粹是个性冷淡,整日里阴沉沉的,面无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给沈珺的感觉就像是一条蛇,冰冷黏腻又致命。
老实说,在沈珺看来,田甜跟张晨比跟易博涵好,不说别的,张晨没心眼儿,虽然爱玩儿,但张家大哥是个明白人,有他看着犯不了大错。
但是易博涵,别说田甜,好多男人都玩儿不过他。
田甜完全不知道沈珺的想法,她捧脸:“他害羞啊,他可害羞了,好可爱。”
沈珺盯了她一眼,确定她们说的是同一个人,以及好友不是得了臆想症:“你怎么看出来他在害羞?”
田甜想了想,模仿起易博涵的表情:“就像这样,不说话,睫毛垂着,耳朵红。”
沈珺:“……,行了行了,不要顶着张包子脸阴沉沉又含羞带怯地看着我,别扭得慌。”
田甜哼了哼,不说话了。
……
W市的已经不流行洗三了。但是在大金朝,无论是生下来三天的“洗三”,还是死去三天时的“ 接三”都是很重要的。
顾晗霜不愿孩子缺了,自己给孩子洗了洗。又嘱咐刘妈置办一桌好饭菜。
洗三能洗去前世的污秽,消免灾难,除了“添盆儿”和“响盆儿”,如果生的是小女孩,还应当用红丝线穿好的绣花针,在酒盅里用香油泡三天,以便“洗三”时给女婴扎耳朵眼儿。
陆文星看着她泡着的针:“这是要干什么?”
“扎耳洞。”顾晗霜答。
耳洞是这样扎的?他想了想:“去美容院扎吧,激光的是不是不疼?这样就挺好看的,别去学那些人扎一串儿,跟筛子似得看着��没拧!�
“不是给我,给婧宁扎。”
陆文星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给谁?”
顾晗霜指了指摇篮:“婧宁。”
“不行”陆文星不同意:“这么小,扎下去多疼啊,别感染了。”
“就是小才不记疼,也好的快,她现在每天就用毛巾擦擦脸,不沾水,长大了就要每天洗脸,扎起来才容易坏事。”
“不,”陆文星还是不同意,扎他都不能扎他闺女:“坏事就不扎,我们可以给她买不用耳洞的耳环。”
哪有这样的耳环?但是顾晗霜见他跟护犊子的老牛一样拦在摇篮前,绝不让步的样子,只能作罢。
端了香油出去倒掉。
陆文星松了一口气,转身用食指点一点女儿的小拳头,等食指被小手紧紧抓住,顿时心满意足。
顾晗霜把碗放回厨房,回到卧室,就看到陆文星拿着东西坐在摇篮前。
“你在干什么呢?”她走过去。
男人这两天有空就守在摇篮前,去书房办公还要把小床拖上,如果不是大家都反对,还想把人带到公司。
这走哪儿带到哪儿的样子简直像极了当初养八哥的时候。让顾晗霜心里升起了不妙的预感。
陆文星手上拿着一张照片,上面是个穿着老虎兜兜的奶娃娃。
“你看,”陆文星指了指照片,又指了指女儿淡得看不见的眉毛:“像不像我?”
顾晗霜挑眉,这人:“你不是说不要像你么?”现在这喜滋滋地是要闹哪样?
“那肯定是不能全像。”但是有些地方像会让他觉得奇妙又愉悦。
正说着,宝宝睁开眼睛,听到爸爸的声音,循着声音望过来,她前两天睁眼了,和她父亲一样,眼线拉的很长,瞳仁黑亮。
明知道这么大点的孩子看不见什么东西,陆文星还是很高兴,握着她的小手去逗她“咿咿呀呀”地说话。
顾晗霜笑着摇了摇头。
……
张晨哼着歌走进家门,意外看见这个点了他爸妈,还有平常忙的不见人影,只有修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