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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寰眯了眯眼眸; 忽的笑了一声,扬了扬衣袖道:“快请。”
说完,他拉着陈映月往客厅回走; 顺便告诉下人把门口马车上的行李卸下来,他们暂时不走了。
陈映月蹙眉看着萧寰。
胳膊上带血的绿衣姑娘是谁?
不多时,小厮把那姑娘引来,那姑娘绿衣上系着一块白色的纱绢,手臂上确实看起来像是有伤。但是没有血,这小厮说话太夸张。
那绿衣女子一手握着剑鞘,另外一只伤手轻垂着,缓缓走了进来。
“三国舅,好生悠闲啊!”江梓卉朝着萧寰笑了笑,一双凤眸流转,笑得明艳张扬。
萧寰坐在那挑眉轻笑:“我正打算去给你爹贺寿,你怎么来了?”
“贺什么寿?你不用去了,我爹带人去打魔教了,没时候能回来。”江梓卉扬着下巴,一把将自己的宝剑撂在桌子上,坐在一旁的客座上。
她上下打量了陈映月一眼:“这位就是三国舅新娶的夫人?江梓卉拜见萧三少奶奶。”
说是拜见,江梓卉却坐在那里纹丝未动。她那笑容灿烂无比,却是最张扬的挑衅。
陈映月垂眸,捏了捏手中的绢帕,糯声回应:“姑娘客气了,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江梓卉抬着眼皮看了陈映月一眼,恰巧下人上来奉茶,她掀了茶盅便喝。
萧寰笑了两声,说道:“她乃是武林盟主江天正江大侠的千金——江梓卉姑娘。”
“哦~”陈映月哦了一声,不动声色中打量着江梓卉。
江梓卉抿了口茶水以后,也不看陈映月,而是看向萧寰,扬着红唇笑道:“你就不好奇,我爹去打魔教,我为什么跑你这来了?”
“总不会是我们的盟主千金贪生怕死,不敢过那烈火涯,跑到我这里来避难来了吧。”
“我呸!”江梓卉听了萧寰的话怒拍桌案,她冷笑一声:“我和魔教教主公子仇东离过了几招,后来我们一直打了三天三夜。”
“然后呢?”萧寰眉毛一挑,一脸内涵。
江梓卉眼睛当时就立起来了,她朝他嚷嚷:“你在想什么?”
萧寰哈哈笑了一声:“还以为你和仇东离发生了一段风花雪月的儿女情长,那就好玩了。这一正一邪,要是能发展出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那也不失为一段千古佳话。”
萧寰说完,拍着大。腿笑的更欢腾。
江梓卉怒拔剑:“萧寰!”
陈映月坐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萧寰还是在笑。
江梓卉潇洒利落的将剑身插回剑鞘,看着萧寰继续说道:“你那些淫猥下流的想法并没有发生。我们打了三天三夜难分上下,后来下了烈火涯,我用计重伤于他。”
“他死了?”萧寰挑了挑眉毛。
“没有。我一路追着他,在幽州的时候我失去了他的踪迹。不过,我凭着细微的线索,判断他来了京城。”
“为什么?”
“你之前不是给过我一块你萧府的令牌,那块令牌在和仇东离对打的时候丢了。可能被他捡去了,此番我爹率领武林正派人士杀上烈火涯,他身为魔教教主之子,必然心存怨怼,他捡了那令牌,说不定因此恼怒于你,前来杀你泄愤。”
“魔教破了?”萧寰眉心微蹙。
“没有。”江梓卉叹了一声:“我爹还在烈火涯外和魔教对峙着,几次攻打,都是久攻不下。烈火涯是易守难攻,没那么容易破了魔教。”
“所以你打算捉里魔教公子仇东离,抓他回去做人质,逼迫魔教教主就范?”
“正是此意。”
“好,我知道了。你先在我府中住着,我会派人打探他的。进了京城,到了爷儿的地盘上,他想走还真的不容易。”萧寰勾唇笑了笑,转头又看向陈映月:“映月,你为江姑娘收拾一间客房,好好招待她。”
陈映月捏着手绢,福了福身,柔声应着:“是。”
江梓卉看着萧寰笑了笑:“打扰三国舅爷了。”
她顿了顿,才又看向陈映月扬了扬嘴角:“也有劳三少奶奶了。”
“无妨,夫君的客人就是我的客人。”陈映月轻声细语。
陈映月现在只觉得萧寰这个人,真是个大。麻烦,没有一刻消停的。
什么武林盟主千金,什么魔教公子,搞什么飞机?你要拍武侠片吗?!
陈映月命人去收拾客房,将萧寰和江梓卉独自留在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