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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濮阳逸看着她眼中有来不及收回的惊吓,轻轻一叹,若刚才的那一叹千琉璃会认为是幻听,但这一声她确切的听入了耳中。
一个字的叹息,带着丝丝的懊恼,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慨。
“王爷还好么。”千琉璃平复了一下紊乱的心跳,故作正经的问道。
“好的不能再好了。”濮阳逸目光直直的盯着她微抿的唇,眸光隐约含了一抹浅浅的笑意,意味深长的道,“王妃不如再试一次。”
“试什么?”千琉璃一头雾水。
濮阳逸没说话,只是看着千琉璃形状优美的唇眨了眨眼。
千琉璃顺着他的目光垂下了眼帘,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顿时撇了撇嘴,佯装的淑女模样前功尽弃。
“王妃得偿所愿了?”濮阳逸唇角浮现一抹笑意,意有所指的道。
千琉璃心中一惊,随即释然,她今日所表现出的形象无论是跟原主还是真正的自我都有很大的出入。
别说是濮阳逸,稍微长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她这是明摆着在请君入瓮。
她这招本就不是背后地耍冷刀子的阴谋,而是光明正大的阳谋,濮阳逸心安理得的享受并且配合,那又如何能怪得了她?
“还差一点。”千琉璃老老实实的回答,“王爷此时应该会有点头晕,但若王爷有内力护身,勉强离去还是能做到的。”
听到她这番直白毫不隐瞒的话语,濮阳逸挑了挑眉,墨玉的眸子略带讶异,心里却渐渐冒出一个疑问。
她玩心眼,不惜色诱,费尽心力,图的是什么?
她又诚恳,如实交代,半点不瞒,抱着何目的?
“本王一介残废,岂会有内力?”濮阳逸平淡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喜怒,刻板的陈述一个事实,“筋脉不通,奇经八脉俱损,穷极一生都不可能习武。”
千琉璃双眼一亮,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响指,难怪百姓都说濮阳逸动不动就咳血,常年汤药不离身,原来不是空穴来风。
既然如此,那今晚就万无一失了,千琉璃回到椅子上坐下,托着腮看着濮阳逸苍白的面容。
十五分钟,足够了,千琉璃估算了一下时间,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濮阳逸。
濮阳逸看着她认真的小脸,心中好笑,也学着她的姿势托着腮深深的凝视她。
两人隔桌相望,就如千琉璃之前想过的一般,烛光跳跃,桌上美食摆放,昏黄的光色在泛着花香的内室里,似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两人牢牢包裹。
一刻钟后,千琉璃笃定的目光逐渐转变为惊疑不定,心中嘀咕,莫非没起作用?还是濮阳逸骗了她?
濮阳逸眸光微闪,在她大睁的双眸下,抬手抚了抚额头,呢喃了一声,“晕…”尾音还未落地,他托着腮的手臂一软,凤眸一阖,上身伏在桌上,垂在脑后的青丝微微下滑了一些弧度,在低空中悠悠晃了晃。
千琉璃嘿嘿一笑,手脚麻利的起身将濮阳逸背在床上,看着他秀挺的身子规规矩矩的躺着,纹丝不动,不由搓了搓手,十足的一个采花大盗要祸乱良家女子的架势。
坐在床前,千琉璃伸手解开了他的衣襟,一路往下,快速的除掉了穿在他身上的锦袍,随手抖了抖,发出一声狂笑。
躺在床上的濮阳逸唇角似乎勾了勾。
千琉璃把锦袍搭在方才做过的椅子上,转身见濮阳逸昏的彻底,放下心来,褪了身上的衣裙,待只剩下一件里衣的时候,她停了动作,沉吟了半响,果断将纯白色的里衣麻溜的脱了,仅着一鹅黄色的小兜儿。
千琉璃脱的欢快,浑然不觉本该‘昏迷’的某人却在安之若素的欣赏着她的表演。
找到了一些上次给濮阳灏包扎伤口的布条,千琉璃勒紧高耸的丰盈,感受到某处柔软传来抗议的信号,她安抚的拍了拍被压的扁扁的胸,嘟囔道,“委屈你了,可你的存在显示出我的性别,为了让人安能辨我是雌雄同体,你就忍忍罢,大不了等我有空了,多吃些木瓜给你好好养养,助你茁壮成长。”
濮阳逸嘴角一抽,有些明白了她今日闹的这一出动静是打的什么主意。
她平日连凉水都不肯轻易触碰的手竟然煮了三碗粥。
花瓣铺满内室,心思九转回肠,刻意营造出的旖旎场景。
还有她的投怀送抱,大献殷勤,明明眼中写着不耐烦却还努力的忍耐着。
如此复杂的程序,如此多的费尽心机,只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