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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
花之语看向夭夭和灼灼,两丫头默契的的转开脸,只当没看见。花之语磨着牙,向谢倾予道:“公子一个大男人也喜欢吃蜜饯吗?”
“哎,本公子是不怎么喜欢,不过,要孝敬父母,要讨好姐妹,嗯还要讨好未过门的媳妇,这一点子,本公子还嫌不够呢!”谢倾予勾唇一笑,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狡黠的模样分外讨人喜欢,只是花之语除外。
花之语瞪他,人却仿似未见,抓了一块桃脯送入口中,那模样,好似咬着谢倾予的手指,头也不回的走了。经过谢倾予的身边,带起一阵香风,待花之语的身影消失,谢倾予一摸钱袋,脸色一变,咬牙道:“真是一只爪子尖利的小野猫啊!”
桃花节上林氏和高氏通了气,两家的婚事算是定下来了,过了桃花节,谢家老爷就亲自带了谢倾予和媒人过来提亲,要走了花之语的八字。花之语作为订婚的女方,不好过去看热闹,倒是夭夭和灼灼过去看热闹去了。
娶亲讲究六礼,由父母做主媒人牵线,谢家不会给谢倾予做多少面子,但不管抱着怎样的心态,总是娶妻的大事,谢倾予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带来的都是少见的好东西,而谢老爷的脸色有些僵硬,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缘故。带来的东西当面清点了收入库房,叶家虽然惊异新姑爷送上的聘礼,也带了些觊觎,但毕竟是一方豪绅,也担不起觊觎侄女儿聘礼的名声,都列了清单给花之语送过去。
夭夭和灼灼瞧了半晌热闹,正要回去说给花之语听,却被谢倾予叫住了。夭夭和灼灼哪能认不出谢倾予来,那天她家小姐的小动作她们也瞧在眼里,生怕谢倾予来秋后算账。却见谢倾予从身后小厮手里拿过一个油纸包,递给夭夭,道:“这是爷讨好娘子的,你们可别偷吃啊!”
“……”夭夭和灼灼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谢倾予已经跟着谢老爷告辞离开,回身给叶老爷行了礼,才抱着纸包和清单回去。
花之语呆在屋里正无聊,见夭夭和灼灼回来,便问道:“怎么样?可配得上你家小姐我?”
灼灼掩嘴一笑,道:“小姐见过呢!那天小姐不是还抢了他的钱袋?”之所以说抢,是因为花之语根本不会偷东西,也就是仗着武功高强,而谢倾予对她也没有防备,才能得手,可不就是明晃晃的抢。
花之语露出惊异的表情,道:“哪有那么巧的事?灼灼,你不是诓我吧!”
夭夭把怀里的纸包递给花之语,道:“这是姑爷送给小姐的,小姐瞧瞧,夭夭可有诓你!”
花之语打开纸包,正是她喜欢的桃脯,甜香飘散,正是那天那个味道。花之语捻了一块吃,心里却在想,那天抢了人家钱袋,也不知道那人会不会记仇。
谢倾予和花之语的婚事定下来,一系列的礼数走下来也是秋后,婚事就定在冬月。花之语是花家女儿,养在叶家,虽说叫叶家做主,但毕竟还得知会花家一声。花家对于花之语嫁个什么人没有什么意见,只派人送了一些嫁妆过来,便由着叶家送花之语出门。
花之语看过礼单,相府出手的东西,即便她不得相府喜欢,脸面还是要的,送的都是好东西,但要跟谢倾予送来的东西相比,那是完全不够看,可见首富的名头,不是吹出来的。
花之语对于嫁人这件事没什么抵触,反正迟早都要嫁人的,对方若是个文弱书生,调教起来也容易。只是这个谢倾予,却不似那么简单,两人从春天开始议亲,到如今定下婚期,花之语跟谢倾予虽说没见过几次,但谢倾予时常会叫人给花之语送一些东西,算不得多贵重,偏生总能戳中花之语的心思,以至于花之语有些担心,到头来不是她拿捏人家,反而被人家调教了。
叶家和谢家都十分重视这一桩婚事,进了冬月,婚事就紧锣密鼓的开始布置,到十五这天,一大早花之语就被叫起来,开始梳妆打扮,送上谢家迎亲的花轿。隔着大红的盖头,大红的纱帘,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只大约听见外面的人议论纷纷。
谢倾予是谢家三少爷,但相比谢明景,谢倾予跟花之语倒有些相似,似乎谢家人对他都有些讳莫如深。就连谢倾予首富的身份,似乎也没有人知晓,反而,当他是个寄人篱下的公子哥儿,只道游学在外。而叶老爷,明面上看是为谢倾予做主迎娶花之语,但在花之语看来,谢老爷根本无法左右谢倾予,这一下,花之语却不明白了,这人明明可以娶个名门闺秀,怎么就由着谢家做主娶了她?
叶家在城东,谢家在城西,花轿又走的极慢,一路上花之语就思考这个问题打发时间。正想得入神,突然一阵风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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