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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辛苦了。”
安远忙道:“底下的人还算尽心;倒也不算辛苦。”
说着,看了安然一眼:“贸然过来搅扰夫人,是因知府大人一早过来;没来得及吃早上饭;大老爷便吩咐下来;让做几样点心送上去,故此来请安姑娘。”
苏夫人哼了一声:“就他事儿多;没吃饭不正好;一会儿有的是好吃的;只怕他吃不完呢;再说,做几样点心罢了;非得叫我妹子做什么;合着你们这别院;除了我妹子就没别的厨子了。”
安远咳嗽了一声;脸色有些尴尬:“那个,回夫人话,厨子是有;若论手艺却都不及安然。”
安然不想安远为难,站起来道:“夫人跟表少爷先坐着;安然去去就回。”说着蹲身告辞;跟着安远去了。
本来还说回厨房;不想,安远却往对面走;眼看到了观月阁;安然忙道:“大管家是不是走差了;这可不是去厨房的路。”
安远笑了一声:“放心,放心;不会走差。”
到了观月阁的后门;跟她道:“姑娘进去吧;我哪儿忙着;先走了。”说着,不等安然问他;转身走了。
安然愣了愣;只能推开观月阁的后门走了进去;刚进去就被一只手抓住:“你这丫头可让爷好等;快着;头一轮都要开始了。”不由分说拉着安然上了楼梯;到了二楼才放开安然。
安然这会儿才算明白过来;指着他道:“你跟大官家串通一气;糊弄苏夫人;你就不怕回头大老爷知道;要治你的罪。”
安子和摇摇头:“真是个没良心的丫头;不是你让我给你安排地方看厨艺比赛吗。”拉她站在观月阁的槛窗前:“你瞧这里如何?”
观月阁在荷香榭对面;也就是在赛场另一头;因为是第二层视野比荷香榭还要好一些;最妙的是,观月阁旁边有几棵参天古木;掩映之间;极为隐蔽;对面荷香榭的人很难发现他们;可处在二楼的他们;只要把长长的槛窗打开一扇,就能清晰看到赛场的情况;的确是个好地方。
只不过。唯一不好的是;槛窗有些窄;他们俩人需挤在一处才行;安子和个子高;自然站在安然身后;即便他还算君子;安然依然能感觉出从他身上透过来的,属于男人的热力;还有一股淡淡的味道;像松香;又有些像薄荷;大概是他身上带了香袋。
安然不怎么喜欢香水;总觉得香水的味道太做作;尤其男人喷香水;感觉娘娘腔;但这古代人都有戴香袋的习惯;而且,安子和这个香袋的味道,并不让她讨厌;大概因为松香跟薄荷都是她喜欢的。
不过,他是不是离自己太近了;刚想推开他一些;就听安子和道:“瞧开始了;第一道菜是煮干丝。”
安然忙看了过去,不禁点点头;倒跟现代的厨艺大赛流程很相似;不管什么赛事只要是考厨艺;第一项考的一定会是基本功;也就是刀工。
想要练就一手好刀工;除了天赋之外就是一个字,练;安然都不记得,当初自己切了多少土豆丝;都加起来的话;估计至少能装一车皮。
自己的刀工不算太出类拔萃;但也不差;若以分值一百分来说;至少也有九十分;只可惜穿到这里;换了个身体;打了些折扣;也就剩下八十分了。
煮干丝现代来说是淮扬名菜,跟自己上回做的扣三丝同属一类;方干、火腿、黑木耳、冬笋切成细丝,入清水浸一下,使干丝分开,滗去水,放入盛器内,略加盐,沸水浸泡三次,每隔半小时更换开水一次,再用清水过清,捞出沥干。开洋加温水稍浸,放在小碗内加酒,上笼或隔水蒸透至涨胖;炒锅烧热,下生油,滑虾仁捞出。锅内高汤,放入干丝,旺火烧沸一二分钟,再加酒、盐,移小火烩煮10分钟,使干丝涨胖,吸足鲜味。出锅前续用旺火烧开,淋上熟生油。倒在汤盆里,火腿丝、虾仁撒在上面,即成。
这道菜难就难在刀工上;曾被文人誉为;加料千丝堆细缕的菜肴,便是这道煮干丝;可见刀工之精;必须切得千丝万缕方算地道。
忽听安子和道:“若论刀工,当属陆老三的刀工最精;这头一轮,看来他胜出的是他了。”
安然却摇摇头:“我猜胜出的是陈二狗。”
安子和摇摇头:“陈二狗虽精于南菜;刀工上比陆老三却差着火候。”
安然笑了:“到了陆老三跟陈二狗的级别;刀工不会差太多;这道煮干丝两人看起来,切的都相当稳;单比刀工;怕很难说谁高谁低;如此便要色香味了;而你刚也说了;陈二狗精于南菜;这道煮干丝可是正经的南菜;陆老三又如何能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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