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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能乱说啊?是不是你那夫郎在你跟前讲的这话,要是这样,那就是嫉妒妄言!”
“咦?不能说吗?”钟亦文乖宝宝的模样好奇询问,“可是上回我还听三叔么小陈氏和那个私通的汉子说,让他每年到王家的酒楼里去说一遍这事情,他帮那个汉子兜着,拿到的银钱平分。三叔么还说,这钱他要留着给三叔和堂弟科举用,就算三叔考不上,这钱也够三叔捐一个官回来,他就是官家太太。三叔么不是说了吗?那汉子还到外面说,我怎么就不能说了呢?”
钟亦文的声音不大,好像是和陈氏轻声嘀咕一样,但事实上,那话可被四周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钟家村的人不算少,外来看热闹的人更是多,可想而知,这事情估计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能传到州府去。王氏在州府不算大户,但人家有个好子孙,比钟亦文大不了几岁,却已经是进士头衔出任为官。要让王氏知道了这事,估计钟家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钟亦斌现在是气得浑身发抖,这钟家村认识他的人可不少,刚刚钟亦文还特地说到小陈氏讹诈来的钱要给他科举,这事情对于一届学子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羞辱。严重一点,他和他阿爹两人的名声都要被毁。不要说科举,估计以后他出门都不敢。这事他也有耳闻,毕竟他阿么曾经也提到过那么一两句,虽然没有细说,但他也一点感觉到。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被钟亦文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也是钟亦文这原身过于呆傻,一心把陈氏当成慈爱的长辈,反而对他阿爹阿么没有什么感情,所以才会对他阿么吴氏逼着他娶秦非这么反感,导致成亲大半年,两人都没有同房。不过,也正是这样,钟亦文才能知道这么多陈氏私底下的肮脏事。以前的原身不在意,还把自己当成是和陈氏一条船上的,当然不会多说。现在却刚好被他利用。
“二堂兄,你到底是人是鬼?为何要如此陷害我的阿么?”钟亦斌一脸愤怒的看着钟亦文。
钟亦文哪里不知道刚刚陈氏给钟亦斌使眼色,不过这个小的可不是他的对手,钟亦文装的比钟亦斌更加愤怒:“堂弟,你说什么?我跟你说了,我是活着被三叔,被人装进棺材的。你难道非要咒我死才行吗?奶阿么,你看,你看堂弟这话,非要把我说成鬼他才心甘!”
钟亦文旧话重提,时刻提醒陈氏,他是被三叔装进棺材的,他三叔就是害命。陈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斥责钟亦文,这小子说不定真的能去告自己的儿子,陈氏只能忍着这口气。
“乖孙儿,你堂弟也不是有意的,毕竟关系到他阿么,所以他着急也难怪。你以后可不能把这些事情乱说。我们钟家可是州府有名的良善之家,绝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哦!”钟亦文听话的点头,随后又想到了正题一般,“奶阿么,你说,我要以什么样的理由休掉那夫郎?”
还要休掉你那夫郎,就是你要休夫,可不知道捅了多大的漏子出来。
陈氏是恨不能抽他几巴掌,现在却只能忍着,还要装出一副和蔼的模样:“乖孙儿,这休夫可是大事,可不能如此简单说出来。你要和你的夫郎好好度日。既然你已经没事,今日时候也不早了,奶阿么就先回了州府。”
“可是,奶阿么……”
钟亦文还想要说什么,却被陈氏一口打断:“乖孙儿,休夫这事奶阿么是不会偏帮你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奶阿么先回去了。”
陈氏根本不给钟亦文说话的机会,那样子根本就像是落荒而逃,被几个嬷嬷扶上了马车。钟亦斌跟在陈氏的身后,上了另一辆马车,只是上车之后还恶狠狠的瞪了钟亦文一眼。那模样真的是恨不得要杀了钟亦文。钟亦文的三叔今日倒是不在,据说是前两日忙着钟亦文的丧事累着了,幸好他今日不在,否则估计也要被气死。
钟亦文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看着钟家的两辆马车越行越远,那小模样怎么看怎么可怜。可惜州府钟家那些人现在恨不得赶紧远离这个丧门星。
钟亦文心中冷笑,他就等着看那老东西怎么护着那钟家了。
不过,州府钟家到现在还没有分家倒是一个问题。老东西原本估计就是想把钟老太爷原配的两个儿子都给弄没了,当然就压着不肯分家,估计在他看来,钟家的东西都是他儿子的吧。接下来就是找个办法把这家给分了。钟亦文心中暗暗的筹划,当然,这事还不能影响到他的名声。不过今日这事一出,钟家老三和老东西得有得忙了。
“还发什么愣,赶紧把你夫郎领回去。”里正的夫郎一脸嫌弃的看着还在发呆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