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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成继续道:“现在刑颢带着炎家军霸占了乌义山,沦落为草寇,手上又有紫木牌和虎符,若将军能将虎符拿回来并收服了炎家军,皇上必定龙心大悦,到时说不定会封你一个爵位呢。”
李衡却不是这么想的,封爵位固然是好,他更希望能跟太子结为亲家,到时太子登基,他也是太子岳丈。现今他上头有个董钊压着,做什么都不顺,虽然两人是表兄弟,那只是远堂表亲而已,这次他官职被降了两级,他的表兄在皇上面前没敢为他说过一句好话。
“你的消息准确吗?”
赵成拍胸保证道:“大人,绝对是准确,不然你可以派人去乌义山再探探,炎家军就在山上。”
“为求谨慎,就让王富跟你一起再去探探实情,若确实是真的话,本将就去请命围剿乌义山。”
“是。”赵成领命退出去,带着王富一起去乌义山探军情。
日落前回来,王富的会报证实了赵成的话,李衡兴奋极了,立即前往太子府。他这次不会跟董钊会报,直接跟太子接触,到时围剿成功,功劳是他的,那么他就有条件跟太子提议结亲的事。
……
却说回炎妃然上了拓跋凛的轿,好在他的轿够宽敞,不至于两人手挨手,身挨身的,而且路程也不远,两人在轿里先是沉默了一会,再无关要紧的聊了几句虚寒问暖的话,京华园便到了。
拓跋凛先下轿,然后再扶她下来。
“谢谢你!”炎妃然微笑道,想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可他却握着不放。
“明天孤有空,孤让元华来接你。”拓跋凛淡笑道。元华是他的贴身侍从,此刻正垂手站在一边。
“好呀。”她压下心中对他的厌恶感,依然保持着迷人的笑容:“耽误你不少时间,实在过意不去,太阳要落山了,你快些进宫吧。”说着,她又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她是背着京华园门口,所以没有发现由里面出来的拓跋蔺,而拓跋凛却看到了,他握着她的手,稍用力轻轻一扯,她脚步不稳,往他怀里倒去。
拓跋凛伸手搂住她纤腰,低呼道:“公主小心!”
被他这么一搂,整个人几乎等于偎在他怀里,姿态亲密得教人困窘。
该死!
炎妃然在心里暗咒一声,仰脸往望向他,双手举起正欲推开他,恰好拓跋凛低头望她,她的嘴唇险些擦到他的,两人目光相对,都愣住了。
“啪啪啪——”
身后突然响起了鼓掌声。
“哇,真精彩啊!”紧接着,一道低沉的嗓音传来。
炎妃然一惊,猛地推开拓跋凛,扭头一看,见到拓跋蔺冲着她笑,眼睛笑得很眯,嘴角笑得很张扬,看起来赏心悦目的阳光笑颜,可是她却感觉四周的空气突然凝结起来。
“公主,太子殿下可是有妇之夫,你想勾引他也要找个隐蔽的地方吧。”拓跋蔺的口气阴森森,好像他的女人背着他,给他戴绿帽。
“拓跋蔺,说这句话前麻烦先考虑一下,别只相信看到眼前的。”炎妃然提醒自己要忍耐,不跟他在这里一般见识,于是高抬着下巴,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个傲慢无礼的家伙。
可恶!竟然说她在勾引拓跋凛,分明就是拓跋凛趁她不备让她跌落他怀里,她可以肯定那时拓跋凛已看到他,才故意这样做的。
“蔺,你误会臻儿了,她刚才险些跌倒,孤是在扶她。”拓跋凛的话像是解释,可语气却亲昵无比,全心是想让人误会似的。
臻儿?没想到他们发展得这么快,竟然称呼起她的闺名,拓跋蔺不禁深眸一眯,道:“太子殿下不是与太子妃鹣鲽情深吗?太子妃才刚小产,你就陪乐平公主逛街,看来外面所传并非实情,还是有人嫌弃家里的猫儿太温顺,想到外面找只野猫来驯。”他说话时唇角扬起一抹浅笑,笑里满是讽刺。
炎妃然听了拓跋凛的解释,心里也极为反感,可为了报仇,为了能接近他,取得他的信任,她不能让情绪表露出来,必须表现出女子该有的矜持与含蓄。
可当听到拓跋蔺的话,她眼角顿时抽搐了一下,该死的拓跋蔺,竟然拐弯抹角的说她是野猫,若不是太子在这里,她绝对相信自己此刻会冲过去踢他两脚解恨。
她紧攥着拳头,努力将冒上来的火焰压了回去,听到拓跋凛笑道:“还真巧,刚才孤在路上遇到臻儿,怕她会被心怀不轨之徒半路劫走,才亲自将她送回来。”说着,他伸手揉了揉炎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