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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了你的精彩表演,后来听舍弟提起,真是深感遗憾,居然错过了。”
贺锦年循声一瞧,一个长身隽永的年轻男子正含笑看着她,原来是肖妥尘的兄长肖晏尘。
比起肖妥尘,贺锦年更了解肖晏尘,他是缜远将军肖龙华的庶子,但因为是长子,加上母亲的身份也不低,所以,在肖家亦极受重视,年纪轻轻已被肖远华委以重任,经过数年的裁培,如今在苍月的边关任参领的重职,官居四品。
因为肖晏尘平生最喜的就是骑马射箭,彼时的申钥儿投其所好,常以传授他箭术为名,与之结交,最后将他暗自拉笼至秦邵臻的麾下。
后来,在顾城风登基后,如破竹般横扫天下,很快就拿下大齐和大燕等附属国,最后攻向了大魏,肖晏尘却在最关健的时刻率领苍月边关十万的大军投向大魏,这相当于暂时阻止了苍月的脚步,两军交战了数个月后,申钥儿清醒了,以申苏锦的名义赴了战场。
现在回想,若当年肖宴尘没有叛离苍月,选择在大魏最危急的时分投向秦邵臻,那既便是申钥儿后来清醒过来,大魏也早已灭亡,她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是望而兴叹。
这不得不说,秦邵臻身上有一种很强凝聚力,包括申钥儿在内,一直心甘情愿地为了秦邵臻抛头颅,洒热血。
包括秦邵臻在苍月为质子期间暗自拉笼的几个苍月年轻一代的将领,自始至终皆对秦邵臻忠心耿耿,就算是顾城风兵临汴城,大厦将倾,也没有一个人舍弃秦邵臻,这也是秦邵臻虽然近十年远质于他国,却在回到大魏后,能击败大魏太子秦邵栋,顺利登基的重要原因之一!
借用贺锦年的记忆,贺锦年与肖晏尘也有几分面熟,毕竟都是苍月国高门仕家公子,有的是机会碰面,她展颜笑道,“肖大公子,今儿这宴会可不兴动刀动枪的,还是玩玩投壶助兴吧!”她与肖晏尘切磋过好多次,她可不想肖大公子认出她的箭法和申钥儿的如出一辙。
“别呀,投壶有什么好玩的,要玩就玩点刺激的,也省得撇了我们一群女子在那头闷得慌,倒不如来比箭术,本王妃来给你们做裁判!”凤繁星不知何时喂完鱼,携着顾铃兰率先往这边挤,身后的那些年轻的闺中少女见状,也羞答答地凑了过来。
凤繁星今日穿着湖绿拽地长裙,宛如池中的幽荷,宽袖低领,腰际处的大红色的玉带比寻常的款式宽出一倍,上托着丰满的胸部,下收出纤细的腰身,且中间系着一条极为惹眼的红丝穗子,随步履轻移时柔美飘荡,在苍月也就她敢这样红绿搭配着,既抢眼却又毫不落俗套。
顾铃兰依然是一身艳红的宫裙,款式虽相对凤繁星的保守很多,但胜在衣料是千金难求云织彩锦,尽管容颜未施粉黛,却依旧被衬得娇美无暇,恍如水雾连天里的滢滢桃花。
两个大美人一近身,身后又跟了一群妙龄少女,瞬时一群少年如打了鸡血般兴奋起来,各自扔了手上的竹条,纷纷围上来表示赞成凤繁星的提议。
肖妥尘今日来赴宴,看到日思夜想的心上人,早就心不在焉,极想过去打个招呼问声好,却一时间找不到借口,比赛投壶时,三战三败,惹得跟他同阵营的肖晏尘为此陪着连喝了几杯酒,感到颜面俱失,极为不满。
这时见凤繁星率先领着众佳丽过来参合,肖妥尘大喜过望,趁众人不察,不着痕迹地挪到顾铃兰的身边,原想打个招呼,却一接近时,闻到顾铃兰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清香,瞬时就觉得一股热血往脑门上直灌,变得面红耳赤,呐呐地一句“你好”也憋不出来,正不知如何是好时,瞄到顾铃兰正带着微微探究的眼神看着贺锦年,心里一急,便指着六月,不经思索地脱口而出道,“这不是城西华亭路的那孩子么?”
贺锦年许久未见顾聆兰,正想去和她打个招呼,闻言,眸色倏地一厉,如利刃直直戳向肖妥尘,言辞犀利得毫不留情面,“肖公子,你闲时喜欢逛青楼戏院,花点银子找点乐趣这是你的事,可别瞧见了谁都当成是自已盘子里的菜!”
凤繁星当即就变了脸,拉了顾铃兰一把,故意扯着川西女子的地方口音娇滴滴地嫌弃着,“肖公子,雅兴哦,不过,拜托你离我家铃兰远一些,我们可闻不得那荤菜味!”
肖妥尘霎时脸变成了酱青色,他其实话一出口就知道错了,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一回见到顾铃兰,他就魂不守舍,只要一接近顾铃兰,他的脑子就炸成了糨胡,说出来的话完全不经大脑,他从不曾想与贺锦年为敌,更不想伤害眼前这个天人般的少年,可一旦说出来的话如泼出去的水焉能收得回?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