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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如果能让田敏丽去撞顾城风这座铜墙,那当真是风起云涌,好戏连连。
苏楠拍了一下手掌,腕中的银饰叮当作响,“奴婢亦万分期待,以景王的人脉,他手下不泛医术高明之辈,如果能唤醒申钥儿,那当真是一场好戏开始!”
“说到古灵巫术,本宫倒要问问你,你尽快参透,本宫将来有用!”庆安不悦的瞄了苏楠一眼,眸光带着反感落在她手腕上的银饰,“本宫说了多少次,别戴这镯子,燕京不兴这个,你总不希望有心的人光凭着你的手饰就猜出你的来历!”
苏楠尴尬一笑,“习惯了,从小开始,都几十年,脱了几回,总觉得心头少了些东西!小姐放心,我用布条扎上一扎,戴高一些,没人看得到!”
“叫本宫公主,别老是小姐小姐的唤!”庆安肘撑着桌面,看了一眼床榻上昏睡的贺锦钰,心仿如又被无数根的绵针刺穿,疼得喘不过气来,便摆了摆手,带了微微厌烦的语声,“你下去吧,本宫想独自呆会!”
贺锦年牵着六月的手从庆安公主府里出来时,虽隔得有五十米距离,但她一眼还是一眼就辩认出远处柳树下,骑着一匹马的是戴少铭。虽然这么远的距离,两人眼神无法交汇,而戴少铭也没有做任何手式示意,但她还是牵着六月步下高台阶梯向他走去。
戴少铭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贺锦年走过来,没有一丝下马或是迎上的意图,神情傲慢地瞥着贺锦年,甚至连一声招呼他也懒得打。
在贺锦年停住脚步后,他倒是不在意地瞄了一眼贺锦年身边那个衣裙凌乱,发髻略为散乱的六月,孤傲的神情掠过一丝惊艳,直直打量了几眼后方移开眼,不冷不热地对贺锦年道,“贺五公子,奉景王殿下之命,给你送来一道令符,望你慎用,好自为知!”说完从怀中换出一块碧玉雕琢成的玉符,随手一抛,玉符在空中划了一条优美的符线后,准确地落进了贺锦年的掌心之中。
贺锦年唇角缓缓绽开,她知道这是什么。
这是景王令符,仅有十块,除了顾城风手中的一块能号令四海影卫外,其它的九块分别散落在顾城风身边最信任的人手上。
在苍月,拥有景王令符的人,就拥有了号令影卫的权力。有了号令影卫的权力,那她想做什么自然如虎添翼,最关健的是,六月的安全有了起码的保障。
其实于她而言,这不是第一次收到这个礼物,在前世中,顾城风也曾赠过一块给申钥儿,只是那一块,她回到申府后,落到了她父亲申剑国的手中。
贺锦年带着六月回到贺府,刚进了府门,内堂的李嬷嬷已迎了上来,福身道,“五公子,老爷让奴婢在这候着,让公子回府后,先去老爷那一趟!”
自她重生到贺锦年身上后,第一次被贺元奇传见。
借用贺锦年的记忆,贺元奇与贺锦年两人虽是父子,贺元奇对贺锦年的期待也很高,但父子间并不亲厚,甚至父子间交谈甚少。
“六月,你先回寝房!一会等我一起用膳!”贺锦年顺了一下六月耳鬓的头发,压低声音安慰道,“以后不用怕了,你身边有影卫护着!”虽说也只有几个,但现在与之前贺锦年委托那个影卫守护六月的要求已完全不同,因为贺锦年有了景王令符,于这些影卫来说,如果守护出现偏差,那就是意味着失职。
如此耳语,近得呼吸相闻,经过的丫环们看了后,不觉又羡慕又感到妒忌。她们都感到五公子这次从东宫回来后,明显与以往有所不同,似乎对丫环没有以前那般讲究礼仪及上下尊卑,甚至肯和她们说说笑笑。
一些年纪轻,容貌又不错的小丫环们原本就心存攀高枝,如今自当后悔不迭,为何当初不趁着杏巧死了,五公子身边缺人之际,自告奋勇接下去侍候五公子的差事,偏偏给这个窖子里赎出来的丫环占了便宜。
“好,我等着你!”六月点了点头,在贺锦年的注目下转身有些心不在焉地离去,他没有象女子的习惯提着层层叠叠的裙裾,一个不慎就踩到了裙尾,差点摔了一跤,惹得不远处的一个小丫头兴灾乐祸地掩嘴而笑。
贺元奇所居海泓阁是在贺府的南面,与庆安公主的瑞雪居隔了一个小竹苑。贺元奇上朝的时间很早,每日卯时初便上朝,下了朝也常常被帝王传唤御书房议政。
所以,回到贺府后,贺锦年见到父亲的机会并不多。
李嬷嬷领着她到了海泓阁二层书房,贺锦年见到一个十五六岁年纪的小丫环正低着头站在门边,一身略显小的粉裙,面料不是普通丫环穿的,似乎象是府里的小姐穿小了赏给这丫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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