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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没有将纸条交给绝帝而是直接交给慕米桃自有他的考虑,此事涉及皇后声誉,绝帝痴爱皇后他木槿作为皇帝近身侍卫是非常的知道。若是交给绝帝必然引得绝帝大怒,造成二人之间的误会,万一哪天二人又和好了。自己岂不是罪魁祸首皇上皇后都得罪了。
并且他相信就算是皇后宫里的宫女放鸽信,也绝对不会是皇后娘娘的意思,皇后娘娘对皇上的感情他也是心里有数的。只怕是皇后娘娘还不知道自己身边潜伏者歼细。
自己将纸条先交给皇后娘娘也是给皇后娘娘的面子。若是先交给皇上,皇后颜面何存?
蜻蜓看见纸条都在慕米桃手里,低着头无言以对:“回娘娘,是的。瑞皇询问宫里和娘娘的消息,奴婢便回了。”
蜻蜓的声音很低,但是忽然她满面泪痕的抬起头祈求的望着慕米桃:“娘娘,就算奴婢千错万错,可是奴婢从来对娘娘只有感恩没有加害之心,请娘娘就算让蜻蜓死也不要怪罪蜻蜓。”
慕米桃皓齿不自禁的咬上樱唇,可怜可悲可恨的看着蜻蜓。还是那么熟悉的小小身材,还是那么可怜的身世和模样,只是不管什么原因,不管多么可悲可叹可惜可怜,蜻蜓都再也不是原来的蜻蜓。
既然敢毒杀一个无辜的人就会有第二个,既然会为了心中的男人出卖自己恩人的踪迹就会有卖主的嫌疑。不管她是被迫的还是潜意识的,都只能说,悲哀是她的命运,无缘是她们俩的关系。
眼前有略过多年前初到珏王府,活泼可爱的小蜻蜓的影子,只是造化弄人,命运让她遇见了明心这个罗煞,悲剧便不可避免的降临到她的身上,无论她愿不愿意。
但是自己也有推不开的责任,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明心的目标,明心又何必会费尽心机的折磨她和她的妹妹。
这样说来自己想保护她却间接的害了她,这就是命。是蜻蜓的命,也是自己的命。
慕米桃看着眼前沉浸在悲伤和绝望里的蜻蜓,咬着樱唇,既不想放了她,又不忍喊出那句处死。
“蜻蜓,我且问你,明心现在哪里?”
“娘娘。奴婢也不知道明心确切在哪里,但猜测她会去南疆找蛊王的路上。因为奴婢经常看见她摆弄蛊虫似乎对蛊术特别感兴趣,猜到她会不会去学蛊术害人。他当日只是告诉奴婢一个月的期限,说到时候娘娘若是殡天,举国皆知,她必会知道,若是一月后娘娘安然无恙,便是妹妹的死期。”
“一月之内?呵呵,取了漱玉的命再取本宫的命——”
“娘娘请相信蜻蜓,蜻蜓一心将擒拿明心的希望放在了瑞皇手里,若是一月内瑞皇真的没有擒到明心,蜻蜓宁愿陪着妹妹一起死也不会伤害娘娘一根手指。娘娘请相信蜻蜓,蜻蜓句句属实,没有说假话啊,娘娘,您相信蜻蜓。”
慕米桃眼见着蜻蜓哭的凄凄惨惨,却忽然不那么心软起来。难道是自己变了?还是对蜻蜓的变化太难适应了?虽然她知道蜻蜓只是被明心利用的牺牲品。
权衡了一下。慕米桃闭上眼:“来人,将蜻蜓带进刑事房听从发落。”
忽然帘幕后冲出来一人跪在慕米桃脚下:“娘娘,请饶了蜻蜓吧,奴婢见她也是被人所逼着实可怜,况且和娘娘有多年的主仆之宜。奴婢幸得娘娘佑庇,既已包住性命,愿意为蜻蜓求情。”
蜻蜓大吃一惊,从脸上的碎发间看见为她求情的人更是大吃一惊,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苗条清秀的女子:“漱玉?你?没事?你没死?太好了。蜻蜓的孽业没有造成。”说着用力在青砖地面上扣头,直到额头都磕出鲜血:“蜻蜓有罪,不该有害人之心。漱玉姐姐慈悲心肠可是蜻蜓羞愧难当。”说着起身便向房间的梁柱冲去。
慕米桃冲一边看热闹的小白使了个眼色,小白念了一道咒,蜻蜓飞起的身子撞在梁柱上时便减轻了分量,咣当倒地昏厥过去。
慕米桃看了看跪着求情的漱玉:“难得你慈悲不计生死的还为蜻蜓求情,本宫理当给你这个人情。就将蜻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蜻蜓带下去,关在地牢。一日三餐按宫中正常饮食来,且让她在牢里思过。”
蜻蜓被太监们拖着拽出长安殿。
慕米桃扶起还在跪着的漱玉:“起来吧,都说深宫复杂人心叵测,日后你还要处事当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漱玉却光在地上流泪不起来:“娘娘救漱玉的恩惠,漱玉不知道怎么报答娘娘,今夜若是没有娘娘的巧记安排,漱玉此时只怕早已经——娘娘大恩大德,漱玉谨记心间。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