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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准备。在殷氏这样的氏族里,哪怕有了一丝的污点,也是种对祖宗的亵渎。何况她的污点岂止一点,光是名声就己‘声名狼藉’的让大家女郎们羞愧难当了。
只有进了这祠堂,再完好无损的走出去。
才能让那些冥顽不灵的长老们无话可说。
虽然才来几天。可平乐总结了一番在殷氏生活的规律。一个词可以形容……如履薄冰。
难以想像本性不羁的殷裔是如何在这种地方生活二十年的。
平氏虽然不算好,可与殷氏比起来,那般自由可以算是天堂了。在平氏,她可以与阿湘自由的出门纵马,在殷氏。别说纵马了,女郎就是走出自己的院子,都是件有损妇德之事。
殷裔曾和她提过殷家祠堂。他虽然没有身临其境过,可从进过祠堂的人口中大概拼凑出祠堂的概况。
许真的是未卜先知,殷裔告诉她,若有一日,他不在她身边,而她,不得不进来这里。让她记住一个字。
‘静’。
以前被送进这里的人,因为恐惧或是黑暗的幽闭,不是大喊大叫,便是在黑暗中横冲直撞,最终的结果无不是或让自己丢命,或将自己bi疯。
平乐曾经经历过死亡,她知道那种恐惧到无以复加的感觉。到了生命的尾声,恐惧那种东西都己是奢侈了。现在,她能恐惧,她能感知,己是一种幸运。
人只有惜福,才能活的自在随意。
平乐闭着眼睛,耳边似乎有东西飞速闪过。那种冷飕飕的感觉让平乐瞬间竖起满身的汗毛。紧随而来的,是一股似有若无的哽咽之声。
时而尖锐,时而温和,时而拔高音量,时而若隐若现。
平乐握紧双拳,摸索着向前行着,直到感觉四周空旷,才席地而坐。
试想一下,只有自己一个人,四周则埋着不知殷家多少辈的祖宗。可以说,除了死人,便只有她。
若是不知人有灵魂这码事,平乐还能骗自己没什么恐惧的。
可她可是亲身经历过死而复生这码事。所以她清楚,人是有灵魂的……一想到自己四周或许有无数灵魂在游离。那种头发都根根直立的感觉实在让平乐心里发毛。
平乐不由得腹诽殷裔委实站着说话不腰疼。
没有亲身经历,永远无法体会这种身临其境所面临的恐惧。
恐惧一词刚从心里划过……
突然,一声呼唤从身旁传来。那声音唤‘阿乐’……平乐心下一惊,猝然睁开了眼睛。刚刚还一片漆黑的世界,不知何时,变得五彩缤纷,光怪陆离起来……
***
平乐在祠堂里可以说是度日如年,祠堂的人也在紧张的翘首以盼。
等待着那命定的结局……死亡,抑或疯癫。
没人以为平乐可以囫囵着出来,设想下平乐进的是什么地界啊?那可是晋国第一氏族殷氏的祠堂。祠堂里埋葬是祖宗的遗骨,可以说是殷氏最庄重之所。但凡进入那里的人,必是犯了不可饶恕之罪。
而且晋国殷氏祠堂的神秘莫测在整个晋国都是闻名遐迩的。也只有平乐这般孤陋寡闻的女郎不知殷氏祠堂的恐怖与神秘莫测。
自从平乐被送进祠堂,祠堂大门便被人为的从外面锁死。
只等平乐在里面呆满一天一夜,大门才会再次开启。这一天一夜里在祠堂中发生的事,没人能知道。
就算是本人,出来后性情也多半错乱了,记不得以祠堂中发生的事。
以至殷氏祠堂的神秘与日俱增,甚至有人传闻,殷氏的列祖列宗们死后灵魂并未投胎转世。而是被拘禁在祠堂中以佑子孙……
殷氏众人大都离去了。左右不到一天一夜祠堂大门也不会开。留在这里也是被日头晒。只要到了明日此时赶来一探结果便是。
五位长老没有离开,殷延之也没有离开。丁氏自知自己这番作为可谓是破斧沉舟,想着留在殷延之身边修补一下二人的感情,不管怎样。他们好歹是多年的夫妻,关系总该比平乐这个外人亲厚些吧。
可殷延之自从丁氏说出平乐栖身私伎的话后,便再不理会她,全当没她这个人。
最终,丁氏被殷十郎拉走……
看着远去的儿子和妾室,殷延之暗自一叹。
当年若不是心被这些女色所惑,今天便没这等污七八遭之事。女色害人啊……他只盼儿子能回来,然后将殷氏的一切交到儿子手上,他老了。不想再为这些事伤神了。
裔儿,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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