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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不是同谋。”
向导跌坐到凳子上,浑身抖如糠筛,连话都说不利索,“好、好可怕,对不起,我不想接这趟活了,你们另找别人吧。我拿不了这钱。”
他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颤颤巍巍地扶着墙往外走。
茜柯瑞特用眼神示意她的两个随行保镖,那俩人立刻追出去。
端起水杯,牙芽的手止不住颤抖,几乎都握不稳玻璃杯。
牙芽第一次见到就发生在眼前的爆炸事件,而且她们差点就死于这场人为事故,她很难淡定,劫后余生她不断地大口喝水来平复心理生理上的反应。
不一会儿,向导和两个保镖再次回来。
向导这时精神好了一些,声音却还有些颤抖,不过他渐渐能把那恐惧感隐藏下去,“不能留在这里,我们必须走。”
“这条路线,是你决定的?有没有其他人知晓?”杜君泽问他。
向导摇摇头,“这是丹瑞先生规划好的路线,接应的人员也都是他的人,我只是拿钱办事。”
杜君泽快速跟史密斯耳语一番,果断做了决定,“打乱计划,不按丹瑞先生制定好的路线来,我们换一条路线不汇报给丹瑞先生,只要能按时到达就行。”
大家也都清楚,那突如其来的爆炸,一定是针对他们。最有可能的,是丹瑞先生的手下里,出了叛徒。
向导无条件同意,“我有朋友认得路,请他送我们去。只是条件有些艰苦,两位女士,你们要忍耐一晚。”
茜柯瑞特也很赞同,她立即说服了两位保镖,并把遇袭的事通知了丹瑞,不过换路线这个决定并没让丹瑞知晓。
吃了点东西,一行人迅速离开。
到了当地一家养殖场前,向导打了个电话,一个满面胡茬的糙汉子满身是血,提着杀猪刀走出来,立刻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
叽叽咕咕说了一会儿,胡茬男立刻脱跳围裙朝他们一行人招招手,说着不流利的英语,“跟我来。”
望着这辆霸气侧漏的卡车,牙芽总算明白,为什么向导说条件艰苦。
这辆车上装着一车的猪!!!
胡茬男叫人把猪弄下来、赶到猪圈里面,然后笑着叫他们上车去。
她是不是和猪有缘啊……
“我可以说不吗。”牙芽望车兴叹,里面的猪粪还没清理啊喂,直接就坐到后面吗?
胡茬男摸摸脑袋,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叫人拿了几块毛毡铺到车斗上面。
茜柯瑞特倒是不嫌脏,第一个准备上车,色魔紧跟着把她推上去,只是那只手在她屁股上,说不清是推她还是摸她。
牙芽只好跳上车,找了块较为干净的地方坐下,从包里面掏出口罩戴上,“我准备了两个口罩,你用不?”
杜君泽摆摆手,“我有。”
说完,他戴上了口罩、手套,甚至在鞋上还套了鞋套,牙芽简直给跪了。
大家把茜柯瑞特围在中间,各自占据一角靠着车栏闭目休息。
扭头看看,杜君泽似乎睡了,牙芽悄悄蹲起来,扯着屁股下面的毛毡挪到他身旁,小心翼翼坐下去,身体靠在他的肩膀上。
她的动作肯定把他惊醒了,不过他没反应,牙芽也就安心地靠着他睡去。
一路上,车行驶在乡间小路上晃晃悠悠,猪粑粑的味道不断提醒他们身处何处,好些人都默默望着车外无语。
牙芽倒是睡着了,只不过睡梦中那股味道也在。
突然车身颠簸了一下,牙芽睁了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很暖和、很舒服的地方,揉揉眼睛,竟然是杜君泽在抱着她,她就靠在他怀里。
心脏立刻砰砰砰跳个不停,她继续闭了眼装睡。杜君泽虽然是她男朋友,可一直跟以前那个冷冰快没两样,幸福来得太突然,让她再享受一会儿。
“醒了就坐起来。”杜君泽发了话。
“我睡得正香呢。”牙芽赖在他怀里不肯动。
“你的气息、心跳并不是睡着时的频率。”杜君泽淡淡地说,“那只好把你扔下去。”
“别。”牙芽赶快离开他的怀抱,意犹未尽地看着他,“小泽泽,没想到你挺贴心的嘛。”
“我只是为了取暖。”杜君泽否认她的说法,“晚上温度太低,两个人抱在一起能够提高温度、避免四肢冰冷僵硬。”
“切,想抱我就直说嘛。”牙芽小声嘀咕。这个家伙一点浪漫也不懂,不过在用来载猪的卡车上讲浪漫,确实也太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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