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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就是臭老鼠吗?吃东西像个老鼠一样,叫你老鼠还抬举你了。”
我突然发现,戚宝宝毒舌的程度,一点也不压于我那个叶师兄。
我毫不客气地掩嘴偷笑,惹来他更加大的怒火,不等他发火,我和戚宝宝已经下楼去了。
餐厅在一楼东侧面,那是一间很大的房子,里面隔出了一个小厨房,外面就是餐厅。
90年代还很少有天然气灶,但戚家却已经有了煤气灶,还是双灶的,也有土灶。听戚宝宝说,他们家其实很少用煤气灶做菜,一直都用的土灶,因为土灶做出来的菜够香,那是煤气灶或是天然气灶所无法比拟的。特别是那个锅巴,黄嫩嫩的,咬起来咯叽咯叽响,却是香在嘴里,甜在心里。
餐厅里摆着一张大圆桌,桌子上还放着一个大转盘,菜式很丰盛,足足有二十道菜。桌上围坐了不少人,我只认识戚爸爸还有俞成,戚妈妈是从宝宝的长相上判断出来的。上首位坐着两位老人,年龄都有七十左右了,我猜这个应该是戚宝宝的姥姥姥爷吧?另外一对年轻夫妻不认识,一个中年夫妻也不认识,边上还坐着一个小男孩,大概五六岁这样。
“童小朋友,快坐。我们这没有女人小孩不能上桌的旧规矩,来,吃菜。”
盛情难却,又是被戚宝宝拉着坐下。此时那个被戚宝宝唤作臭老鼠的男孩也坐了下来,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表情很不高兴。
戚宝宝的姥爷很热情,也很和蔼,不停地给我夹菜。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了戚宝宝的家世,她姥爷的身份。
戚宝宝的姥爷姓方,竟然是省城大佬方书记,虽然已经退休,回了家乡养老,但是能够想象得出来,他并没有从权利中心退出来。戚宝宝的舅舅方歌也就是那对中年夫妻中的丈夫,是N市的市委书记,所说是省副省长的热门人选。而戚宝宝的妈妈方遥是县电台台的台长,更别说她的舅妈也是政府人员,一家子的人都在权利中心,而戚宝宝会去虎啸铺小学上学,确实不可思议。
“童小朋友,听说你是真老的关门弟子?”方老貌似不经意的问。
“我也不算我外公的关门弟子,应该是他的大弟子。”我也没有隐瞒,这本来就不是秘密,就算我不说,他们也迟早会知道。
方老沉吟一番,问:“老头子有个问题,不知道童小朋友能不能替我解惑?”
我又怎么会拒绝,不说方老是长辈,就说戚宝宝的关系,我也不会拒绝回答。就听方老说:“我有一个朋友,早些年有位大师帮他算过,大富之命,一生无忧,子孙出色,孝顺谦和。但是他富贵虽有,却坎坷艰难,好不容易打下了一片天地,却遭遇农业后继无人,子孙不孝,为争财产大打出手。”
我倒也不隐瞒,说:“如果真是如此,那不外乎两种可能。一是,那位大师算错了,这种可能性虽然存在,但既然被方老称为大师,便不会犯这样技术性的错误。二是,被人陷害,逆天改命,或坏风水或坏命格。”
“前者根本不可能,因为那位大师是港城有名的风水大师,他不可能砸了自己的招牌。那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了。逆天改命?严重吗?”方老又问。
我正想回答,却听戚妈妈方遥道:“爸,吃饭的时间,你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方老这才没有再问下去,让我好好吃了这顿饭。席间,戚爸爸一直在盯着我,总是欲言又止,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而戚宝宝的姑姑,也就是那对年轻夫妻中的少妇,满脸的不屑:“原来宝宝的同学是个神棍啊?方伯你这资深的dang员,竟然还信这迷信的东西?”
“玄学如何是迷信?想当年毛首长还被一代大风水师喻为真龙转世,他老人家还称大师为国师。那都是下面的人曲解了才闹出来的误会,早就该正名了。”
戚姑姑“切”了一声,表情不加掩饰,那是极为不屑。
我也没有去跟她争执玄学是博大精深的文化,这里毕竟不是一般的地方,象征身份和地位的地方。既然有方老去堵了她的嘴,就不用我再去当出头鸟了。
吃完饭,就听方老道:“童小朋友,你随我来。”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中,我跟随方老到了三楼的书房中。方老锁了门,便问:“小大师,这是怎么一回事?”连称呼都变了。
“方老那位朋友的八字如何?”
方老从桌上拿了纸笔,将八字写在了纸上交给我。我掐算了会,“咦”地一声,一下子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童真怔在了当场: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