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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别的意识,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于男女之间避讳也逐渐清晰起来,再回想那时的光着身子同浴,不禁满脸羞红。
苏慕越听越是尴尬,那原本苍白无血色的清秀脸庞竟给生生的涨的通红,他生怕苏子秋再提一些儿时的羞事,慌忙跑到后者身旁,将其怀中抱着的木盆夺了过来,道:“姐姐,我们都长大了,也成年了,那些儿时的羞事就别再提了,要不别人知道了我们还不给羞死?”
“哼,你长大了就不是我弟弟了?”苏子秋娇哼一声,双手伸在苏慕面前:“把木盆给我,今天我偏要给你梳洗!”
苏慕无言以对,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痛苦道:“唔,真是受不了你啊!”
“好哇,苏苏!你长大了,有出息了是吗?亏我从小到大一直那么照顾你,你现在居然嫌我烦,居然说受不了我……”苏子秋美眸泛湿,楚楚动人,就差没有哭出来。
听着苏子秋话语中的委屈与酸楚,苏慕心中有些后悔自己说出的话,不就是帮忙梳洗嘛,居然弄到现在这个地步,他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光。
“呃,姐姐……是我错了,不该惹你生气,你千万别哭啊……”苏慕将木盆放在案几上,双手抱着苏子秋的玉臂,不断的晃着,闻声细语哄着她:“不就是帮我梳洗嘛,小时候你也经常帮我的啊,而且我最喜欢你帮我弄啦……”
扑哧~
苏子秋好笑的看着大拍马屁的苏慕,鼻中娇哼一声:“你个小鬼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惹我生气!”。
苏子秋这招“面色楚楚,欲与泪流”应用的愈发纯熟起来。她在家排行第二,上有一个哥哥唤作苏晨,下有一个弟弟,正是苏慕,从小到大,每当三人发生争执或争吵的时候,即便是苏子秋有错,无理取闹,她总会用这一招来逆改局势,先以楚楚可怜状来博取大哥和弟弟的同情心,再以流泪状威胁,同时还有那娇柔酥麻的委屈话语,每每都让苏慕与苏晨兄弟二人高举双手做投降状,经过许多年的完善,现在苏子秋做起这一招来简直是行云流水,堪称出神入化!
“姐姐,你还在不生我气了吧?”,苏慕看着脸色逐渐好转的苏子秋,小心翼翼的问道。
苏子秋故作大度的摆摆手,眼中闪过一道难以察觉的阴谋得逞的得意:“哼,这次就算了,若是你再敢惹我生气,以后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苏慕诺诺称是,不敢有任何废话,苏子秋见状满意的点点头,拉起他的手往案几走去,显然是去帮苏慕梳洗头发去了!
她轻轻的将苏慕的头按在木盆上,玉臂试了试水温,然后撩起清水将苏慕的发丝浸入盆中,柔和的搓揉着,将发丝上沾染鲜血而凝固的血疤完全洗掉……
不多时,木盆中原本清澈的水已经变得浑浊不堪,尤以一种猩红最盛,且能闻得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盆浊水之中豁然有着鲜血!当时苏慕在静心阁中受到重创,倒在血泊之中,头发早已被血液打湿,经过一夜的休息之后血液凝固结成血疤,一头黑发完全的凝固在一起,将头皮绷得紧紧的,再加上那若有若无的粘哒哒的湿腻,让苏慕大感难受,直到此刻头发被苏子秋完全梳洗干净,他才感觉到一阵神清气爽,全身说不出的舒畅。
“唔,真是舒服啊!”苏慕忍不住想要呻吟一声。
“你倒是舒服了,可把姐姐累坏了!”苏子秋喘了一口气将盆中的湿巾拧干。道:“你先把头发擦干吧,我去给你弄些吃的!”语罢,她端着木盆,莲步轻移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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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府,一处宁静的古典四角亭台内,
两个老人南北相对而坐,在他们二人的中间,有着一个五尺见方的石桌,石桌台面上刻画着一个颇为繁杂的棋盘,两个两人执子博弈。
其中一人坐在南首,约莫五十几岁的模样,一身火红色长袍,须发灰白,精神抖擞;他看着对面举棋不定的老人,道:“一子之差,全盘皆输,剑主你可要考虑清楚了,方能落子啊!”
闻言,坐在北首的老人不再思考,一子落了下去。
“哈哈,一子落敌营,想要围魏救赵,殊不知陷入必死之局啊!”坐在南首的红袍老者哈哈大笑:“看来,局势已定,再难更改,此局我便是胜者!
“呵呵,郝易,这些年来你的棋艺精进不少啊!”一席蓝袍的老者坐在北首,他对着身穿火红长袍的老人说道,话语中没有一丝失败的颓废感。
这个老人正是柳涯,在他的对面,那位被称之为郝易的老人是他当年的剑仆。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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