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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以为夜刑纵要考验他是否忠心,可渐渐的,他也看清楚了,那是考验他能否看穿这一套把戏。的确,如果他拼上老命去挡那一剑,他可以得到一些,但绝对不会得到最多。而这个考验的另一点便是看看他在小利面前能否压住自己的yu望。至于最后一点,是看他是否会做戏。
一个人不会骗人在这种乱世绝对没有往上爬的资格。
第八章 背景
更新时间2009…9…19 10:56:15 字数:4101
那柄银晃晃的长剑已经抵在君少的胸口,甚至已经刺入君少的衣服,可殇河却依然睡得像死猪一样。如果就这样,他也就失去资格。夜刑纵给他演的这么一出,他要的反应绝对不能这么平淡,他要更热烈一些。
剑刺不下去?在君少的胸口有一块铁板挡住那锋利的剑尖。殇河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如果他能瞒着夜刑纵做了这么一个动作,那么反应不会这么冷淡,一定还有下文。
那人稍微一愣,将剑往外一抽,人跟着倒退一步,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可就那一步,一件奇怪的事发生了,刚才空空如也的地方竟多了一件木制品挡在他的后脚跟。那人下意识往右一扭,想看清挡在自己身后的是什么,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一件带着一股特殊气味的“纱布”正好罩在他的脸上。那似乎是一件破烂不堪的衣服,更重要的是,衣服上残留着一股味道,虽然不浓郁,可的的确确有股味道,混在汗臭味中的少许味道。
那黑衣人急忙闭气,左手扭过去抓罩在脸上的东西,就往外扯。可就那么一扯,在他左方传来一声脚步声和一声茶具掉落在地所发出的清脆声响。那人低低发了一声,“连逃跑也不象样,这种小鬼有什么资格。”当即往左转,可幅度太大,耗费的时间也长了些,就在他面向君少那张床的时候,只觉后腰一阵吃痛,瓷片已插入自己的身体。
然后有一把稚嫩的声音响起,“别动,否则这瓷片可就要到你的……”他的话未完,左手已拿着茶壶狠狠地砸在那黑衣人的头上,右手更是往前一送,那瓷片已有一半钉在那黑衣人的体内。
那黑衣人睁大眼睛,究竟为什么会成了这个样子,他是一点也不明白,他整个身子往后撞,企图将殇河压在身下,却听一声,“阿大,够了。”那声音十分威严,很明显,是夜刑纵的所发出的。
君少也翻身起来,胸口之处竟掉下一面铜镜。其实他知道那面小铜镜是殇河放在他身上的,可接下来夜大那一串反应他可就不明白了。
殇河说道:“其实这只是一个小把戏,必须建立在夜将军要考验我的前提下才可成功。首先,我在大哥身上胸口偏左的地方放上铜镜,而大哥为了配合将军的演出自然不会表现出什么。”
君少接口道:“你果然有做小偷的材料啊,就在帮我取下那一粒米粒的时候,就把它放在我胸口。如果我不是当事人我也看不出来啊!”
殇河搔搔头,“以前家里穷,偷鸡摸狗也是做过不少的。”他咳嗽一声,又说下去,“然后我又从自己的衣服拉出一根棉线,绑在床左侧的茶具上。”
夜刑纵淡淡道:“一开始你四处乱晃,说是好好观察君少的房间,其实是为了做这个机关。”
殇河点点头,道:“恩,其实我也觉得夜将军相信我的速度太快了,那么快就让我住入大哥的房间,这明显有问题,很有可能是将军对我的考验。”
“还是说回刚才的事上吧,我仍是一头雾水。”君少有些迫不及待。
“跟着,那个杀手赶到,上演好戏。当他举剑刺在大哥胸口处被铜镜挡住之后,他一定会愣住。因为他的一切行动都是夜将军交代的,可事情已超出夜将军的意料,当然也会让他吃惊不小。而人在吃惊的时候往往会因为害怕令他吃惊的事,身体不由自主地做出反应,而最普通的就是往后退,因为他必须与令他吃惊的事物保持距离,好应付接下来发生的事。”
夜刑纵看着这个小鬼,他突然开始相信他的话,这个小鬼已经超出他所期待了的。仅仅十岁,便能分析到这一步,这就是属于他的才能。
殇河道:“而我便在他发愣的那一刻,将椅子搬到他身后一步之处,同时脱下自己的衣服,踮起脚尖高举着。若在平时,这些动作一定会被他发现,可现在他处于惊讶状态,所以五感的敏锐度急剧下降,自然发现不了什么。而当他往后退一步之时撞上椅子,自然而然,头会先往后转,想看看是什么挡住自己的退路,原因自然是因为人对未知的事物都会有一种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