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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道:“咱们占着理,皇上不会把我怎样。”宫衍敛目思索,过了会,抬眼道:“成,那你去吧!”
宣露殿,文帝端坐在案牍后,望向步履从容,自殿外走进的白色身影。待那身影走至殿中央,厚重的殿门“咯吱”一声响,合在了一起。
“舞儿见过父皇。”事情与淳王有关,她这会儿已儿媳的身份与公公对话,绝逼是首当其选。
文帝免了她的礼,神色内敛,看不出喜怒,问:“你可知罪?”
“舞儿不知。”云轻舞心里翻个白眼。
有话直接说不好么,非得先绕绕,再说正事。
“宁王别院中发生的事你给朕说说吧!”文帝瞧她一派你不明说,我便装傻的样子,心下摇摇头,很是无奈地道出一句。
云轻舞暗忖:“真是的,能把我传唤过来,难道你就不知宁王别院里发生了何事?有必要再让我叙说一遍吗?我和你家太子宝宝没要淳王的命,已经做得很好了!”微不可见地撇撇嘴儿,她道:“淳王和他后院的两个玩意儿辱我,忍无可忍之下,我稍微警告了下。”
文帝看着她,目中神光意味不明,而云轻舞身形笔直,如松柏一般站在殿中央,迎上他的目光,丝毫畏惧都木有。
“淳王昏迷不醒。”半晌,文帝口中漫出一句。
云轻舞淡淡道:“那是他胆儿小。”都吓尿了,能不晕过去吗?文帝沉默,定定地盯着她:“淳王怕是再也不能人道,经太医诊治,有被人下。药。”如果不是这样,他不会通传她过来,再怎么说,淳王也是皇子,作为皇嫂惩戒其一番也无不可,但下那般狠手,实在有些太过!
“不能人道?被下。药?”云轻舞先是一怔,随即问:“父皇该不会以为与我有关吧?”麻痹,要淳王那只害虫不能人道,她用得着下。药么?只需使出一暗招,就会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不举。
文帝眼神幽邃,深不见底:“真不是你做的?”
“父皇,我虽不是顶天立地的男儿,可我向来不屑说谎,是我做的我自会承认,不是我做的,就算刀架在我脖子上,也甭想我承认。”云轻舞正色道:“如果不是看在殿下的面子上,我今日不会只解决掉他身边那俩玩意儿那么简单。”
“不是你,那就是太子所为,你觉得呢?”文帝道。
云轻舞真不知说什么好了,她都不屑使那种小手段,她家男人更不会。嘴角勾起,她慢慢笑了,道:“父皇就是这样看殿下的?”不等文帝出声,她一字一句道:“我都不屑做的事,殿下堂堂君子又怎会去做?退一步说,殿下要想真整治淳王,又作何只是威慑他一番?”
文帝默不作声,云轻舞又道:“淳王不仅辱我,要我陪他乐呵乐呵,要他的两个玩意儿陪我乐呵乐呵,对南阳侯世子更是侮辱得更甚,皇上,我想问您,就淳王今天所犯之过错,您会治他何罪?”
见文帝依旧不启口,她冷冷一笑:“就是我当场杀了他,我想也占得住理和法!”
“你退下吧!”文帝不是昏君,其实在着宫侍前往东宫通传云轻舞那一刻,他心里便已有底,知晓淳王被人下。药;导致往后不能人道,与云轻舞和宫衍无关,但暗卫查不出丝毫头绪,所以,他就想着能从云轻舞这问出些什么,结果,反倒被个小丫头一句句质问,这让他觉得很是不自在。
☆、176:相帮,有何目的
176:相帮,有何目的 云轻舞行礼告退。
“舞儿……”待她快要走至殿门口时,文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回过头,她看向案牍后的王者:“父皇还有话与我说?”文帝嘴角噏动,终道:“离京后,务必小心行事。”云轻舞点头“嗯”了声,应道:“父皇放心,殿下一定会平安回京。”
文帝道:“你们一起安全归来,是父皇最想看到的。”
“会的。”云轻舞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方启唇轻漫出两字,暗忖:“能得到皇帝一句关心,还真是不容易,可那关心究竟有几分诚意,谁又能知道?”文帝摆手,她没再逗留,收回视线,出了大殿。
会是谁呢?
走在回东宫的道上,某女思量着给淳王下。药,令其不能人道,究竟是哪个而为。
但,任凭她怎么想,都想不出那个暗手。
“不会是你暗中着人做的吧?”回到东宫,一进书房,她就将文帝所言与宫衍叙说了遍,见其抿唇不语,歪着头,摩挲着下巴,不由问。宫衍摇摇头,食指有规律地轻叩书案,沉思道:“我没那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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