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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在最南吗?”
“晏维在西北偏北”
刘瑶就着我当时那句话,慢慢悠悠整理起了书籍,卿葵射月两人执着地图摊开给我看。我头开始疼了,方位感对于我来说,无异于一堆浆糊,这比感情更难分辨啊。
一抬头,就看见刘瑶准确无误地从一堆书中抽出了《望帝春心》,我顿时起身从她手里抢过来,“这个,这个不用收拾。”
“哦。”刘瑶准确无误地又从群书中抽出一本《玉X团》,我一把抢过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向右移动两步,踮起脚尖从书架上抽出《金X梅》,我冷汗直流,她这是什么体质?这犀利地直觉简直就是扫黄大队长啊。
“罢了,你不要整理了,还是过来跟本王研究地图好了。”我转身回到案边,却错过了刘瑶嘴角扬起的一丝短暂笑容。
待夜幕降临,刘瑶出宫回府,我捏着眉心不语。看见她我才想起,已经好些天没去看陆湛了,会不会冷落的太明显了。
射月的这颗心玲珑剔透,不亚于她晶亮的眸子,她边帮我揉着肩边道:“陆侍郎最近临了些字帖也做了新的琴谱,陛下不如过去放松欣赏欣赏。”
我问:“他就只干了这些?是不是经常发呆?”
卿葵回道:“从未发呆,这些天陆侍郎看完了两本书,共画了五个扇面,还自己与自己下棋玩儿,倒是也没闲着。”
自我对弈我在少林的时候偶尔也曾自我对弈,那是因为深深地寂寞。我让他寂寞了。
“摆驾清宁宫吧。”
“诺。”
起舞弄清影 58 吓得差点驾崩
淡黄的月牙挂在天际,我和陆湛坐在院子里赏月。
酒是那陈年的竹叶青,我的眼中敛尽了夜色风光,只是那人与景色搭配的好,连凉都凉到了一起。
按说也对,品月亮,就是品忧伤。不知我在这里望月,还会有谁和我们一样,也正巧抬头看天上。我饮尽一杯酒,对陆湛道:“你不喝,是因为不屑与昏君对饮吗?”
陆湛容颜如玉,比那月光更美几分,他答道:“陛下并不是昏君。”
“真的?你真的这样觉得?”
这问题抛出后,陆湛沉默不语,脸冷淡的就像一碗凉水。
娘之,说假话他都学不会善始善终。
眼前似有纱罩住了前尘往事,我在杯盏间,模糊想起我也曾被温柔相待过。唉,当皇帝真是一件太辛苦难为的事情。
“别想借酒消愁,没用的,我试过。”陆湛淡淡地说道。
“本王有何愁?名声这东西向来都是浮云,历史是由赢家来写,本王若胜,还愁史书上没有好的记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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