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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可是清纯的代表,出淤泥而不染,瞧,那湖面上的睡莲开得真好,此情此景,用这玉莲杯具不正符合情景嘛,呵呵!”
沈彝看出项云晚的紧张,再接再厉的朝沈翎笑着,只是他那位一贯冷漠的兄长似乎没有听进去,只是等了半响,然后将杯子凑近唇边,轻酌一口后便将杯具放回茶桌上,姿态半慵懒的靠着椅背,目光波澜不惊的悠悠望着正前方,仿若在思索事情,也像是午后小小的发呆。
见兄长不理会自己的‘能说会道’,沈彝无奈的看看项云晚,然后无趣的打开杯盖喝了一口茶。
“王爷,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任王爷处罚。”
项云晚咬咬牙,狠下心越过沈翎走到他的面前跪下,低下头,一脸的诚实。如今之计,认错才是最好的选择,相信沈翎也知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的道理,不会责罚的太重。
果然,沈翎的注意力悠然的转向跪在他面前的项云晚,表情不改,目光注视着她,沉默不言。
项云晚等得是一身冷汗,沈翎的沉默给她无比大的压力跟恐惧。毕竟是君主制的朝代,她的小命都只在沈翎的一句话,若想安然回到二十一世纪,她必须要逆来顺受,否则别说回到二十一世纪,就是明天的太阳她也很难见到!
一旁的沈彝皱着剑眉看着跪在地上的项云晚,忍不住的出声求情,“三哥,错不在云晚,是我突然从她的后面出现,她才会吓得手抖了一下,你的青花瓷杯具,才摔碎的。”
沈翎侧脸悠悠的看了一眼沈彝,然后将目光转回,落在项云晚的身上,半响后才说了一句,“这等无关紧要的事,以后勿须这般大惊小怪,本王身边的人,用不着这么卑微,起来。”
沈翎的一句话让沈彝跟项云晚都深深的松了口气,纷纷扬起笑容。项云晚掀裙站起身,朝沈翎福了福身子。
“谢王爷宽宏大量,不责备奴婢的粗心大意,奴婢会牢记于心,不断的提醒自己王爷对奴婢的宽容,好”
“行了,去把琴台上的古筝取来。”
沈翎扶着额头打断项云晚不会心的好话,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亭子,吩咐项云晚将古筝取来。
项云晚尴尬的干笑两声,点点头应了一声,转身便往亭子的方向跑去,丝毫未发觉自己掂着裙摆的动作极其的不雅观。
见惯了她的不优雅甚至是粗鲁,沈翎倒不似沈彝那般目瞪口呆,只是头疼的看着掀裙小跑的动作,摇摇头。
“三哥,她”
‘她’之后便没了下文,沈彝忽然词穷起来。看着项云晚掀着裙摆小跑到亭子,将古镇抱在怀里,返回的时候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掂着裙摆往回跑的身影,扶着额头无奈的轻笑。
“这算什么,没把襦裙掀到腰带上绑着,今日算是好的了。”
沈翎轻叹一声,看向项云晚的目光有些无奈。比起今天只是掂着裙摆跑,昨天她更是,竟然将襦裙下摆全都系在腰带上,坐在冥心轩的院子里翘着腿看书,普天之下除了她项云晚,怕是没人敢在他沈翎的地盘这么做。好在他喜好清静,文总管无事不会到冥心轩走动,江辞也刚才被派了公事,不然她那模样被他们任何一人看见,她可就不能这么惬意的在倾心湖出现了。
沈彝抿唇忍笑,抬眸看看沈翎,“她倒是挺特别的,至少,比三哥以前任何的一个丫鬟都要特别。”
“是特别,特别到不该在翎王府出现。”
沈彝笑容敛住,看着兄长唇边淡淡的冷笑,不禁为项云晚捏了一把汗。人人都说三王爷喜怒无常,以前他不觉得,现在才知道,的确是这么回事。
“王爷,给你。”
正当两人陷入沉默之时,项云晚抱着古筝跑到沈翎的身前,气喘吁吁的将古镇递到沈翎的面前,似乎忘了两人的主仆关系跟礼仪。
一旁的沈彝再次为她捏了一把汗,皱眉看着她鼻头上的薄汗,叹口气。她难道不知道要先将古筝放到这边的琴台上,才能请三哥过去嘛?
沈翎淡淡的看了项云晚一眼,伸出修长的手接过她手上的古筝,站起身越过她高傲的往五步外的琴台走。
“诶,王爷他要干嘛?”
项云晚疑惑的拍拍沈彝,目光不解的看着沈翎将古筝置于琴台上,在优雅的落座的身影,“他要弹古筝?”
沈彝低头朝项云晚投以一个‘不然呢?’的表情,然后将目光转向兄长,“你有运气了,三哥平常不在外人面前弹奏的。”
我稀罕啊!
项云晚扁扁嘴,看着沈翎抬起手,修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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