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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认识我?”
男子有些诧异的看着项云晚,双眼瞥过被她放置在一旁的红色衣物,“你是三哥的丫鬟?”
三哥?
项云晚拧眉看着眼前这个衣着不奢华举表情不高傲的男子,若不是他与生俱来的高雅气质跟俊美面孔,别说是她,就是别人也不会想到这样有亲和力的帅哥竟然是那个高傲得目中无人的沈翎的弟弟,不过,沈翎的弟弟不该是有长尾巴的嘛?
项云晚疑惑的往他的身后看看,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他的身后的确没有漂亮的尾巴。
“我叫沈彝,我能跟你做个朋友嘛?”
沈彝依旧是温暖的笑容挂于嘴角边,双眸没有一丝隔阂跟疏远,有的,是兴奋跟激动。
朋友?
项云晚有些消化不良的眨眨眼,不是很能理解沈彝话中的意思。朋友?他在跟她开玩笑嘛?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彝王爷,她不过是个小小的丫鬟,跟她交朋,他没耍人玩?
“你叫什么?怎么会被三哥抓到做他丫鬟的?不过,刚才三哥在倾心湖那边好像等了很久,是不是在等你啊?”
沈彝的众多问题项云晚只听进去了一个。翎王爷等很久也不是她愿意的啊,原先就被江辞跟文管家耗了很多时间,现在又在这儿迷了路,她也不想的啊!
“我也不想啊,还不是江辞那激活搞的鬼!”
项云晚不爽的轻哼,低下头揉揉自己的脚心,却在不经意的触碰到脚趾上的水泡后疼的皱眉。
她的表情动作沈彝都看在眼里,皱眉看了看她脚趾上的水泡,伸手从胸前的衣襟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到她的面前。
“喏,这是三个给我的金创药,不管是什么伤敷上去之后很快就会好的,给你。”
一个陌生人的关心,项云晚抬头狐疑的看着沈彝,如深潭般的双眸没有一丝做作与算计,所有的表情跟思想纯属最原始的想法,心思这样单纯的人,在东翵除了小幻,便只有他了。
见她只是看着自己却久久未接过瓷瓶,沈彝急了,也不管项云晚愿不愿意会不会生气恼怒便坐在她的身边,拔开木塞抓着她起水泡的脚便将药粉往伤口上撒。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
第一次被人这样抓着脚丫,而且还是个男人,项云晚心一惊,‘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加快速度,双颊泛起一抹绯红。
“你别乱动嘛,我在帮你上药,等下就不疼了。”
沈彝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抓着她乱动的脚丫子继续撒着药粉。他的一句‘等下就不疼了’让项云晚忘了挣扎,表情有些呆的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不知作何反应。
“好了。”
如煦日般温暖的笑容再次出现在沈彝的俊脸之上,松开她的脚将瓶塞塞回去收回怀中,抬头看向身边的人儿,却见她呆呆的凝望着自己。疑惑的眨眨眼,沈彝将俊脸凑上前,目光紧紧的盯着她发愣的脸。
“你怎么了?”
项云晚憋住呼吸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迅速的往后退,却不想圆形的石栏已经只能容纳她半边的身体,想要撑着石栏的手一滑,重心不稳,项云晚尖叫一声,双手在空中挥动两下,身体往后掉去。
眼明手快,沈彝见她往下滑迅速的跳下石栏在她与大地做亲密接触之前将她下坠的身子接住。
沈彝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抱着她的膝盖窝,低头看着项云晚,对上她惊吓的目光。时间仿佛就在这一刻停止,树枝上正在嬉戏的鸟儿不断的发出愉悦的鸣叫声,声声悦耳动听。
沈彝将愣是没回过神的项云晚放回石栏上,唇边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目光紧紧的注视着佳人。
“你真有趣。”
一句‘你真有趣’仿若一同冷水狠狠的朝项云晚的头上浇下,将她的表情跟思想都浇熄。目光恶狠的瞪着笑脸迎人的沈彝,嘴角抽搐。
“很好笑嘛?笑笑笑,笑死你算了!”
许是从未被人这样说过,沈彝先是敛住笑愣了愣,然后扬唇朗笑一声,低头看着项云晚,“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项云晚的嘴角再次抽搐着,目光悠悠的看着沈彝的笑容,“我还没答应呢!”
“不要这样嘛,我难得遇见不怕我的人诶,她们见了我不是王爷吉祥就是王爷千岁,听都听烦了,我可不是大哥二哥,说什么就是要让别人怕。”
沈彝推推项云晚的肩膀,笑容无比的真实由心,“不要这样嘛,你叫什么名字?只要你答应跟我做好朋友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