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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男人发丝一丝不苟的冠在脑后,雪白的长袍衣摆上绣着一株黄色梅花,犹如不食烟火的仙。
男人紧闭着双眸像是在细细品味着绕梁的琴音,手执一支白玉笛子,和着琴音将笛子凑近唇边,共同凑出一曲琴笛相合。
笛声跟琴声融合,一曲美妙的音乐荡漾着忧伤的气息慢慢往四周扩散,那风儿好似也听懂了似的,竟跟满园的飞花轻舞起来。
红色的梅花花瓣跟风儿轻舞,时而轻轻摇弋时而张狂漫天。飘散的乱红被风吹起,零落的飘落在项云晚的肩上。侧脸张望,却见乱红轻轻摇曳而落,这一刻,项云晚竟觉得红色花瓣也在伤心哭泣。
项云晚抬眸,见江辞一样侧目望着楼台的那对男女,只是不同的是,江辞的眼里竟有一抹淡淡的伤感,好似在替他们难过伤怀。
项云晚皱眉望着衣袂飘飘的男子,清脆的笛声婉转有力,从他的侧脸目测他不过是三十来岁,鼻梁高挺剑眉紧皱,不似沈翎那般妖娆绝美却又有一股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成熟内敛的独特气质。
他们究竟有着怎么样的故事?为何会奏出如此悲伤的乐曲?
正当项云晚好奇之时,悠扬的笛声停住,紧随其后,琴声也慢慢缓下,最后一个琴音停在女子纤手与琴弦之间。
项云晚疑惑的抬头,却对上一双锐利的双眼,仿佛看穿人心般!不知为何,项云晚低下头不敢再跟他相视,目光从女子的身上轻晃。
“文总管,王爷让我带小晚姑娘过来取生活所需的物品。”
江辞双手抱拳,难得的扬起笑容看向一边注视着项云晚一边往楼梯处走的文管家,抬起步子迎上前,“许久未听文总管吹奏过,今日还真是幸运,竟能听到如此美妙的琴笛相合,没有退步,反倒倾注了不少情感,不愧是万能的文总管,没有你不会的事情。”
“让江护卫见笑了,不过是随意的吹奏罢了。”
文总管和气的笑着,走下楼梯迎向他们。目光淡淡的瞥过项云晚,然后转身与江辞并排一齐,拍拍他的肩朗笑道。
“许久未见,今日江护卫必须跟我好好的饮一杯好茶。其他的事情先放一边,前几天王爷赏的乌龙茶还未品用,你小子可有福气了。”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嫂夫人的茶艺可是无人能及的,刚巧上午我也有空闲的时间,那就麻烦了。”
江辞豪爽的朗笑一声,跟文总管扬长而去,留下被乱风吹散的红,跟原地目瞪口呆的项云晚。
现在是怎样?江辞那家伙居然将她丢在这里,明摆着是要让沈翎惩罚她嘛!
项云晚嘴角抽搐一下,双眸瞪着掩上门的屋子,还有时不时传来的笑声,一颗心往下滑。
不爽的双手环胸,气呼呼的鼓起双腮别开脸,却见漫天飞舞的乱红后变得安心许多。未见过如此景色的项云晚不免为之感叹,那一株株只及她身高般高矮的梅枝盛开着朵朵红梅就像霜风天中的小精灵,不畏寒气,绽放着自己最美的姿态。
仰望天空,温暖的阳光打在红色花瓣之上,整个院子都美得让人无法忘怀。伸出手接住片片花瓣,项云晚目光变得迷离,手心的花瓣,不可触摸的伤。
‘嚯’的抬头往楼台处张望,白衣女子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悄悄退场,留下那声声铭记在项云晚心中的琴音,跟漫天飞舞的殇。
他们究竟有怎样的故事?为何这个院子无一处不是弥漫着忧伤的气息?
项云晚皱着秀眉低下头,落地的花瓣仿佛在哭泣,让她也不免哀伤起来。甩甩头,项云晚伸手往自己的头上敲打两下,深深的吐了口气强制自己打起精神,不要感性的误了事情。
抬起眼帘往屋子张望,门依旧紧闭着。鼓起双腮,项云晚不悦的眨眨眼低下头,这个江辞,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愿意出来?沈翎给的时限不过是半个时辰这么点啊,他想害死她不成!
站在原地,项云晚时而往屋子张望时而对花瓣轻笑,时而蹲在地上将落地的花儿盘做堆时而接住落下的红花。就这样过来许久,就到项云晚都忘记了自己在等候的事实,江辞跟文总管却无声息的站在了她的眼前。
“嚯”
自娱自乐玩的正起劲的项云晚一抬头,见一黑一白跃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惊呼一声,蹲着的身体跌坐在地,瞪大了双眼看着正疑惑的看着她的两人,心跳狂烈的跳动着。
文总管一脸温和的笑容,但若认真看,定能看穿他那张和善的脸掩藏之下的隔阂跟疏远,还有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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