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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更用力的挣扎起来:“放开我,你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凤帝像只受伤的猛兽,悲泣似的咆哮着:
“被你这个狠心的小混蛋逼疯了。说来说去,你还是因为攸姬不肯原谅我,可那是我的错吗?我要是记得她,你以为我愿意把你捡回来,被你活活气死?我喜怒无常,还不是因为你招惹那么多桃花,我就一个攸姬,能不能让她活过来还是未知之数,你倒好,半年时间就找了一个排的男人,存心不让我好过。你爱他们什么,我有哪一点比不上他们?还是你的身体太饥渴,是个男人就要?!”
扣着她的下巴狠狠地亲她,慌乱中被朵朵咬住了嘴唇,咬出了血,他也不松口,任凭浓重的铁锈味漫在嘴里,拼命似的。
亲够了,就扯着她的胳膊用力摇晃着:“我满足不了你吗?那我就天天抱着你好不好?你现在要不要?说话呀,要不要我抱你!”
双手无力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朵朵已经哭得声嘶力竭:“混蛋!你混蛋!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要我怎么样啊?”
凤帝看着蜷缩在他怀里的女人,突然神经兮兮地拉住她的手:“我不要做你父皇,我娶你好不好?我颁圣旨昭告天下,我要娶你做妻子。等我们有了孩子你就踏实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我们生个孩子”
说着就压在她身上,一手掰开她的腿。
“不!你放开我,放开!”朵朵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哭喊着,可是,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较量。
这个曾经对她呵护备至的男人,几乎拧碎了她的手腕
211 我让你咬两口好不好
看着她惨白的脸,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一定会弄疼她,可是被恐惧和绝望蒙蔽的男人已经管不了这些,他需要借助某种方式增加自己的安全感,他不想输得一败涂地。爱残鮤璨
她一把推开他,抱着紧闭的双膝,将自己缩成一团,哽咽的声音抖得厉害:
“父皇,不要这样对我,别让我后悔,也别让你自己后悔。”
不想求他,可心底深处还是期盼他能收手,想他能听到她声泪俱下的哀求,害怕他的残忍会把她深藏的至宝毁到尽。
记忆中那个白衣翩迁,如月光清辉一般皎洁的男人,好似离她越来越远了。
那是一个美得颠倒众生的男人,那种美,已经远远超出了容貌之外,美得柔和,柔和到了极致,柔和到可以包容一切。
在他面前,所有美好的形容词全都黯然失色,她把他藏在心底最深的角落,爱惜如命,就这样被他毁了,她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她痛苦的哀求是如此耳聪目明,可是,凤帝偏偏装聋作哑,闭目塞听。
他毫不费力地将她的手脚拉直,覆在她身上,没有感情,只有疯狂。
朵朵泪眼朦胧地望着床顶,旷世的悲伤将她淹没,终究还是阻止不了他
身上的男人一刻不停地亲吻她,她没有感到丝毫的慰藉,她的眼泪一直在流,一直没停过。
她很疼,她感觉自己的心在流血了。
这一切她感受得到,可是她说不出来。
她被这个噩梦魇住,迷失其中,似乎再也无法走出来。
她有目不明,有口无言,有苦难诉。
可是她能感觉到他在她身体里,如此的惨痛暴烈。
爱是这样的吗?喜欢就可以如此吗?为什么他的爱与她的信仰如此南辕北辙?
为什么他可以在爱的同时,让所爱的人这么痛苦?
这么想的时候,她听到心里某个角落,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的坍塌着。
她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空气中只能听到男人剧烈的喘息响在耳边。
可就在这一刻,凤帝仍在克制自己,听起来未免有些不可思议。
温情地贴着她,用眼睛和嘴唇贪婪地描摹着她柔美的曲线,如同轻嗅诱人花香的猛兽,小心翼翼,只因他明白这诱惑太强烈,力量太蛮暴,没有怜悯,也不需要语言,他担心自己会把她蹂躏到死。
吻上她的唇,本想浅尝辄止,却变成了侵略性的攻城略地,仿佛从未吻过一般,翻江倒海汹涌澎湃的力道。
薄软的嘴唇充满让他沉沦的质感,让他几乎想把她吸进肚子里。
男人开始急躁,完全丧失了温情的耐心,只想把深爱的女人整个吞下去。
尽管心里一再告诫自己要小心,可是嘴唇却开始在那娇弱的身子上大快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