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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泪俱下地指控还是不解气,想着又是一脚踹过去,这次大神条件反射的一躲,踹了个空,某朵随手抓起枕头向他砸去:“呜呜呜你还躲!要打要骂随我,说得好听,你个死男人哄老娘玩呢,呜呜呜”
哎长长的一声叹息,大神坐着不动,任那毫无杀伤力的枕头砸在身上,肩膀还在流血也顾不得了,只想把这原形毕露的小女人哄好。
他这般委曲求全,某朵更不爽了,打一个不会反抗,好像还没有知觉的木头,谁会高兴啊!
枕头一丢,蹭的从床上站起来,你皮厚,老娘还懒得浪费力气呢!
跳下床,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向门口冲去:“开门!我要回去!你不滚蛋,我滚蛋!”
大神这次有反应了,揉了揉刺痛的眉心,披上宽松的白袍,走到她身边柔声道:“这么晚就不要到处跑了好不好?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想回哪儿去?”
猛的一回头,泪痕斑斑的小脸冷冽如霜,冷笑一声,咬牙道:“你放不放我走?”
凤帝皱了皱眉刚想说话,颈间一凉,心骤然抽搐起来,嘴角噙笑地看着她,眼里却隐有泪光:“朵朵好身手。”
朵朵手持一把金光闪闪的匕首,抵在他颈间大动脉,一脸寒冰:“父皇过奖。你送我的凤鸣剑化作匕首还是那么好使。废话少说,开门!”
“我说过,今晚你哪儿也不能去,只能留在这里。”
像没看到颈间的神兵利器一般,凤帝向前踏了一步,毫无所惧地楼上她的腰,语气又恢复了平日的云淡风轻:“女孩子,还是不要玩得太过分的好。”
“玩?呵呵呵哈哈哈”趴在他肩头一阵冷笑,朵朵笑得全身都发颤,握着匕首的手瞬间一紧,血便顺着他的脖子流了下来:“父皇啊,您对儿臣还真是缺乏了解。我呢,很难得恨一个人,可一旦恨上了,就会发疯,疯起来会做出什么,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开门吧,不要抹杀了我对父亲最后的一丝尊重。”
凤帝淡淡一笑,深邃的凤眸却满是难以言喻的痛楚:“朵朵,如果你下得了手就不必客气。只有我死了,你今天才能走出这道门。”
朵朵轻笑,玩味地看着那张俊美得让人难受的脸,无视他加重在腰间的力道:“你就这么自信我下不了手?别这样看着我,也别对我这么温柔,不然我会多很你一分。你知道对我来说最大的侮辱是什么吗?是你把我当成别人的替身!如果你今天一定要跟我分出个胜负,可能就会应验数万年的诅咒,相爱相杀杀了你,我再陪你一起死好不好?”
随着她话音落下,手中匕首的刃端,又欺进了他脖颈一分。
凤帝无惧颈间的神器,对上她的双眸,静静凝视了半响,温柔而慎重地问道:“那你爱我吗?只有相爱的人才会应验这个诅咒。”
爱?
是的,她爱他曾经是那么那么地爱他,聪明如她,怎会不知道自己缺失了一部分记忆。
无数个夜晚,那些缺失的片段在梦里走马灯一样地闪过,每一个画面都有他。
为什么要洗去关于他的记忆?
没人给她解答。
每当她提到几年前的事,连疯癫如恰恰西都会黯然不语。
师傅、楚涟、小夜,更是将这话题视为禁忌,只要她一开口,他们就跟她打太极,绕来绕去,始终不肯告诉她到底忘记了什么。
而墨溪,把她当瘟神一样,总是躲着她。
想要知道真相,只有自己找答案,这半年她去了很多地方,其中一个地方就是青丘。
花错在柢莲真君手里拿到的那个信封里,装着她缺失的记忆,花错去晴海之前把这封信交给青丘的狐帝。
不明真相的恰恰西帮她偷到了这封信事情就是这样了。
原来,她以前那么爱他,不惜神魂尽散也要爱他。
她知道了那个诅咒——孤大恨!孤以修罗之王的名义诅咒这神凤一族彻底消失于三界!族中男女爱不得、恨不能、心肺全无!相知不能相守、相思不得相见、相爱永成陌路、历千世劫,便是爱恨得正果,也要伤无辜、成憾事,相爱相杀!
这样的诅咒,似最剜骨的寒,只有女人才能立下这样恶毒的诅咒。
女人恨起来,就是可以这么决绝,不可理喻,死也要让神凤一族给她陪葬。
可是,为什么没有应验,为什么他们都活着?
洗去爱他的记忆,所以他们都活着?
或许因为他不够爱她,他最爱的是另一个女人,所以诅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