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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仅仅是为了能再见到这个笑容,他也应该插手吧,虽然这个案子真是如坠雾里,不过他总能有办法的,不是么?
虽然这么想,但他却从见到埃文的那一刻起就有一种极不祥的预感,埃文就像一块巨大的磁石,深深吸引了他。
但这种吸引很危险对于解决这个案子百害而无一利。从他踏入警界以来,他从不和受害者或被调查的对象有任何的暧昧,因为那会影响到他的思考力与判断力。
可是这一回呢?
他做得到吗?
他扪心自问却无法回答,也许他还是应当放手,也许
南希被葬在她们家族的墓园里。
当然,埃文没有参加她的葬礼,一方面是他的身体状况不允许,另一方面,他想即使他是活蹦乱跳的,南希的父亲也不会允许他参加自己妻子的葬礼。
埃文从迪尔·科本他是南希的伯父那里听到了葬礼的全部过程,他不停的用着极为戏剧性的悲伤表情告诉埃文,南希的父亲布兰特如何确信着这一场悲剧的发生是命定的,是他早就预料到的,他对于女儿不听自己的告诫而最终发生这种惨事深表痛心。
埃文盯着迪尔忽闪忽闪的墨兰色双瞳想起了另一双总是带着轻蔑眼角布满皱纹的眼瞳。
他当然知道布兰特现在是如何的说着自己的不是,说着自己女儿下嫁于他的不幸。
不过,天知道这里面有多少痛心的成份,埃文一直认为布兰特与其说是爱着自己的女儿,不如说是纯粹爱着他那所谓的伯爵血统。
当南希还未嫁给埃文时,他对她是千依百顺,但一旦南希竟然不听自己劝告,嫁给一个亚洲血统的平民时,他就宣布和她断绝了一切关系直到她死的那一刻她才能再回归他的家族,并且断言南希
他的亲生女儿会为这场爱情付出惨痛的代价上帝一定会惩罚她这种自轻自贱的行为。
埃文甚至觉得现在发生的这一切,布兰特也许是以一种近乎愉悦的心情来看待的包括他女儿的葬礼。
接下来的几天,有无数的人纷纷来医院探望,包括媒体,埃文觉得自己的病房成了最新的美国明星的拍摄地。
布朗医生要不断的和那些试图接近埃文的记者之流的人物进行唇战,好在他那张冰冷的脸帮了他大忙。
埃文最好的朋友本森每天都会来医院探视他,本的妻子艾琳娜偶尔也会到。本森是纽约现下最抢手的出庭律师,埃文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他是埃文儿子的教父,埃文也是他女儿的教父。
至从知道小托尼不见了之后,埃文就没真正合上过眼。
夜里他总是翻来复去的想着可能发生的一切情况还有那双时时缠绕着他的碧绿色双瞳。
那双眼像西欧神话中女妖的歌声总是在他梦中出现,弄得他心绪不宁,却又不明所以。
终于,在埃文清醒后的一周后,莫里斯再次来访。
“谈谈你的弟弟吧。”他开门见山地说。
“为什么?”埃文有些疑惑,不过转眼便明白了,他的弟弟艾伦是个严重的吸毒者,同时也是同性恋。在纽约这个混乱的天堂中有毒品就意味着存在犯罪的可能性。“你认为我们是被抢劫?”
“我们什么也不认为。没有丢失任何财物,但你的屋子好象被彻底搜过一翻,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他又不是警长。
“那就说说你弟弟的情况。”
“我爱他,我不认为他会打劫自己的亲哥哥。”埃文很讨厌他那一幅好似认定了艾伦是凶手的语气,的确,艾伦有时是会做出一些令人不悦的事,但是埃文相信他还是爱自己,虽然至从他吸毒之后,他们就近乎不再来往。
“好吧,那我们换个话题。”莫里斯好象对于他的愤怒觉得有些可笑,轻摇了摇头,“你和你妻子认识很久了么?”
“没有。”
“你是在纽约长大的么?”
“不是。”
“你们什么时候搬进这栋房子的?”
“三个月前。”
“这三个月你见过你弟弟么?”
一连串毫无相干的问题弄得埃文有些发火了,“没有。我们直说了吧,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不停地兜圈子。
“你弟弟知道你的住址么?”
“不知道。”
“那可好了,”莫里斯轻轻一笑,虽然很美可是却令埃文觉得像是一条美女蛇在笑,浑身发寒,“我们在你屋里发现了一组艾伦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