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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问题了么”称呼在黎烬的反对之下改了回来,又一次见到他皱眉,端木礼也开始不安难道,是忆儿的治疗出了什么问题?
“礼,这样的治疗会导致忆儿身体变差甚至学不了武”
“”端木礼沉默。半晌,终于叹了一口气,语调沉闷:“无妨只要,他能安然活下去。会不会武功都是不重要的”
只要能活下去。一切都不重要一切便都还有希望。
治疗持续了一年。端木世家亦不问世事一年之久。江湖的格局开始变化,民间开始流传一个传说,一个神奇,一座城市,名曰:殇城。
“为何要叫殇城?明明好繁荣的地方!人们都很开心啊。”粉红色的薄纱,若隐若现地遮掩住妙曼的身躯。女子有着纯真的容颜,此时她仰起头,期待地望着边上那恍若天人一般的白色身影。
身影没有回头,直往前走,只留一句若有似无的话语在空中飘荡。
他走之后留下一坐繁华的空城。
第五章。开始融入的生活
时光在反复的痛苦折磨之中过的不紧不慢,悠悠闲闲。在痛苦的疗程过去之后,端木忆有种第三次获得新生的错觉。
端木忆出生于四月,正是一川柳絮满城纷飞的时候。城里的桃花落尽纤华,而圣医山庄半山腰的桃林却正是旺季。空气里充斥着糜烂的花香味,混合着柳絮,有种粘绸的厌倦感。要是冬天就好。他这样想着,慢慢遗憾起因治疗而错失去年那皑皑的白雪之中的一缕暗香来。
夏君离躺在南苑花园前的躺椅上,身上盖着厚实的毛毯,他细细看自己柔软无骨的小手。阳光从指缝中露下,他可以看到自己的血管隐藏在薄薄的几近透明的皮肤下,青色的,细小的。温热的血液在里面奔腾,轰轰烈烈。但外表却脆弱,似乎用力一掐,便要断了。
黎烬说的没错。治疗,到底削弱了他对病毒的抵抗能力。恐怕,对与冷暖交替他的身子是要比气象局的卫星还要敏感的罢。
夏君离依然笑地云淡风清。这一年的变故太大,时间像是在回头张望。这一切都像一场梦。一场,遗失的美梦。也许,梦终究是要醒的罢。但这个梦太美,太好,也太真实。而,他已沉沦,不想醒来。
自从一月之前,实在是厌倦了二人一天到晚在自己耳边叫嚣着要自己唤他们“爷爷”,“哥哥”,便开口说了三句话,着实差点使得正喝茶的端木礼被茶水噎死。
他说:“爷爷,黎爷爷。”
第二句:“我不是小鬼头。”
第三句:“我累了,想休息了。”然后躺倒在柔软的大床里,睡地不醒人世。
三句话,奶声奶气,尽管因是小孩子而口齿不甚清晰,却委实叫端木礼与黎烬面面相觑,在他房间石化了半天。
夏君离醒来望见两人经典傻瓜般造型,只叹这个落后的年代没有照相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居然叫英俊潇洒丰神俊秀玉树临风风流地倜倘的我爷爷天啊啊啊啊死小鬼我要揍死你!!”最先回神的黎烬用着要杀人的眼神死瞪眼前的小孩子,却在他从容不迫的神色下慢慢平静,最终,他只神色复杂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夏君离浅笑。笑容有些虚无的缥缈。
“严格说来,或许我并非原本的端木忆。我叫夏君离。”
而后,他缓缓将自己的来历讲述了一遍,而后垂下眸子,等待他们二人消化这诡异的事实。最终,却是端木礼单膝跪地,直直地看进他的眼中。声音坚定且信任。“我的忆儿,一直是你,不是么?”
“就是,小鬼头也一直是你不是么?”
如云雾消散,阳光终于照耀。
“是”他笑,“我是端木忆。”
人不能只背负过去生活。所以,他,便是端木忆
也许是那声“黎爷爷”刺激到了黎烬的心灵,其后一月他遭受了他想尽办法的折磨。先是每天在自己耳边念古诗词,在自己朗诵了一首李白的《月下独酌》之后宣告失败;两天之后又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了一把瑶琴,天天在自己房间谈着魔音,最终被端木礼以打扰他休息为理由赶出了端木忆的住所;又过了五天,趁端木礼在外处理事情,黎烬抱了一个棋盘来找他,说是要把他杀的片甲不留。
夏君离笑。前世的他是夏家家主,夏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每任家主均必须是对弈高手。因夏家是商业家族,家主的用处便是配置不同用途的稀缺资源以尽可能地满足家族无限的欲望,而围棋则是研究如何把有限的子力资源配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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