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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花言不提曾经、现状、那个人,粟米自不会问。只是,两人都不是个八卦的人,说不了几句又都沉默了。
转换的灯光,给他俊美的面容烙下了几许暗影,然而,那盏夜光杯仿佛被谁注入了生命,在他笋尖般的手指间旋转、起落,只见暗红水波即将泼洒,转瞬却又完好憩于杯中,倒映着各处灯光,宛如小小的火海。
粟米就着手中的饮料欲试,然而,只半个旋转,就几乎落个水倾杯亡。依如六年前,两人眼中瞬间都闪烁着笑意。一种相知又相惜的感觉浮满了粟米的心头,好久没有了
“若只”花言欲说什么,恰有人来寻他,他看着粟米欲言又止,终是什么也没说,只取了碟点心给她。背影在忽亮忽暗的灯火下有点寂寥。
粟米捻了块点心放入口里,慢慢地嚼,然而,嚼得腮骨都疼了仍没咽掉,最终失了耐心抓起水杯,仰头饮尽剩下的饮料,牛奶已悄然冷却,只觉得胸口被瞬间的凉意冰得有点疼
哎,方才他叫自己什么来着?若只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他竟记得。
突然,粟米觉得心中很安乐,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似乎离自己很远。
舞会结束,已是凌晨两点,粟米又冷又饿又脚疼,怎个“惨”字了得?如果眼神能变成刀片的话,她相信总监绝对比方才被自己撕掉的请帖还要粉碎,碎不能拾。从十点起,她便请求走人,他不同意不说,反而将她推给个大叔,七彩灯光中,大叔活像某婚介中心吸引人的绣球。只是,那球顶趴了两对恋人,她都能瞅见对面的打折内衣,而大叔
粟米乍看时,只觉眼珠被填得满满当当,分不来半点间隙看他人。大叔不仅人圆,心胸也又圆又广,面庞福肉抖得波澜壮阔:“粟小姐,莫顾念我薄面,我踩疼了,你要说。我虽笨鸟晚飞,然而天赋凌人,只需几支舞,便不会踩你了。”
怒发冲冠,凭栏处,山无陵,天地合,她是真的想死掉。自裁也比被踩成熊掌体面。真搞不懂,面试时自己怎么会认为总监慈眉善目、淑质贞亮呢?
☆、第二章:又见旧人笑(3)
第二章:又见旧人笑(3)
这个点已没公车,千呼万唤的来个出租,没等她手勾到车门就涌入大批人,轮胎都矮了半指。粟米扼腕叹息,想中学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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