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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默念了数遍方消火。
粟米与宛婉虽没穿过同条内裤,然也携手跨越了野丫头到小女人的峥嵘岁月,中学同学,大学舍友。本来都说好了,以后两人合租,粟米做饭宛婉洗衣。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大三时,宛婉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竟跟远在千里外的初淌好了。
粟米至今都揣测不透,两个认识六年天天见连对方什么时候长喉结什么时候来月事都清楚的人,怎么就突然看对眼了呢?反正,自从跟初淌好了,宛婉就变得匪夷所思,一个有过中学结业考试历史科二点五分的人,竟天天往图书馆跑啃着指甲钻研史书,夜晚来临时,精装细扮的坐于摄像头下侃侃而谈汉武帝缘何称武字武则天究竟有几个男宠孝庄勾搭多尔衮还是多尔衮强娶了孝庄。
每个夜半醒来,粟米就见墙上有个黑影时而飘来飘去、时而手舞足蹈。有次,粟米醒来发现窗帘不见了,惊得半死,刚要找手机准备报警时,却发现宛婉身披窗帘正挥舞的兴奋,问她做什么,答:给锄头演绎霓裳羽衣舞。
没毕业,宛婉就牵着初淌风风火火的见了家长,活像迟了就找不到老公娶不到媳妇了。同居后,更是背叛“十指不沾杨春水,靠完老爸靠老公”的豪情壮志,每天跻拉着拖鞋挎着迷你包跟菜场大妈讨价还价,要不就蹲在厨房啃菜谱打电话叫粟米来当小白鼠。
粟米常盯着宛婉忙碌的背影感叹,初淌是个人才中的“人才”,他扼杀了一个女强人,又让世间多了一个黄脸婆。粟米做梦都想给这个不争气的死党一榔头把她打醒。唉!
☆、第二章:又见旧人笑(1)
第二章:又见旧人笑(1)
新气象,新工作,新同事,新衣物,新背包,新袜子就人不是新的。粟米摸着面皮愁思良久。今儿是圣诞节,咱国家是个善于过节的民族,不仅包揽了祖宗传下的民俗,就连对自家民俗虎视眈眈的外族民俗,也不甘错过。什么是外交呢,不是哪个人西装革履侃侃而谈,而是杀你于无形又让你“含笑九泉”。
圣诞前几天,公司就给每个员工发了大红请帖,曰:圣诞舞会,大家同乐等等大串讨喜的话。其实照自己看就一句话:大家都来玩吧。昨天,总监更是特意下到第287号指令,“你们有花的戴花,有裙的穿裙,都给我往美死人里整。”不必他不说,大伙也有数,即便清楚自个儿不过是锦上添的那点花。
粟米不会化妆,只好请教风漓。风漓歪着脑袋端量了她半天,仿佛思考个困惑他很久的问题,最后感叹了说:粟粟,你内双啊。
粟米磨磨牙:难为你了,终于发现了。
他摇摇头:以前以为你是熬夜浮肿呢。
在粟米失控前,风漓忙夸她睫毛够长够黑,像是涂过睫毛膏的。
粟米额头青筋方停下暴跳,转眼看见风漓手中的睫毛夹,她又抖得宛如秋风中枝头欲掉未掉的树叶。遥想当年大夫给她拔掉因摔跤而残了的门牙时,亦是这副架势。好歹大夫见她叫的惨绝人寰甚至误使其他大夫病人以为有妇女分娩纷纷跑来讨喜蛋,便给了她针麻醉了事。
而风漓何许人也?风漓这人心里素质极好,凭粟米眼泪飞溅呼天抢地的乱叫,愣是丝毫不手软,仿佛粟米不过是条活着剥鳞的鱼。
风漓觉得粟米不适合有彩光效果的眼影,只给她刷少许浅蓝眼影。
粟米抗议无效,又央求风漓给自己化了条风漓认为能引发眼部病菌的眼线。
化妆完毕,粟米活像奈何桥头饶了八大圈,满背是汗。气没喘两口,眼前一花,转瞬又被风漓拽着衣领拖到衣柜前,“换21号买的那件衣服。备注:本人最讨厌人穿黑袜子。”
雷闪风啸,粟米各种化妆品修葺的脸顿时黑了大半。自打认识风漓,粟米就失去了人权,在风漓老人家半威迫半诱拐下,自己的衣柜沦为了白色王朝。其实,她这个人只是认同穿白好看,自己倒从不穿白,原因极简单,简单到几岁娃娃都有资格鄙视她:她不会洗衣服。
风漓则表示他不鄙视她,说会帮她。
结果粟米满心欢喜买回来,风漓竟变成了“我帮你--指导,你洗。”
粟米大怒,却又无奈,再买衣裳时,便非要他先说出那个“洗”字,方付钱。然而,血淋淋的事实告诉粟米:人至溅则无敌。
“我帮你洗--个盆。”哦,这也是洗。
“我帮你洗衣服--洗内裤。”呃,粟米不好意思。
“我帮你洗外套--机洗也是洗。”呜,粟米的白衣裳变成了花衣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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