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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宛婉懊悔的不行,将菜全部撤了重点。
而,让粟米难以接受的是,风漓见花言如此这般,竟也跟着如此这般,就连她提出吃火锅时,都没有反对。等火锅上来时,粟米瞅着翻滚的辣汤自己都有点发怵,他倒率先拿起竹筷将肉片放入滚动沸腾的辣汤里涮好,再文雅的一小口一小口咬下。肉片入口时,白皙俊美的脸容上瞬间闪过晦暗之色,就在粟米以为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之时,晦暗转瞬即逝,重又若无其事地涮了肉片继续吃。看他的样子,粟米甚至有些怀疑他味蕾坏了。
风漓口味清淡,菜色以清炒清蒸为主,偶尔做个凉拌菜,亦是拿两截蒜苔捣碎代替蒜泥。而今,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粟米心里有点不忿,白皙的脸上泛起微愠的红晕,却偏偏发作不得,只能将郁气化力气,埋头跟食物杠上。
粟米不说话,花言不说话,风漓也不说话。
偌大一个隔间,只除了锅中水花翻滚的咕咕音儿,其余大多数时候静得连头发丝掉地上都能听见。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1)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1)
冬天食辣,虽然容易上火,可是充实起来的胃部格外的满足,粟米很快便被火锅给吸引去注意力,心情亦如拨云见日般一下下逐渐变得平和。海吃了不知多久,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垂目凝视着半晌没人神筷的火锅,忽而抬头,却瞧见两双亮晶晶的眼睛。心头陡然一颤,口中的碎肉几欲喷出来。
风漓和花言两人早已停著,正目不转睛的深深凝望着她。见粟米噎的面色通红,皆流露出意味不同的笑意,转而收回了观察粟米的目光,投向了彼此。粟米将口里的东西强行咽了下肚,望着目光绞缠的两个男人,只觉得冒出一身冷汗,风离面色罕见的沈静,他眼睛里的光芒化作x光直扫花言,好像连花言的每一根汗毛都要扫描看看。粟米不得不佩服花言,假如她被人这么看着,铁定浑身不舒服,亏他还能平静如初的与风漓对视。
风漓和花言两人的年龄相仿,而外貌也有些相似,都是像花一般美好,像风一般洒脱,可是仔细分辨,却是天渊之别,一个好似彼岸之花,即沉静空灵,又不失亲和;一个宛如暗夜之风,虽触手可摸,却捕捉不宁。
然而,两人竟又显得异常的和谐。
倘若不是惦记着要保持气质,粟米现在就想掀桌子暴走:“眼神交流很好很有意境,可你们两个大男人互盯着不觉得很奇诡吗?嗯?”自然,她只能在心里悲愤呐喊。见粟米面色红了又白,风漓念头一转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唇畔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笑意很淡,淡到别人几乎看不出。便也不解释。只笑吟吟的要看她如何处理。
抓起茶杯给自己灌了提神,粟米竭力排除心中的惊悚,目光来回在风漓与花言之间徘徊,最终凝向风漓。爱情,有三种,一是情投意合,二是一厢情愿,三是逼良为娼。只要风漓打消了染指花言的杂念,花言自然就能保住贞洁。
粟米咬了咬唇,思索着如何说辞,即保留风漓颜面,又不会被花言察觉出异样。指着桌上几碟羊肉,她小心斟酌着词句道:“风漓,你看,这羊肉多鲜嫩,我真想都倒锅里煮了。可是,我们吃不了就浪费了。倒不如,一碟一碟的吃,把剩下的整蝶退还给餐厅,省下钱以后再来吃。”言下之意就是,做人要有分寸,不能吃着锅里看着碗里的。这是种浪费资源,误人误己的行径。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2)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2)
眼睛一挑,风漓笑意宛然的拿起竹筷挨个碟子夹了几片肉放入锅中,纤薄的肉片便转眼间变了颜色,他蘸一下调料,便往嘴里送去:“我倒喜欢挨个尝尝,免得被人以次充好蒙蔽,做了冤大头。”肉香伴着微微的辛辣,在舌尖弥漫,他细细的嚼着,眉毛亦没有颤抖一下。
被反将一军,粟米面色一红,似乎想要驳回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一口郁气积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反观风漓,倒是笑得肆意,眼瞳如钻石般,奕奕生辉。他端起茶杯,微微啜饮,茶水味苦,还带着些许涩意,可在唇齿间转了半圈,又化作了缭绕回旋的甘醇。苦丁茶,清热败火,却也
待看清风漓手里的茶杯,粟米情不自禁的张大眼:这茶杯是她方才喝水的,其中还剩下半杯水。她张开口还没来及阻止,便见风漓的唇凑到杯沿儿,恰好印在她留下的水印处,好像低头亲吻她残留下来的痕迹。面色已不是红润那样简单,简直要滴出血来,她抓起白色纸巾,掩饰性的擦拭嘴唇,书上说这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