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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和福临黑着脸去院门外抬大铁床,只是床太宽了,门不够大,没办法,不得不拆了一面墙,把床给弄了进来。
冼夫人忙里忙外的给我铺好床,我躺上去,满足的叹口气,我花木兰最爱这张大铁床,想怎么滚就怎么滚,横着睡竖着睡都行。
大铁床够大,五鬼同眠都没问题,只是,他们不愿意。
冼夫人红着脸说:“我还是睡东房好了。”
董贤在福临恶狠狠的瞪视下,不情不愿的说:“我睡隔壁房还不行么?”
“不行!”霍去病拒绝到。
董贤啊,你司马昭之心,也太明显了,路人皆之。隔壁房的墙被拆了,你这如意算盘注定要落空。
随便他们去折腾,我睡意正浓,打个呵欠,扑上大铁床,抱个装有百花的枕头,没一会就沉沉睡去。
一觉好眠,早早的就醒了,睁开眼来,只见霍去病和福临睡在我左右,我的背靠在福临的怀里,霍去病的腿和我的纠缠在一起,这画面好暧昧,我脸都红了,实在是昨天偷偷的看了眼武媚娘给我的书,图文并茂,其中就有这一幕,唯一的区别就是书上的没有穿衣服。
可能是我的呼吸声重了,霍去病警觉的醒了过来,和我大眼瞪小眼,然后霍去病的脸也红了,把腿给松开了去,然后,怒目而视抱着我睡得正欢的福临。
福临在浓浓的杀气中睁开眼,无辜极了:“不是我不遵守规定,纯属习惯性动作。”
我感觉屁股下面凉凉的,用手一摸,大怒:“福临你多大了,还尿床,不要脸!”
福临大叫冤枉,结结巴巴的说:“我才没有尿床。”
我一点都不相信:“不是你尿床,床怎么湿了?”
霍去病憋红着脸,转过身去低低的笑。
福临爬去床尾把碗给翻了出来,解释:“昨晚把碗摆在中间做楚汉界线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翻了。”
我火起,满屋子追着福临:“我要杀了你!这可是我从始皇那里弄来的金帛冰蚕被,冬暖夏凉,你要把我的毁了,我饶不了你。”
福临边躲边叫:“那碗水又不是我要放的,是霍去病要放的。你就只追杀我,不公平。”
天底下哪有公平的事!
霍去病一伸手,把我抱在怀里,笑着说:“别追了,小心孩子。”
福临委委屈屈的去做早饭了。
霍去病给我洗好脸,把被子翻出来搬去太阳下,我忙说:“不宜暴晒,放到阴凉处,风干即可。”
转身去把董贤给叫了起来,搬个凳子,叫他在院子里看着,不要有鸟啊什么的给飞上去踩脏了,特别防备小鸟们从天空解决需要,否则,雪白雪白的被子就完蛋了,我可是会很心疼很心疼的。
第一百八十七章
董贤睡意正浓:“为什么是我看?”
“福临弄湿的!你不看也行,叫福临来看!”
“别呀,我看,我很荣幸很高兴能看被子。”董贤哆哆嗦嗦的拉拉外衣,很是奋不顾身慷慨就义。
吃早饭时,福临见董贤不在,皱着眉说:“木兰多吃点,都给吃完,懒鬼饿死算了。”
董贤在院子里很委屈的抗议:“我才不懒,早就起来看被子了。”才说完,就打了好多个喷嚏。
福临起身,去打了一碗饭,夹了些菜,再拿了件披衣去了院子,董贤笑不拢嘴,吃得津津有味,心满意足。
我抬头看天:“冬天就要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霍去病一板一眼的回答:“还有一百零六天,就立春。”
我无语得很,此春天,非彼春天好不好。
吃过饭,满屋子里找媚娘送给我的那本《驯夫有术》,翻了个底朝天,还是不见影,仔细的回忆,没错啊,昨天我就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跑去问霍去病:“媚娘送给我的书呢?”
“什么书?”霍去病满头雾水。
“《驯夫有术》。”
“什么!”霍去病红着脸大叫。
我转个弯,去找福临,反正屋里屋外都是他收拾的。
福临板着脸训我:“良家女子,不看这样的书。”
“我都是孩子他娘了,有学习的必要。”我觉得那书瞒好看的。
“反正,就是没有。”福临毫不让步,没得商量。
我垂头丧气极了,凡事只要福临坚决说不的,那么,就没回转的余地了,我威逼利诱一哭二闹三上吊都不管用,福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