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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玉兰!孝顺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它是晚辈对长辈”
“大老大!你最近怎么总是愁眉苦脸的?难道是对达山把玉兰的表格献给他阿玛的事儿有意见?”
阿尔哈图最近两天心情不是很好,逮谁喷谁!这次竟然拿阿克敦开刀了!结果被正烦着的阿克敦给了他两拳,他老实了!可阿尔哈图老实了,一向老实的鲍白却不老实了!
“大老大!阿尔哈图的话就是在放屁!你打他是应该的!可是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不会跟我二哥一样神经错乱了吧!”
鲍白表示他也真的是很苦恼!他二哥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总带着他去些乱七八糟的地儿。去就去吧!还总让他说感想;说就说吧!他二嫂还总拿这些事儿罚他;罚就罚吧!他二哥又不同意了,总和他二嫂吵架!当真是烦都烦死了!而且他可是绝对有把握出淤泥而不染,打定主意像阿克敦和阿林阿学习,以后只娶一个老婆的!真不知道他二哥到底想要试探些什么?他二嫂又在担心些什么?难道他二哥知道他的这点儿心思却不同意,想让他多娶几个,所以对他有所不满了?
阿克敦看着同样愁眉苦脸的鲍白,再看看一边同样陷入苦恼中的阿尔哈图,分外想念马大哈的阿林阿和达山啊!
“你们说,咱们有什么法子赚钱?”
“啥?”鲍白忍不住掏掏耳朵,“大老大你说啥?赚钱?姑姑缺你钱花了?”
阿尔哈图的反应却是眼前一亮,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冲到阿克敦的面前,差点儿把脸都贴在阿克敦的脸上了!吓得阿克敦一把拍飞他!
“你们在干什么?”天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喝!接着一把折扇如同暗器般向阿克敦砸来,幸好阿克敦手脚灵活,不仅躲开了“暗器”,还顺势抓住了它。只是不仅抓着它的手却突然遭了殃!
“谁这么缺德啊!光天化日之下扔什么折扇啊?而且这扔就扔吧!这折扇上面咋竟是油呢!这是人穷志短想涮小爷一把是吧?还是说有谁摆明了想和小爷过不去?谁?谁干的?有种的就给小爷站出来?”
阿克敦脸都快气肿了!他最近可是很、非常、十分的缺钱啊!瞧瞧这满手、满身的油!虽然这衣裳是有份例的,找他额娘再要就是!而且这衣服其实也能洗干净。但都被糟蹋成这样了!他阿克敦还有脸再穿出来吗?不知道这一件衣裳就要10两银子的吗?
最近对银子十分敏感的阿克敦很忧伤,可当他看到来人的时候,更忧伤了!
“显亲王!怎么是您?”阿克敦都快憋成内伤了,不待这样玩儿人的?这咋能是显亲王扔的扇子呢?可它偏偏就是了!
丹臻气呼呼地跑到阿克敦面前,面无表情地抢过折扇,用力展开,上面写着大大的两个字——丹臻!
“二哥?你咋跑这儿来了?”鲍白看着他二哥那副气鼓鼓的样子,实在不明白到底又怎么了?他最近也没做什么不好的事儿啊?每天除了和阿克敦他们一起玩儿之外,都老老实实地上学回家的啊!
“我为什么跑到这儿来了?”丹臻白皙的肤色此刻充满了血色,清秀的五官也忍不住挤到了一起。随着他那一字一顿的话语,以及他那185公分的压迫感,被其杀气直指的阿克敦表示他压力不是一般的山大!
“显亲王!是我不对,冒犯您了!还望恕罪则个!”阿克敦实在不明白自己哪儿惹到显亲王了,可显亲王丹臻那眼睛都快能看到的杀气的确是直冲他来的!
这下子鲍白总算是察觉到不对劲儿了,一把拉着他二哥跑到一个隐蔽处,“二哥!你到底干嘛来了?”
丹臻一改方才人前的咄咄逼人,薄薄的嘴唇轻轻翘起,倍显孩子气!
“你说来干嘛来了?你这么些天儿都干嘛去了?啊?”
鲍白现在情况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没干啥啊?不就是下学后玩儿会儿,然后就回家了!”
“没干啥?”丹臻清澈的眼睛中饱含一丝痛苦,“还说没干啥?这不每天都和那个叫阿克敦小子在一起吗?难道你真的?真的?”
鲍白看着这么纠结的二哥,更奇怪了!
“二哥?到底咋的拉?是不是嫂子又给你难堪了?你可是堂堂显亲王!疼老婆可以,但是不能怕她呀!”
“谁管她呀!不过是个娘们儿!本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鲍白翻了个白眼儿,“你就装吧!小心晚上嫂子不让你进房?”
“哼!本王的王府,当然是本王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即便她是个泼妇,本王会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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