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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秋红窜了进来,落在地面上,映上了暖的颜色。
“王大人,上次多亏你及时赶到,不然我现在也没命可以同你一同喝茶。”收回落在外头某一处的目光,冬弦呢喃着说:“只不过王大人竟然那么巧去了崖边”说着冬弦放下茶杯,然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王闳身上。
王闳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董大人一定要这样追根究底吗?”冬弦看见王闳的手指不断的磨蹭着杯沿,她轻轻一笑:“当然不,王大人不想说我绝对不会勉强,因为你救了我是不可以改变的事实。”
可是,冬弦却猜度不到王闳现在所处的位置到底是什么,是敌人或者朋友,她不会因为他救过她一次便让冬弦觉得这个人就是值得信任的朋友。
“你曾经在那里救过我。”王闳将凉透的茶倒掉,然后斟上热的,冬弦将杯子伸到茶壶前,王闳笑着也为她倒上一杯,这样的情节,让冬弦想起了蒲意,可惜他已经不在,胸口闷闷的,冬弦站了起来。
“那王大人的意思是我与你之间两清了?”说完她走出了屋子,身后王闳的表情立刻变得复杂,却是稍纵即逝,他站起来:“董大人,说起来我与你相识的日子应该不算短了对吗。”
“可是相识并不能代表什么。”冬弦接着他的话说下去。
王闳走到她身边,然后杯子轻碰她手中的说:“那么,现在相知也不算晚对吧。”冬弦诧异的转头看向他,心里头不解,王闳说的相知是她心里所定义的那个相知吧。
只不过王闳为何突然这样说?看懂了冬弦的不解王闳只道:“若是董大人得空,便可来这里同我一起喝喝茶。”
“好”
殿中隐隐的传出咳嗽声,冬弦端着药碗往殿中走去,殿外内侍们脸色异常的难看。
冬弦在床榻上坐下来,然后将药碗搁在一边,拍了拍被褥:“皇上,是我,出来透透气。”闻言,咳嗽声刹那间就消失的无隐无踪。
冬弦只担心刘欣这个咳没病也咳的嗓子出了毛病。
“来喝了这个”看见刘欣自被窝里坐了起来,面色绯红的模样冬弦将碗递到他的眼前:“这药不都是给它喝的吗?”刘欣的眼光瞥向一旁的盆栽,冬弦一笑:“不,这个是微臣特意熬给皇上喝的。”冬弦顿了顿再解释说:“润嗓子”
刘欣笑着接过冬弦手里的碗,然后将碗里的药仰头喝下,不苦,微甜。
“这是微臣让奚颜开的方子,如果皇上还需要喝药,微臣就给皇上端这个吧,也怕它承受不住那么大的苦味。”冬弦轻松的看着那盆栽然后调笑道。
“你说朕这病要到何时去?”
“当然是皇上想什么时候好,就什么时候过去了。”
刘欣这病一直从去年年末装到了新年,当中状况连连,不过都已过去,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谁知没多久,又闹起了另一件事:“皇上,傅太后刚刚让人来过,问傅大人封爵一事是否落定。”冬弦小心的观察着刘欣的神色。
“一边是直谏的臣子,一边是朕的皇祖母,你说朕该如何?”刘欣询问起冬弦的意见,大概是想起了傅太后那大怒的神情还有她说的那一句:哪有贵为天子却受一个臣子控制的道理。
“皇上真想听微臣的想法?”只见刘欣点点头,冬弦便开了口:“那皇上就封吧。”
“为何?”
“因为傅太后离皇上更近,她是皇上的亲祖母。”冬弦坦言,西汉自始至今的惯例都是外戚专权,成帝之时是王氏专权,刘欣登基之后王氏渐渐衰落,傅氏与丁氏崛起,他们要的只不过是皇帝所赐的荣宠,刘欣让他们满意了,他们才会甘心拥戴刘欣。
冬弦只一言,似乎点通了刘欣似的,与其这般说,不如说刘欣更加确定冬弦是不可多得的,能精确的分析一件事情的利弊,然后理智的说出最好的做法。
二月,哀帝下诏封侍中傅商为汝昌侯,傅太后大喜,当日就亲自过来探视刘欣。
冬弦自进宫以来,见过王莽数次,不过都是远远的,也不敢直视,今日也不知道是否碰巧,竟然在这么大的一个皇宫里头可以与王莽不期而遇。
寒风凛冽,吹的冬弦瑟瑟发抖,那个拥有着高尚品格的王莽,他的个子很矮小,竟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冬弦不敢多看,低头与他擦身而过,逼死自己的亲儿子,这样的高尚真的是太不近人情。
在人们的眼里,王莽就是一个特别谦和,特别自律,特别低调的人,而且生活特别俭朴。
而她呢,特别得刘欣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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