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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泪水,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十足惊恐地看着魏凡秋。
魏凡秋的眸色暗了暗,一张脸不动声色,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花未眠已经暗自把他的反应脑补成坏消息,霎时间面如白纸、心如死灰。
我,我,我居然被——我的身体,我的贞操,我为一个人永远保留的一切都没有了,花未眠欲哭无泪,只感到心里空荡荡的。
眼见着花未眠一脸悲戚怆然到了极致的表情,魏凡秋眼里的光倏地明亮了一下,他轻声叹了一口气,想着还是快把事情告诉她,别再让她这样瞎想下去。
谁料他正要开口,花未眠却腾地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赤着一双小脚飞快地朝门口跑去。
幸亏魏凡秋反应灵敏,他一个箭步冲上去,不由分说地把她横抱进怀里。
“你放开我!让我走!”花未眠在他怀里没命地踢打,而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不要动。”他狠了狠语气,搂着她纤腰的手加大了几分力气。
被他这一喝,她真得就不动了,只一个劲儿的窝在他怀里默默流泪。
他把她重新放回床上,一只手紧紧按住她的手,问:“你跑什么?”
花未眠侧过脸不看他,也不回答,泪珠子不停地往下落。
“唉——”他蹲下,抬头打量着她,蓦地微微一笑:“放心,你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还是你。”还是我的笑笑。
花未眠沉浸在她的悲伤里,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只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见她一副反应迟钝的样子,魏凡秋无奈地笑了笑,边伸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边柔声说:“我昨天去的很及时,雷万钧没有把你怎么样。”这要是再听不明白,那一准儿是昨天那药太烈,把她给烧傻了。
所幸她终于听懂了,她缓缓张开嘴巴,一双眼睛逐渐由失落空洞恢复了神采,但却忽然又暗了下去。
“真的?”她似乎有点不信,觉得他是在安慰她。
魏凡秋很认真地点头,“嗯。”比真金还真。
花未眠陡然松开一口气,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了下去,心里就觉得整个世界豁然开朗,她又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
人有时真的很神奇,明明我们身处的世界什么都没有改变,但被我们自己臆想的事情惊吓了之后,却会觉得这个世界变得比之前美好了无数倍。
“你不早说,我以为”花未眠为刚才的反应难为情了起来,低着头满脸通红。
魏凡秋刚要说什么,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他低头看了眼来电号码,眉头不禁皱上。
“我出去接个电话。”他说完就走了出去。
把病房门关好,魏凡秋接起了电话。“喂,小杜。”
那边的人是杜澎宇,他的语气着急上火:“唉,凡秋,那个雷万钧局里搞不定,各路律师都来了三波了,一个个地说咱没有证据,污蔑合法公民,那帮搞法律的嘴皮子太他妈厉害了,老刘他们嗓子都快说废了还没把人送走,我看他们今天不把人带走是不会回去的。”
魏凡秋只听着,没说话。
“要不。”那边似乎有些犹豫,“让她做人证去指控?”
“不行。”这一下魏凡秋回答地相当干脆。
那边早就预料到了这个回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你说怎么办?”
“你先拖着他,我这儿还有点事,等事情完了我自有办法。”魏凡秋说完,朝病房里看了一眼。
“那你快点,过了二十四个小时,就该变咱违法了。”杜澎宇催促道。
“好。”魏凡秋关了手机,推门走进病房。
“换件衣服,我们该回去了。”魏凡秋快步来到窗前,把昨天从会馆套房里带回来的衣服拿到花未眠面前,然后径直出了房间守在门外。
经过昨天的事情,花未眠对这身衣服相当有阴影,她很嫌弃的挑起衣服看了看,确定是干净的,又觉得是魏凡秋下的命令,便只好忍受着一件件穿了上去。
收拾妥当后,花未眠打开房门,对站在门口的魏凡秋说:“我好了。”
他点点头,直接带着她去办了出院手续,然后开车离去。
坐在车上,一直萦绕在花未眠脑海中的问题变得越来越挠人心,她实在忍不住了,便转头问魏凡秋:“你昨天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回答得很直爽:“你的同学告诉我的。”
“徐燃?”花未眠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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