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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见他故意绕过回归的话题不谈,急了:“嘿——我说魏凡秋,不是吧,在商场混了几年,居然连你也给腐了。”说罢,两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阵安静之后,那头又郑重开腔:“凡秋,你回来吧,当年那件事不怪你。谁都知道胡成誉是被诬陷的,只怪我们找不到证据,你把消息泄露给他,虽然于法不合,但是在道义上绝对没错。”
听了这话,魏凡秋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良久,他开口道:“终究是于法不合的,一个执法人员,不论为了什么,都应该把法律放在第一位,而我呢——”
而他呢?为了保护笑笑的家人,为了不让笑笑难过,为了这些儿女私情,他违规把逮捕的指令提前告诉胡成誉(胡笑笑的父亲),甚至协助他逃跑出国。
更可笑的是,知道笑笑一定不愿意离开他,他假装和梁晓晨暧昧,想着让胡笑笑生气离开,谁知道,那个傻瓜居然
“凡秋,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要向前看,上面都很认可你的能力,你早些年办的案子年年被头儿拿来当教案,趁着你父亲还当权,让他提携你一把,你以后绝对前途无量,你说是不是?”
半天没人回话。
那人喊道:“唉唉,我说魏凡秋,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怎么不说话啊?喂?喂!喂~”电话那头一阵摆弄话筒的杂音,半天后才极不爽地嘀咕了一句:“妈的,怎么就这么挂了,我话还没说完呢”
年末,公司忙着记账报账,年终总结点评,大事小事混做一团,兴谷在家露面的频率少了很多,整个人从早工作到晚,就像一颗不停旋转的陀螺。
花未眠不好意思给他添乱,心里的话一直忍着忍着,等到年初兴谷稍稍清闲了下来,她才找了个时机向他坦白。
她想搬离兴家。
“不行!“这是兴谷的第一反应。
他的决绝让花未眠有些意外,她小声地说:“可是我已经决定了。”说完,她走到衣橱前打开柜门,拖出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
兴谷倚在门框边盯着她,嘴角开始隐隐抽搐,这小丫头,合着早就酝酿好了啊。
“为什么要走?在这儿住的不是好好的吗?”他问。
对上他少见的严厉眉眼,花未眠忽然开始紧张,她红了红脸,把眼神移向窗外,道:“这儿又不是我家,我一个女孩儿,天天住在这里不大方便。”
兴谷一听她这话,立刻沉了颜色,几步走到她面前,问:“因为别人说的那些话?”想起圣诞晚宴上花未眠被一帮人说得面红耳赤的模样,他忽的笑了,“那些人的话,你就当放屁,别往心里去。”
然后他瞄了眼行李箱,皱眉道:“赶紧把箱子收起来。”
花未眠看了看箱子,低着头半天没有动静。
“怎么了?”兴谷听见隐约的抽泣声,连忙抬起花未眠的下巴,看见她一对眼圈通红,顿时心疼不已。
花未眠扭开脸,用手擦了擦眼泪,仰头凝着兴谷说:“谷哥,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是一个四肢健全的人,都已经十七岁了,完全有能力自己照顾自己,我和你非亲非故,就这么住在这一块儿,被你好吃好喝的供着,我都不知道自己成了什么。我,我——”
她一时词穷,心里懊恼不已,本来只是想说自己一个女孩住别人家不好,结果不知不觉地说变了味儿。
果然,兴谷的脸色变了,他冷着眼说:“你说你是什么,嗯?”
花未眠不敢做答。
他的喉结明显地一动,眼里有丝丝怒火,“我让你上最好的学校,穿最好的衣服,天天忙得跟只狗似的还去接你,和你住在一起这么久,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你居然在这儿说你不知道自己成了什么?你是相信了那些人的话,觉得我把你当情人养么?你他妈的见过有谁这么养情人的!”
尽管已经尽量压抑着火气,兴谷的语气依旧浓烈,花未眠摇头想告诉她自己不是这个意思,无奈心里被兴谷说得乱作一团,完全不知从何说起。
“我,我没有——谷哥,对不起,我不是在说你,是我自己的问题。”
她不敢看兴谷,一直低着头絮絮叨叨,再一抬头,正凝上兴谷眼神时明时暗地打量自己。
“谷哥”她抽抽搭搭,又长又弯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泪珠儿,一副受了委屈似的可怜模样,看得某人心头一紧。
“听我的话,不要走,我保证以后你再也不会听到那些屁话。”说完,他不等她说话,就阴沉着脸摔门而去。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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