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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他们此刻的距离为——零!
好吧,其实她是故意蹭到魏凡秋怀里的,俗语有云:此机不趁非君子,有豆腐不吃乃弱智啊乃弱智!
兴谷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白手绢,直接拈起一角,塞进花未眠流血不止的鼻孔里。
“你他妈还能再蠢一点吗?”他一边用另一条手绢把花未眠脸上的血擦干净,一边掀开她的嘴唇查看她嘴巴的伤口。
花未眠白了他一眼,抽抽嗒嗒地说:“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
兴谷一愣,稀罕似的睁大眼睛说:“呦,还能说话,看来还没摔傻。”
花未眠语塞,不想和他对话,眼神又飘向被自己倚着的魏凡秋。
魏凡秋还是有点良心的,他虽然没做什么类似帮她止血之类的亲密举动,但好歹还是伸出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脑勺,以协助兴谷‘施救’。
就在花未眠流血流得已经开始犯晕的时候,鼻血可算是止住了,要不然她没准真的会失血过多英勇献身。
兴谷拉住她的手要带她回屋里清洗上药,花未眠顿了顿身子,说:“等一下。”
兴谷停下来回头看她,花未眠蹲下去捡起那份占满血渍的文件,站起来把它递到魏凡秋面前。
猛一起身,再加上刚才失血严重,花未眠努力眨着眼睛驱赶眼前白花花的金星,她想看清魏凡秋脸上会不会有一丝的愉悦或者感激。
可是没有,他只是平静地很有风度地接过文件,然后从嘴里吐出两个字:“谢谢。”
“不客气。”花未眠涩涩地回道,之后被兴谷不客气地拖向屋里。
临进屋前,她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魏凡秋,他已经重新做回在椅子上,专心研究起一份文件。
那份占满她鲜血的纸页,被他撂在一旁。
苦笑,无论以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面孔,我都只能如此吗?
感觉,好卑微。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星期一一大早,当花未眠出现在教室门口时,满教室的同学都愣了一愣。
女生脸上的幸灾乐祸,男生脸上的可惜可惜,她不动声色地一一略过。
一群小屁孩!
花未眠垂下头,快步走进教室。
“花未眠,你的嘴巴和鼻子怎么了?”上个星期刚认识的林敏小声而关切地问道。
同学的关心让花未眠多多少少心底泛出一丝暖意,她冲林敏很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顺手摸了摸被摔破皮的皮肤,还是有些疼,她说:“那个,不小心摔倒磕在桌子上了。”
她早晨照镜子时发现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可笑得厉害,上下嘴唇都肿了起来,上嘴唇肿的尤其厉害,远远看上去就像含了一根香肠。鼻头被蹭破了一层皮,结痂之后变得黑乎乎的,就像蹭了一鼻子灰,看上去格外灰头土脸。最恐怖的是人中也被摔破了,新结了一层暗红色的软痂,猛一看,像极了抗战电视剧里日本军官非常有个性的小胡子,估计今后几天,随着软痂变硬变黑,这种艺术效果会更明显。
刚才在校门口,兴谷把她放下车,临开车之前,还特地向她敬了一个军礼,干脆地来了句:“太君,晚上见!”
她先是没反应过来一傻,反应过来之后就对着兴谷瞪眼装凶神恶煞,没曾想面部肌肉动作太大,扯的伤疤生疼,她连忙捂住口鼻嗷嗷直叫,倒把兴谷乐得够呛。
“在学校小心点,别再摔着了,医生说这次不会留疤,但要是再摔一次,你肯定就毁容了。”女孩爱脸如命,兴谷特地把语气说得很沉重,以起到威慑的作用。
之所以会对一个十七岁早已有了生活自理能力的女孩说这些话,是因为兴谷发现这丫头着实笨得可以。
走那么平坦的路也能摔跤,还摔得那么惨烈,他真怀疑花小妹的两条腿是不是长一块儿了。
花未眠丝毫不受他的恐吓,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拖着一副‘残躯’晃进学校大门。
望着她的背影,兴谷觉得其实这身校服确实挺好看的。
......
好像受伤的是自己一样,林敏捂住嘴巴,一副很痛苦的表情,说:“一定很疼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花未眠挠挠头发,绷着嘴部肌肉怕疼地笑了一下,尼玛,都笑得这么节制了,还这么疼!“没事儿,过两天就好了。”她大发地甩下一句话。
“哦,那就好。”林敏点点头。
花未眠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脸上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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