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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你别吓我?”
云深一点反应都没有都不给我。
绝对不能睡在地上,我使劲解数勉强把他弄到床上。
他额头溢出虚汗,不行,再这样发烧下去,这个人可能会被废掉的。
先得帮他擦身子,换干净的衣服。
我从衣柜里掏出新浴衣,帮他脱了上衣,身上并不如他的脸一样白净,几道凸起的深色疤痕,还有被水浸湿的白色绷带。
手微微颤抖,我拍了拍自己的脸,不是发愣的时候,裤子我不知该怎么处理。
我再轻轻地拍打他的脸,试图唤醒他,“云深,你醒一醒,不要再睡了,你再不醒晴天就被抢走了?”
“”
“云深?云深”我欲哭无泪。
云深皱了皱眉,微微睁眼,看了眼我手上的湿衣服,满脸倦色,“你转过身去。”
听他吩咐,我连忙转身,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在他虚弱说了一句可以了,我再转过身来。
床单染上了鲜红的颜色,刺了我的眼,我颤声道:“你的伤口一定破了,得换绷带。”该怎么做呢?头皮正发麻,手足也无措。
云深虚弱地再说:“撕毛巾。”
我连忙去把消毒柜的毛巾全部拿出来,慌忙地找剪刀,撕成了几片,想利用当做成绷带装,笨拙地替他解开湿漉漉的绷带,伤口处血肉模糊,触目惊心,我倒抽两口凉气。
“你再看下去,我的血就流光了。”云深出声打断了我思路。
我没心情与他开玩笑,所有的不安却因为他的一句话褪下了。
虽然我了解事情该一步步向前进展,甚至也在努力猜测下一步的剧情,听过胡涂的口述,真实看到这副场景,却克制要求自己要冷静,等我做完所有的事情,却已是满头大汗。
伤口虽然处理好了,但云深的脸毫无血色,喜欢笑的他,原来也会有紧皱眉头的时候。
我起身拿起他湿漉漉的衣服,放在沙发上的木椅上晾空调风,再从卫生间拿出干浴巾帮他擦湿头发。
我问:“你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声音比往常降了一音。
“对不起,连累你了。”
若不是看他受伤,我想拍死他,“你还是想怎么安抚晴天吧?”陆北这样子算计我,却出乎我的意料。
“她也许也累了,等事情闹完了,你帮打电话给胡涂,让他来接我。”云深闭着眼睛报了一个电话号码。
交代完这些,没过多久,他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眉头依然紧紧皱着。
门铃响起,我走了过去,这会儿门竟能轻而易举地打开。
我毫不犹豫地打开房门,如果陆北在场的话,我想我是该甩他左边呢,还是右边?
可惜,门口只有一个晴天,她看我的穿着,好像猜测到里面的事情,她面色一变,竟懦弱地想要逃跑,我却本能紧抓住她,讥讽笑道:“不想知道里面床上躺着的人是谁吗?”
“放开我!”晴天大叫道:“关我什么事情?”
我推开了门,客房面里的地毯,到处都是凌乱的,还有水渍。
我冷笑说道:“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验证吗?干嘛逃跑?他正在里面睡着呢?”
“你跟陆北开~房,关我什么事情?真是无聊。”晴天大声吼完,转身要走。
“陆北?什么陆北?”怎么会是陆北?我忽然意识到什么?
晴天听我喃语,像似也发现了不对劲,转头瞪着我,“里面是谁?”想要知道,又不敢触碰真相。
没人会愿意相信真相,而习惯认定自己所认识的真相。
她目光向里面一瞄,似乎发现了什么东西,“啪”的一下,晴天气急,反手给了我一个耳匡,“谷思,我没想到你能下贱到这个程度!已经有陆北还不够,为什么还不放过阿深?”却不敢踏入一步。
是谁不要脸?刚刚叫陆北的名字,我已经能够听出明显的酸意。
陆北布下好妙的一场局。多亏如此,晴天发现了自己摇摆不定的心偏向谁?
是谁说她一定要追到云深的?
是谁说要毕业后嫁给云深的?
又是谁害得让云深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上了脑门,我冷冷一笑,“不要脸么?”
晴天震惊地望着我。
我一字一句风轻云淡地说:“晴天,今天我就不要脸给你看!让你看着我跟云深怎么翻云覆雨!怎么干柴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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