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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瞬,“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发现我的?胤禛。”闲轶直截了当地问了,胤禛是如何识破的?
然后,在句末,闲轶像是品茗一般,细细地、像是无穷回味着一般,念着“胤禛”两字。
胤禛对闲轶这副肆意悠然的样子很意外,却又似乎在意料之中,从一开始相识,这崭闲轶就没真把他这四阿哥当做皇子阿哥、更别说是当做“主子”,像许多许多人那般远远地敬着,其实,胤禛无法否认心里的一丝欣喜,有一个人,能像是朋友一般对待,感觉很好。
更何况,从某种角度而言,这个人的性子,很像是额娘的那种脾气,就像是额娘对待皇阿玛这万人敬仰膜拜的帝君,她从来都是嬉笑怒骂,像是待一个寻常夫君咳咳,该死的,怎么会这么形容?
闲轶等着胤禛解疑,却惊奇地等到了胤禛微红的耳垂,在烛光下,如明珠一般闪耀。
刚才还留有一点点的醋意、酸味儿,此刻,踪影全无。
而胤禛没有发觉自己的异样,也似乎没有发觉闲轶神情中的狂喜,胤禛自顾坐下,低着头,少年的音质带着些深沉的味道,“你进邬先生的院子,我就闻到了。”
哈?
胤禛说得轻巧,闲轶听来却难免有些惊悚他,闻到了?怎么闻?闲轶下意识地对着自己的袍子嗅了嗅。
胤禛虽然低着头,然而眼角余光瞥见闲轶的模样,终究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竟然是笑了,当然,四爷这笑是无声的,而闲轶正一副小狗样地嗅着自己,自然就错过了胤禛的笑,等闲轶再去用疑惑、又带着点好奇的目光看胤禛时,哪里还能见到半分笑意?
“你身上有属于你的味道。”
咳咳,四爷啊,您这是在告白不?瞧瞧您自个儿,虽然刻意收起了笑意,可那眸光中的温和暖意又是怎么回事儿?
闲轶依旧愣怔着,他自然想不通透,“味道”究竟是指什么?
瞧着闲轶还是用那疑惑的眼神盯着自己,胤禛却哪里还肯再解释?难道要他说之前养病的半个月,其实早就闻到了“属于先生的味道”在小院隐蔽的一角,只是当初怀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即便知道他崭闲轶在胆大妄为地“听墙角”,胤禛也装作不知?
而那所谓的“味道”,不过就是近来每日早晨,文柯从闲云居送来那清粥的味道。
这般解释的话语,四爷会坦白?才怪!
不过,对于闲轶而言,究竟是什么味道,很重要?
当然重要,却不是非得弄清楚答案的那种重要程度。
因为,闲轶只要了解到一点,就可以了胤禛坦言,记住了崭闲轶的味道。
于是,青衫身影稍一晃动,四爷胤禛竟是就这般轻易地落入了一个怀抱,强势却不乏温暖的怀抱,明明早已入夏,明明被一个男人抱着何等怪异?胤禛却只是低叹一声,然后,异常从容镇定,就这么被闲轶抱着。
如果,做了那么多,避了那么久,终究还是躲不过,那,为何还要逃避?
爱新觉罗胤禛,又不是那没担当的胆小鬼。
胤禛听得很清晰,闲轶的心跳,在不断加速,这一种情绪,胤禛想是明白的,因为,他自己便是压抑了许久的。
闲轶抱着怀中人,紧紧的,他没有去看胤禛低头时的表情,而是同样低着头,把自己的脸埋在了胤禛的脖子肩膀处,深深一口呼吸,半晌过后,声音有些闷闷的,“胤禛的味道,是什么样子的?我闻不出来”
胤禛扯着嘴角失笑,这厮,是无赖。
所以,下一刻,闲轶侧头,张嘴咬着胤禛脖子处的嫩肉,闲轶温热的气息、闲轶湿润的唇畔、闲轶那似是调皮着轻咬的牙齿,让胤禛缩了缩脖子想要逃离,又似乎舍不得,还是心中那一份“莫名其妙”的喜欢。
“嗯”像是回味无穷的低沉轻笑,“闻不出来,那我就尝一尝,现在有点味道了。”
这厮果真忒无赖!
佟国舅 隆科多
如果,做了那么多,避了那么久,终究还是躲不过,那,为何还要逃避?
于情事,胤禛从未考虑过太多,就好比两年前奉旨娶了嫡福晋乌拉那拉氏,还有这四爷府里的一干妾氏格格,在四爷眼中,也不过就是一群女人一群满脑子争权夺宠的无知女人。
幸好,那拉氏,是个略聪明的,四爷寡欲,她便明着暗着压制着府里那些个不消停的女人们所以,胤禛也是敬着这个福晋的,相敬如宾。
于爱意,胤禛也是看多了,打小各宫娘娘对着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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