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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模样,沫沫再瞧瞧四哥哥,那意思,分明是在说,看把好好的锦绣折腾成这样了!
不等胤禛反应,芳华出声了,“锦绣,公主为了你受罚的事,在怨着四阿哥了,这,你怎么说?”
唉呀妈呀!皇贵妃主子,您这是折煞奴才了锦绣欲哭无泪,“奴才惶恐。四阿哥责罚,奴才罪该如此,不敢推脱狡辩。”努力沉着应对,可回话的当口还是忍不住声音微颤。
皇贵妃这话,说重了,可就是指他锦绣在这景仁宫挑拨离间了这,是罪该万死的。
“额娘”胤禩虽然知道,这时候,不该这么鲁莽,可还是沉不住气,急急想要为锦绣辩解几句。
“额娘,人家哪有这意思!四哥哥最疼沫沫了,沫沫怨谁、也怨不上四哥哥呀!你这不会是瞧着我和四哥哥感情好,吃醋了,故意让四哥哥误会沫沫”这话,也只有沫沫敢说。
胤禛和胤禩,也是万万不敢和额娘这么说的,哪怕是开玩笑!
而芳华,也只是微微一笑,“没有?那倒是额娘想差了,好了、好了,沫沫不生气啊!”原本,不过是闹着玩的,底下的锦绣,这回该是牢记教训了,“既然沫沫这么说,便是我错了,语竹,去带锦绣到小库房挑几样,算是我赏的,下去吧。”
跟着语竹退下,心里哪有精神想那赏赐,锦绣早就汗湿了一身。
皇贵妃认错?赏赐补偿?哪儿担得起啊。
这顿饭,倒是心思各异了。
沫沫闷闷吃完,最后闹着说是许久未见八哥哥了,要好好叙叙,芳华点头允了,吩咐胤禩在景仁宫多留一会儿陪着沫沫说话。
“这丫头,被你宠得无法无天了!到哪儿天,真怨起你来,可别后悔!”芳华瞧着沫沫和胤禩说说笑笑离开,把胤禛招到了跟前,说笑。
每每景仁宫的家宴上,胤禛脸上的浅浅笑容总是没有断过,“皇阿玛宠着、额娘您宠着,瞧胤禩那样,也是把沫沫疼进骨子里了禛儿,可不想落后了。”
这般儿郎姿态的四阿哥,若是让外人见了,还真是会大吃一惊冰山一般的四爷,此刻,浑身散发着暖洋洋的气息。
“沫沫和胤禩,到底还是小了些。”芳华的语气,似乎听不出情绪。
然而,胤禛感觉到了额娘的意思,“本就是弟弟妹妹,就该有弟弟妹妹的样子,偶尔闯祸闹别扭,倒是能让我有点做兄长的感觉”细细说着,胤禛似乎很享受。
芳华笑着摇头,拉过胤禛,“你呀!那禛儿如何,也让我感觉感觉做额娘的滋味?”戏谑,也心疼。
胤禛,太过懂事。
“额娘,儿子长大了,孝顺您,不就是了吗?”
胤禛,哪里是薄情寡恩之人?
然而,心里念着弟弟妹妹的胤禛,若是知道沫沫此刻正腹诽着的小心思,不知会是如何感想了?
哼哼!四哥哥真坏!才不告诉你那闲轶的心思,看你这冰山木头什么时候开窍哼哼!
谋士崭先生 闲轶
作者有话要说:
亦人努力中,希望亲们满意~~
井亭在四爷的书房门口顿住了脚步,犹豫着该如何回话,略一思量,自然也不敢停留太久,轻叩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轻“嗯”,便推门而入,“爷。”
胤禛正提笔写着明日要递上去的奏折,没有抬头,却是问出了心中疑惑,“怎么?先生还是身体不适?”
闲轶,被四阿哥胤禛尊称为“先生”,倒是应了那一个“请”字。
四阿哥开府两年,那崭先生(闲轶)便也是两年前入府的,偏居闲云居,平日里,进出府邸是从闲云居旁侧的偏门那儿,甚至四爷吩咐了,任何人不许打扰“先生”清修。
都晓得闲云居是四爷府的禁地,都晓得闲云居里住着一位“崭先生”,倒是难得有人见过这位先生的庐山面目,也是因为闲轶大多数时间都是紧闭院门,悠然自得。
井亭是府中除了四爷之外唯一一个知道闲轶来历的人,那时候,崭先生被赫舍里氏的索额图赶出府邸,当然,或许先生连索额图的面都没见着,就被小厮赶了出来。
康熙朝,虽然元后已故,但储君皇太子仍在,赫舍里氏一门荣耀,那些自荐上府,坐享尊荣的有、大言不惭的投机之人也有很显然,这崭先生怕是倒霉人之一。
巧了,遇上刚入朝办差的四爷奉了皇命来见索额图,在大门口便目睹了这么一出,临了,崭先生愤然离去,挥袖之间,竟是飘落了一封信函,堪堪落至四爷脚边“谋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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