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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之术后,可是十年怕井绳啊。”
“爷,别提了,再提,银影要谢罪自尽于您面前了,我还想跟着爷一直打下去呢,打回西南之地,再打回夏国。”
入夜后,城主府外一阵闹哄,随后传来女子哭叫,声音又高又尖,凄厉无比,像是划破夜空一般惊心,拉扯人的耳膜。
宁王皱眉:“怎么回事,哪家女子来这哭闹,去管管。”
外面的兵士去了。
银影也被哭声惊醒,听到外面兵士报:“影首领,一个中年女子在外哭闹,嗓门太是吓人,又尖又厉,安国将军说让管管。可这女子轰也轰不走,愣是山野泼妇一般,又哭得太是凄惨,说是我们抓了她的兄长,她兄长报效朝堂多年,却被当作奸细抓去,又说她兄长本就身体不适几月,这一抓去也没个回复。如今她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她做鬼也日日哭诉”
银影怒道:“都听到了,这嗓门,哪个听不到。”
外面的那女子还在尖声怒诉,:名朝号称仁治天下,打回城池,让了百姓们回归,两大将军却睁眼瞎,竟然有兵欺百姓之事发生,活生生的睁眼瞎,还镇国将军,安国将军,我呸,我一妇道人家,活到这般凄惨,什么也不惧,只求老天开开眼,让大家来看看这两个瞎眼的将军
疯妇,这般张狂的疯妇!银影怒了,向城主府外走去。
镇国将军与宁王也出了屋来。
银影道:“老将军,爷,你们回屋休息着吧,我去处理,不知道是哪个疯妇在胡闹。”
宁王道:“她说我们抓了她兄长当奸细?”
宁王与银影对视着,同声道:“那个夫子!”
“去,把那夫子带过来,我与银影去看看这妇人。”宁王道,“老将军,您回去休息着吧,下午银影把一个来送酒的夫子抓了,怕是这夫子家人来闹事。”
镇国将军怒道:“若不是奸细,查清自会放,这帮子西南蛮民,个个野蛮不驯,这些人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了,这疯妇满口胡言乱语,气煞老夫,把这疯妇堵了口关两天再放。”
老将军最近不仅贪睡,脾气也见长。
宁王与银影对视苦笑。
“是,就去,老将军回屋休息吧。”银影答道。
城主府外,挂着两串灯笼。明艳艳的光照着那疯妇一头乱发,靠得近,声音如针入耳,难忍得很。
银影上前就点了哑穴,妇人声音一顿,嘎然而止。
银影松了一口气,宁王则是下意识要去抚摸一下耳朵,手却停在半空中。
那疯妇,素面白净,一脸哭痕,悲戚无比,被点了哑穴哭骂不得,却是死死地盯着宁王与银影这方向,眼睛有怒火喷出来,还有极度的悲伤。
第163章 董长清
死死地盯着宁王与银影这方向,眼睛怒火喷出来,还有极度的悲伤。
那疯妇二十七八年纪,衣着简单却没有补丁。泪洗过的面,在光下泛着亮,大门挂着的二串灯笼,明艳艳的照着妇人的强烈眼神,那眼神中的情绪活生生如有形,似是把人拉了进去一般,一时出不来了。
宁王手放下来,颇为动容。
而银影被妇人盯得极为不自在,不知道是哪不自在,却就是极不自在,干咳两声问:“那个你兄长是那夫子?今日午时送酒来的那个?”
妇人不作声,只是死死的盯着银影。
“这妇人眼中悲伤与愤怒之气如刀刃般锋利有形,竟使银影失态了。”宁王暗自好笑,意味深长地在一边看戏。
一众士兵们不敢提醒。
银影见那妇人不作声,又问:“那夫子是你兄长是吗?今日午时送酒来的那个?”
妇人嘴动了动,仍是不作声,眼泪如水一样流了下来。
银影看了看围在一边的士兵们道:“你们退下吧。”
一众人等退下,守着门边两排,独留妇人站在那哭而不语。
宁王笑而不语。
银影看那女人盯着自己流泪不止却不言语,尴尬无比,这场面怪异之极,一时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摆放是好,便又道:“你兄长若是那夫子,一会儿就带出来了”
宁王忍不住笑出了声。
银影转头看着宁王笑,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满面羞愧,上前解了妇人的哑穴。
妇人晃了晃身体,连退几步,待站得稳了,泣声便飘了出来:“我兄长在哪。他身体不适,不能关押着啊,他不是奸细啊”
此时两个士兵架着一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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