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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想起自己要当祖母了,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直线。
“娘”阎萝儿好笑又好气望她一眼,随后,瞥到站在门外偷听的哥哥们,却见帝肆朝她眨眨眼睛,似乎在说‘还是我有先见之明’
果月笑着坐在阎萝儿身旁,望着她的肚子,唇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拉起阎萝儿的手,笑着道:“当年,我就在想,让你嫁出去,可真舍不得,呵呵,还是我家肆儿有出息,不过,这臭小子,竟然在我面前瞒了这么多年”
果月一想到帝肆用步离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就觉得有气,竟然被自己儿子耍得团团转。
这时,门外传来窃笑声,她回身一瞪,七名帝家兄弟讪笑离去。
待他们一走,果月从空间戒指里取出四个红色锦盒,大约两寸宽厚,然后,递到阎萝儿面前。
“娘,这是什么?”阎萝儿疑惑的接过红色锦盒,打开一看,两颗熟悉的金色珠子静静躺在盒子里,让她突然想起在年冬时,步离哦,不,是帝肆送给她的金色珠子,与眼前的它们一模一样
果月没好气指指她的额门:“这可是步肆儿送给你的,可你从未打开来看过,就把它仍到一旁,是我心疼肆儿这孩子,才把它们收了起来”
阎萝儿听到是帝肆送到的,连忙打开其它盒子,其他三个盒子分别装着:一颗、三颗、四颗金色珠子
再加上今年他送的五颗,就一共拥有十五颗珠子,他的用意为何呢?
阎萝儿小心翼翼收好盒子,待见到帝肆再问问这件事情
匆匆过去几日,整个帝家的人都在忙着各自的事情,阎萝儿好些天未曾见到帝肆,当正想到帝肆院里找他时,却遇到匆忙走出院子的骆悠桔
“娘!”阎萝儿见她神急有些焦急,连忙唤道。
经过帝后的事情,她也想通了,骆悠桔必竟是她的亲娘,如果她真的不喜欢自己,当年也不会让阎麟牺牲,来换取‘帝青’的小命,而这些年,骆悠桔一直处于内心煎熬,痛苦之中,根本无法好好照顾自己的孩子
骆悠桔听到阎萝儿声音,不由一怔,面容动容欣喜,阎萝儿多久未喊过她娘了?这是否意味着她已原谅自己?
“娘要去哪?”阎萝儿疑惑问道。
骆悠桔微微一叹:“今日是清莲的生辰,我答应过姐姐,要替她送礼过去”
阎萝儿听到骆清莲,当即想起帝夏在数日前所说的话,连忙说道:“我陪您一块去,我有些话想对骆清莲说”
骆悠桔扫量她的肚子,迟疑半会,最后点点头
半柱香之后,两人乘坐帝家下人准备好的马车,先来到骆家取走骆蔷薇留下的东西,立刻调转马头,来到白纯的后院。
之前,经过名香楼,阎萝儿看到艳丽正指挥着几名下人拆下名香楼的牌子,而且好几位名香楼的姑娘提着包袱笑盈盈离开名香楼,其中一位姑娘,阎萝儿认识,似乎叫馨红
替她们开门的是名小厮,阎萝儿与骆悠桔走近院内,便立马往院中的樱花树看去,那里早已没有大树的踪影,宽大的花圃里只有一根细高的树苗,还有新翻的泥土。
白纯见到她们的到来,先是一愣,然后告知她们骆清莲一直躲在房里,已有好些日子不曾出来,宗族里的事情都交给骆心沉处理。
阎萝儿让骆悠桔先找骆清莲,白纯待骆悠桔一走,悠悠开口说道:“为所爱之人生下的孩子,怎会不疼?当年骆蔷薇生下清莲,骆心宇却不闻不问,一心只挂记着修练之事,以骆蔷薇在骆家地位,清莲只会遭人看不起,她为了儿子,向骆心宇的父亲下跪肯求给个名份,当年骆家族长看在清莲是自家孙子的份上,就让骆蔷薇把骆清莲过到长子的名下,从此,不许她再过问骆清莲的事,之后,骆家族长为了家丑不外扬,逼她嫁人,骆蔷薇最后选择嫁入皇族,她曾经跟我说过‘我之所以选择嫁入皇族,是因为我怕清莲突然有日会失去骆家这座靠山,那时,他至少有个帝后的娘亲’”
说到这里,白纯眼眶一红,连忙抬手轻擦眼角的泪水,大厅,顿时陷入了沉没。
不一会儿,骆悠桔愁一张脸走了回来,阎萝儿与白纯说了声,便离开了大厅,来到骆清莲的房门口。
阎萝儿停在房门口外,迅速扫圈摆满乐器的房间,最后,目光落在桌案前的男子身上,他的衣发微有零乱,俊魅的面容带着丝丝哀伤,鄂下泛起淡淡青晕,凤目紧紧凝视桌案一盆粉色雕木樱花树,薄唇微微轻颤。
他似乎未发现她的到来,怔怔望着精致的雕木樱花树出神,嘴里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