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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说,抱歉!你哪儿来哪儿呆着去吧!”就在张小兰出神的当儿,趁机,俊鸟那货一把甩脱了小护士的纠缠,大步流星,得啵的来到家门前,一蹦,蹦入了家院内。
兜眼就见张村长在家院内一手叉腰,一手点着老木江雅兰的鼻子,瞪着恶眼盛气凌人地跟老木对骂着。而且,就算是老木江雅兰那样的大嗓门,奇怪,一旦到了张高兴的面前,气焰不觉就矮下去一截。
再看张高兴,上来就把镇政府这把尚方宝剑高高祭起,唾沫星子横飞,蛮狠地道:“告诉你个龟婆娘,叫你崽子林俊鸟赶紧收手!他个兔崽子吃了豹子胆,背着老子在甜水寨卖狗皮膏药行骗,听说差点医出人命。玛勒格碧,这要真出了人命,那我张高兴这村长甭当了!那个啥,你儿子没有医师资格证,就敢开张,这叫做非法行医,懂吗?要是来个人都能看病,那国家不乱套了啊。前几天镇政府才下发件,要求响应中央号召,创建和谐社会、建设新农村、提倡新明、新风尚,消灭一切封建迷信,把招摇撞骗的不法分子全部抓起来,判刑坐牢!绝不姑息!哎呀,你家俊鸟倒好,顶风作案,明着跟镇政府的件精神过不去,这是明目张胆地打镇政府的脸,懂吗!告诉你哈,你别想糊弄老子,你家林俊鸟不出来,老子我就蹲这儿不走!”
话说这个张高兴,长得人高马大、肥头大耳,说话嗓门奇大,跟喇叭一般,走近了听,能把人耳朵震得嗡嗡响。他往那一站,那架势还真有点吓人。
此时,张高兴把江雅兰怒斥了一顿后,随即,便是一低头,对坐倒地下抱着他大腿不放的林大海怒吼道:“林大海同志,你儿子这是犯罪,懂吗!别说你求我,你就是喊我大爷,那也没用。法不容情,法大于天,懂吗!甜水寨是张高兴说了算,这是我张高兴的地盘,我张高兴的地盘这么多年下来,一直安安稳稳,从没闹过啥妖蛾!你家林俊鸟卖狗皮膏药可以,别在我的地头卖。我才几天不在,你儿子一来,把好好一个地头搞得乌烟瘴气!切,开神马玩笑?老子不吭声,当老子是个屁啊。”
怒骂着,张高兴开始口干舌燥了,想去找水喝,便一脚把醉酩酊的林大海登到一边。直奔林家客厅,把敢怒不敢言的江雅兰一推,竟然臭不要脸的当自己家一样,大咧咧的在那泡茶喝。
这老东西见得茶叶罐新崭崭,不由的一眯眼,笑骂道:“老林,你家喝高档的铁观音,还说你家穷,穷人家喝得起这个?他个,老子还谋划着,给你家申请一个低保名额。我草,铁观音都有了,那老子申个屁呀,这不是打老子的脸嘛?还说神马破了产、欠了债,哈,老林,你家真他个鸡儿的会装蒜!你说,啊,本来你家户口迁进了城,你家的地早转卖了。按政策,村里不可能再给你分田分地,允许你租田种,我张高兴也是冒着违反政策的风险,知道不?你老林倒好,一点表示都没有。那个,不用别的,这罐上等铁观音就当是孝敬我,归我了!”
“嗯?”望着张村长在自个家里横行霸道,把爸妈骂得跟条狗一样。更可气的是,张高兴训完了林家人,竟然还要找林家的茶喝。见到好东西就大言不惭地占为己有。
林俊鸟那个气啊,张高兴你个,你这头披着人皮的狼,你丫要不要脸?想着,俊鸟嗖的一下窜上前,一肩头把跌坐地下的酒鬼老爸扒拉着搀扶起来,郁闷的道:“老爸,都神马时候了,你还酗酒。我都无语了,你没事给那个张高兴下跪干嘛呢?那个老东西,当官不为民作主,只替亲戚捞好处。这么个村官,你跪个屁呀!我说,你不是口口声声要去拜师学习养鸡技术嘛。才几天,你就溜回来了,老爸,你打起点精神好不好?”
江雅兰忽见儿子回来,想叫他跑已经来不及。忽听儿子进门就破骂张村长,骂张村长是老东西,上来便泼了张村长一脸狗血。顿时就张大了嘴巴,半天都合不拢。闻讯赶来的宋宁静还有张高兴的五女张小兰也听见了俊鸟的破骂,不由的,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吓得魂都飞了。
张高兴虽然喝多了马,但也只是薄醉微醺,他的头脑还很清醒。陡然见到林家的崽子俊鸟回来了,他还想依样画葫芦的逮着他训一顿呢。不曾想,这小子压根就没把村长放在眼里,上来就骂他老东西。
不由的,张高兴就觉眼前冒起了无数星星,要不是扶住桌子,几乎就要跌一跤。随即,张村长气得哇哇叫,啪!五指叉在桌面上,把桌子拍得怦怦响,吼叫道:“你个兔崽子,你骂谁哦?我说,你知道老子是谁哦?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来,看看老子是谁!,活得不耐烦了吧?!”张高兴唾沫星子横飞着,气势汹汹的又是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