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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家觉得不安心呢。
回到办公室拿东西,开门前瞄一眼,年轻人已经不在了,不自觉松一口气,却在找车钥匙时乱了手脚,他明明记得放在桌上的。
办公桌上的电话忽然响起来,接听了居然是那个缠人的家伙打过来的。
“我等了你半天你都没出来,所以我就先拿了车钥匙在车库等你啦。”
没等问他哪里来的权利拿自己的东西,电话那头就传来被挂掉的忙音。
怒不可遏的冲下楼去,刚走近年轻人便递过来一罐热奶茶,“先喝一点暖胃,等一下我们去吃点好吃的。”
“我有说要喝你一块儿吃饭吗?”话不讲清楚是不行的。
“可是你没说不和我一块儿吃啊。”舒城撑住下巴,“我以为我们关系那么好,你又教了我一天,我请你吃顿饭是理所应当的。”
“车钥匙拿来。”
对方立马笑眯眯地说:“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寿司店非常不错,我们一起去吧。”
“抱歉,要吃你可以自己去,我没那个功夫。”
“一个人有什么意思,我为了找一个你喜欢的地方可是想了半天呢。”委屈得好像自己辜负了他似的。
“我说了我不去。”
“是哪里不舒服吗?刚才去洗手间呆了那么长时间,吃坏肚子还是怎么了?没关系,我们可以换一家,有一家汤粥店也很好,如果你肠胃有问题的话我们可以去那里。我们都这么熟了,你不用怕在我面前出丑的。”
“不去就是不去,把钥匙给我,我要回家。”严冰语觉得自己的眉毛都可以竖起来了。
“啊,是不是有约了?如果这样的话还真是失礼了,不过可以送我一程吗?我没有车。”
本来即使回答“是啊,是有约”也没什么,可是对方突然的妥协和礼貌让他觉得这样也太伤人了,而且如果对方刨根究底自己也不见得能圆谎吧,所以干脆什么也不说算了。
“上一次喝醉了没好好体会坐你车的感觉,现在觉得真是不错啊。”
明明是没话找话,严冰语不知道他接下来又要玩出什么花样,比如探听这辆车是谁买的之类的问题,于是很不耐地哼了一声表示回答。
接下来的沉默却让他措手不及,舒城似乎知道自己很不想同他说话似的,从那一句话后就再也没有吱一声。
倒是自己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安静了,于是随口问:“你的学业怎么样了?”
舒城表情有些古怪地笑笑,“啊,还不错啦。上学期是专业第二,如果复习的晚上能够少贪玩一点儿,也许就是第一吧。”
复习的晚上,贪玩?严冰语很明白地理解了舒城话里的意味,他当然知道那些个夜晚他们都在玩些什么。
也许因为带着一点歉疚,他几乎都没怎么拒绝他,所以那一段时间的床上生活过得非常没有节制。
“呃看来你还挺不赖的。”
“当然,我又不是那种爱吹牛又没真本事的家伙。我很可靠,也很有责任感,相信我绝对错不了。”
严冰语静静瞥了他一眼,舒城立刻了解了似的低下头,“隐瞒真实姓名和身份的事情是个例外,你在我爸手下呆过也清楚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吧,我是害怕他知道。”
“我像个爱胡说八道拿人隐私来威胁对方的人吗?”
“不,瞒你是因为我怕你知道了会生气,与其说越瞒越久,倒不如说我完全忘了这茬,因为和你在一起有太多事情要去体会了,那件事反倒变得不重要。”
“是吗?是不重要,反正我也不在乎的。”严冰语很自然地打开音乐,那是一首适合外出旅行驾驶时听的歌曲,他不自禁跟着轻快地哼起来。
“对不起。就算你不在乎,我也想要这么说。因为你坦荡地同我交往,我却隐瞒了最关键的东西。可是你知道吗,你喊我舒城的时候,就如同非常亲密地直呼我的名字,我甚至想就算一直叫这个名字也没关系呢,以后也这么叫吧,大叔。”年轻人露出非常青涩的表情,“其实我也有想叫你冰语之类的,但是你一定不会同意的。后来就觉得大叔这个称呼叫惯了也不错,因为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喊你,想起来心里就很甜蜜啊。”
被推心置腹地类似告白了半天,严冰语才习惯起年轻人如此正经的腔调,仔细回想一下却又觉得可笑。
坦荡的交往?呵,如果他知道自己同他的父亲是什么关系,还会觉得甜蜜吗?
自己从一开始就知道舒城是顾清和的儿子了,在酒吧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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