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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一点?”李雁行摸摸下巴。
严冰语颔首示意,谦和的说:“实在是酒量不行。我的体质特殊,一沾红酒即醉,可让我吃尽了苦头。”
“不怕不怕,喝一点无妨的,来我与你喝一杯。今天高兴嘛,就算醉了,楼上即有房间。”李雁行开了酒瓶,就给严冰语倒上一杯。
“哎——”严冰语伸手去拦,却被李雁行一双粗大火热的手抓住,他不禁倒吸一口气。
他扭头看向顾清和,带点求救的意味。李雁行做得这样明显,摆明了是要向顾清和示意。该怎么样,不该怎么样,就等顾清和发话。
“李董,我可不想被冠上威逼下属的帽子,你就不要强人所难嘛。”顾清和表情丝毫不变,眼镜下依旧是温文的笑意,转向严冰语,“严特助,我今天才听你说起这件事啊。李董盛情难却,不如陪他喝一杯,说好了,就一杯,再多了我为你挡。”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再不喝可就是给老板一耳光。
“李董,话说好了,要是我发起酒疯来,您可得担待着点啊。”严冰语拿起杯子仰头一口饮尽,末了还像喝白酒似的亮亮杯底。
红酒本不该这样喝,但是谁也没有规定它一定得要慢慢品酌。
“任务完成!”严冰语嘴唇带一丝酒渍,在灯光下闪亮,笑容似乎深沉几分,眼神却火热异常。
“爽快!”李雁行两眼发亮,“顾董手下的人果然都非等闲之辈啊。”
“这回总该满意了吧?”顾清和抱臂靠在沙发上,瞧都不瞧严冰语一眼,只对着李雁行,“李董我们也该谈谈正事了。”
谈正事分两种,有容许旁人在场的,也有不容许的,顾清和的意思是第二种。
三人都明白,严冰语站起身,觉得脚底有些软,“顾董,请允许我现在回去。”
他的口气直白僵硬,不是他不想做修饰,只是他力不从心。
顾清和永远都有办法让他心烦意乱。
30 何归
30 何归
严冰语出来的时候,整个天空弥漫着深沉的蓝,是那种冬日夜晚特有的浓郁色调。夜风有点冷,可是,整个身体,整颗心,却热得好像火灼一样。
酒精冲上脑袋,他晃悠两下,有些想骂人。
“哈!哈哈哈!”他乐呵呵几声,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搞笑。
醉酒分文醉和武醉两种,他其实算得上是武醉,只不过没有那么大破坏力罢了。
他还记得很久以前的那次,他被一杯小小的干红放倒,彼时年轻过头,那人拿着被他咬破的衬衫,说他发起酒疯来就像只饿坏了的小狗。究竟是因酒而醉,还是为醉而醉,他分不清楚。
他觉得有点晕,满腔酒意无处发泄,干脆蹲下来,点了根烟,狠狠抽,恨不得把烟嘴嚼烂才罢休。
现在抽的是高档烟,少了劣质烟的那分辛辣呛人,混着嘴里的酒气,只觉得一点儿功用都没有,还不如以前的水货。
呵,他忍不住又笑,果然是天生贱命,他妈的过好日子就骨头痒。
灭了烟头,他盯着自己伸出来的手,神色新奇地端详半晌,似乎上面停了只折翼欲飞的蝴蝶。
总算看够了,他眼睛一亮,深吸口气,把手握成拳,放到嘴边,冲着那突出的背部骨头就咬了上去。
一定要紧紧咬住点什么,一定要把牙关狠狠用力,才能把这一种混乱拨开才能淋漓痛快似的!
舌尖有血腥的味道,顺着唾液的温暖散染开去,中和了酒精的刺激。
疼痛只会让人觉得痛快和清醒,然后引发一种悲壮的成就感。
就像那些那些喜欢自我发泄的人,越是发泄到全身乏力精神疯狂,越是觉得平静,那是从内到外的轻松和舒畅。他们,就是被这种感觉迷惑了吧。
严冰语,你就是个变态,心里有问题,他想。
你居然喜欢自虐!他在心里喊。
算了,不是早知道了么,他打个哈欠,就原谅自己吧。
他站起来,伸手拦了辆出租,一杯酒而已,他还不至于醉到记不清自己住在哪里。
房子的过道漆黑一片,他掏出手机,才10点钟而已,搞得像个黑洞似的!他忿忿咒骂几句,摸着墙走了一会儿,才适应黑暗。
那个人不在家,他上楼前特意看过,好嘛,约着不管他是吧。幸好那人不在,要不然自己这一腔怨气铁定又要惹来一堆麻烦。
他自家门口装上了一个小小的灯泡,按一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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