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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小芮真是可怜,在你眼中不过是个欠/操的贱货么?”
添油加醋的低语,令宋芮越发难受,挣着手臂看向卫卓毫无怜意、甚至有些凶狠的目光,不由得满心懊悔,狠狠扭动起来哭喊道,“我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不是这样的!”
这场闹剧,已然偏离了方向。多年不见的高中老师,得知他被卫家陷害的不幸和对卫家的恨意,即便知晓现在的他是犯罪分子,可因着对邱沫沫的嫉恨,还有海老师口中她所谓的机会,她才会傻瓜一样,充当着有可能会让卫卓回心转意的‘无辜受害者’。
可是,原本的计划,应该是他被下了迷药后,她毫无反抗地借机为他泻火,让他在清醒后因为自责因为懊悔与自己再有交集可没想到,自打他转醒,口口声声念着的还是那个女人,起初将自己拢在怀里,他甚至因为把自己认错,竟露出那样软弱的一面;而迷药的药力,是什么让他可以一直保持着清醒,似乎那些她亲眼看着他被灌下的药丸,像不曾吞噬过一样?
那个女人当时海安宁答应过她,为了不让这场阴谋结束后的卫卓再有牵挂,他不会真的对邱沫沫下重手。可现在,她真心希望,那个女人已经不再清白,再无活在世上的可能!
“你那么爱我,不就是想被我上么?”无视她陡然剧烈起来的挣扎,卫卓低头看看不知何时已昂然竖立的欲/望,心中更添一份苦涩,劈手撕开她胸前那抹军绿,看向手机大声笑道,“你不配穿沫沫的衣服,哪怕内衣也不配。宋芮,既然爱我,就为了我好好拍部A片吧?”
“卫卓!就算为了那个女人,你也不能这么对我!”满心的绝望,在见到他如此冷情的一面后,更是充满无尽自责,宋芮愕然看向在灯光中完全暴露的双峰,红透了脸奋力扭动着哭道,“我真的会告你强/奸!一定会,卫卓,我不爱你,一点都不爱了!我只是看不过你因为她一眼都不肯多看我!”
“我现在不就看着你么?”染血的双手在她胸前狠狠搓弄,就像揉着两块软软棉花,早已没了应有的形状;而体内因为身体碰触陡然上涌的冲动,更令他确定体内开始有药力作祟,卫卓索性偏过身子将她身上所有遮罩除去,俯身掐住她的腰,又将右手摸向自己□,直起身朝摄像头冷冷一笑,转身俯首,用力一挺,“我看看,那么爱我,究竟还是不是处了?”
“啊!”
几乎要撕下肉来的剧痛,令宋芮尖叫一声,紧束床头的手臂死死翻腾着,擦得手铐与床柱火花轻溅。
“唔,真他妈紧!”大力前后耸动,惹得整张木床都发出吱吱声响,卫卓好像彻底在药力中沦陷,再也顾不得映射在背脊的灯光和天顶的摄像头,匍匐在她身上,甚至张口就将她呜咽的哭喊吞噬,只发出一声声令人遐想的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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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头缓缓挪动,将床上男人的大动、女人的挣扎悉数录入;终待手机里传出一声真切实在的爽极低吼,海安宁才掐断录影,拿出带子递给身侧脸色红红的风情女子,朝几个兄弟招招手,“拿去多拷几份送去卫家,然后拿了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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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在甩来脸上的衬衣后痛哭不止,宋芮狠狠挪动双腿,将大腿根内那些湿滑的液体蹭去床单,悲凉绝望的哭声在空阔的房间里轻轻回荡。
卫卓此时依旧抱着手机,来来回回徘徊在铁门附近,听到外侧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连忙凝神咬紧了牙,悄悄站定。
“好久不见。”
铁门大开,出现的是海安宁苍白消瘦的面庞;卫卓劈手就是一掌,拎着他的领子揪了进来,拳脚大开。
“我老婆呢?海安宁!我问你我老婆呢!!!”
毫无反抗,被他打得满唇鲜血;直待卫卓在越来越慢的拳脚中颓然坐去地上,海安宁才擦了擦嘴角,勉强支撑着靠在墙上,冷冷笑道,“卫国安怎么还不来?莫非知道他儿子要做好事,又去布局隐瞒了?”
“海安宁,我老婆呢?”一字一句追问,心里的期望早已消失殆尽,卫卓揪起他的领子,嗓音里掺杂着无尽悲哀,“沫沫是无辜的,你找我,找小悦,甚至找我爸算账都行,为什么要害她?她是无辜的你知道么?无辜的!告诉我她在哪儿?”
“哥!不要!”徘徊在同安巷苦苦追寻,终于跨入这座看来几乎毫无人声的院落,迎面就见铁门内,卫卓手中拎着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卫悦飞一样几步奔来,将浑身是伤的海安宁拥在怀里,推开卫卓,“哥,别再打他了,别!海老师你不是说明天就会带我走么?海老师”
“你还真是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