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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彼此很久都没有联系,但是请相信,对方一直都在,远方并不是真的那么远。
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
☆、Chapter 81 女生们
说完了男生,就再说说几个比较重要的女生吧。我偷偷地记录下来,她们每个人当时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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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想说说靖靖姐,我们是同一个村的,最近一次见她,还是过年回家那次,也同时见到了子夜妹子和莹子姐。
我们几个在家里,会各种玩,靖靖姐和莹子姐,甚至给我化妆,来比拼她们的技术,把我的脸,当做了一个不太合格的试验场合。靖靖姐是习惯于给自己化妆,莹子姐学的就是给别人化妆,只可惜在我脸上,怎么化都不好看。最后,我用各种颜色,给自己涂了一个很夸张的眼部,一个村里的初中小姑娘见了,还故意笑着大叫,“鬼啊!”
今年大年三十的那天晚上,我和靖靖姐、莹子姐我们三个,站在村中心的大灯下,那是个很亮的大灯,临时安置的。
我们三个正在闲聊时,我看见一只白色的大狗安静地半蹲在平房上,就拿电灯照了照,随口说了句,“天狗望月。”
没想到我的话音刚落,莹子姐就仰着脖子往天上望,我和靖靖姐瞬间爆笑,等莹子姐反应过来,也忍不住跟着我们大笑起来。
过了一会儿,靖靖姐也仰着脖子往上望,我只好默默地说了句,“又一个天狗望月”
靖靖姐现在已经工作一年多了,过年回家时还给我带了礼物,今年暑假,她回家了几天,我没有一起回去。所以,祝愿靖靖姐赶紧邂逅一段美丽的爱情,然后嫁一个疼她爱她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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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子夜妹子和莹子姐,我不想多说什么,就写一些好玩的事情吧。
过年的时候,我在她们两个家里睡觉,早晨我边讲梦边坐起来穿衣服,“我梦见我交往了一个男生,他右胳膊从肘部断了,他说他要齐肩砍了,然后安个假肢”
子夜妹子也坐起来,伸手温柔地摸着我的背,“看这雄浑粗壮、虎背熊腰、一笼统下来”
我立刻停下来,作势去掐子夜妹子的脖子。
子夜妹子来回躲闪,赶紧换话题,也开始讲梦,“我梦见我要结婚了,嫁给一个女的,她可会做饭”
这时,还背对我们两个躺在被窝里的莹子姐,立马转过身来,无比谄媚地笑着说,“这不是我的要求吗!”
还有一次,莹子姐从街上回来,我赶紧问她要零食吃。
莹子姐来了一句,“子夜没在这儿是吧?你老弟也没在家?那好,我吃我妹子的,你吃你老弟的,咱俩一人两个!”
莹子姐说着,从怀里的包内掏出四个香肠,我们两个相视一笑,片刻就只剩下四根竹签,和一个油乎乎的白色塑料袋。
还有一次,子夜妹子在空间里发了一条说说:
80年代末,在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庄,有个两三岁的小女娃。
女娃很黑,憨憨的,不闹人。
有天晚上,有人去他家窜门,屋里黑不隆咚的,便问:“咋不点灯?”
女娃稚嫩的声音回答两个字:“没油。”
此女娃便是在下的姐姐,我在此光荣熏陶下走过了一年又一年。
我看完之后哈哈大笑,忍不住给子夜妹子附了一段:
21世纪初,同样是在这个不起眼的小村庄,有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小男娃。
男娃很白,水灵的,很可爱。
也是一天晚上,有个妇女来他家串门,见娃他妈正在喂他吃药,便教他: “恁苦,赶紧吐了。”出人意料,男娃哭丧着脸坚定地回答: “不吐,钱买的。”
此男娃便是在下的弟弟,我在此荣光下自愧不如了一年又一年。
当然,这么不正常的状态,也只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因为还有别的部分,更不正常。比如:
子夜妹子:“真是幸运!”
佐天:“咋来?”
子夜妹子:“有你嘛!”
佐天:“滚!”
我们生活剩下的最后一个正常部分,似乎就是煽情了,我甚至记得,我有一次跟莹子姐打电话聊了很多,最后我们两个人都哽咽了。我们都是农村出来的女孩,深知生活的艰辛不易,然后除了一步步地往前走,又没有别的可靠的捷径可循。
现在,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