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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很赞同靖靖姐的说法,但是我也很清楚,当我们真正遇到一个适合结婚的人时,我们都会毫不犹豫地跳进婚姻的牢笼。
且不说将来真的是否能够遇到一个视我如生命的人,一起走入婚姻的殿堂,我很清楚,只要何冉回头来找我,我基本上就是会同意的。跟何冉分手之后,我会故意想一些他的缺点,为的是想让自己忘了他的好,不再对他有任何留恋。而事实证明,那根本就是无用的。
我也曾想过,何冉之前那么不真心地对待我的感情,他若是再回头来找我,我也对他心有余悸,不敢放心地把自己托付给他。在我的想象里,如果何冉回头,我一定会设置一些障碍,至少要先把上一次分手时存在的问题解决掉。若不然,我们的结果,只能是再一次分手,不可能安稳地走到最后。
只是,何冉并没有回来找我,即便我一直都没有放下他。我累了,我不想再自作多情了,我懒得去思考任何有关恋爱和结婚的事情。如果别人问及,我顶多就是随口回答一句,“毕业了就去相亲呗,有什么大不了的!边走边爱,反正人山人海。”
与靖靖姐谈论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知道靖靖姐也很清楚现在的形式,男女结婚、传宗接代,是人类对自己的一个约束。在这一个相对开放的年代,即便有些国家已经接受了同性婚姻和变性人,而繁衍的本质,却还是没有改变。作为女人,我们好像并不能改变自己命运的轨迹。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这根本就是自欺欺人的一个弥天大谎。
渡边淳一在《男人这东西》中表达了一个观点,“一夫一妻制,是人类对自己最大的残害。”这不是原文,只是一个大概意思,是我在失恋之后看的,当时也给何冉说了这本书。没错,每一个失恋中的人都可以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情感专家兼哲学家,自认为看破红尘三千往事,却连怎么让自己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都不知道。一边逼着自己放弃,一边又很害怕忘记,在爱与不爱之间,早已纠结了千千万万遍。
所以,我一旦陷入这种纠结,在跟靖靖姐一起去小镇上吃夜宵时,就会要一瓶或者一罐啤酒。我不喜欢喝啤酒,也不会喝很多,很清楚啤酒不能把我自己灌醉。而我,并没有真正地喝醉过。靖靖姐坐在我对面,优雅地吃着生蚝,上面的葱花加上里面的蚝肉,也才只有一口的分量。我一口一口地喝着啤酒,像是个酒鬼一样。
我喝啤酒,喝的很慢很慢,像是在仔细地品尝它的味道一般。郴州附近小镇的街道上,夜晚不只是有烧烤摊和KTV,还有卖西瓜、莲蓬子类的水果摊。湖南本是水乡,莲蓬很常见,可能只有我这种外来客,才会在那里买相对很贵的莲蓬吃。
我买了两个莲蓬,和靖靖姐、三师父、大师兄一起坐在烧烤摊的一个桌子边。三师父和大师兄不怎么吃,我和靖靖姐却吃的津津有味,莲子略微有点苦,很脆。
这种东西,在我的家乡也并不陌生。我记得在我小时候,曾经跟着大一些的同村孩子一起跑到别的村子,跳进池塘里摘莲蓬、荷叶,还有菱角。那天是上午去的,中午一点多才头顶着荷叶回来,错过了吃饭的时间,很晒。妈妈在整个村子里到处找都找不到我,担心我出了什么事,等我回来之后,就把我狠狠地打了一顿。而现在长大之后,村子里非但没有了莲蓬和菱角,就连池塘,也被各种占地给填平了,钓鱼的地方都没有了。
烧烤摊一个挨着一个,撑着遮雨的大伞,旁边有个工厂的工人下了夜班,便一股脑儿涌了出来。他们穿着相同的厂服,大部分都是女的,绑着最简单的马尾,年龄跨越很大。
我们四个吃着莲蓬和烧烤,顺便在我自己喝啤酒的时候,看着那些人一起从工厂的大门里走出来,然后再消散在长长的街道上。街道两旁灯红酒绿,中间也是车来人往,等着载人的摩的师傅悠闲地停在路旁,有时候也会坐下来吃点烧烤,或者喝瓶啤酒。
看着那些男人,我有时候也会发挥一下人生旁观者的作用,猜测一下他们的家庭状况。是凄惨,还是悠闲。三师父预支了第一个月的工资,买了一辆电动车,当然就是“白龙马”。跟靖靖姐、三师父、大师兄吃完了烧烤之后,三师父说要先把我和靖靖姐载回去。
我头一扬,很骄傲地笑看着三师父,“不用了,我来骑!”在我们村子上,几乎每家都有电动车,用来代替几年前自行车主要交通工具的地位。很明显,我这种爱动的女生,当然会骑。
除了小时候苦学自行车的英勇事迹,在我六岁的时候,就穿着小裙子爬上人家不高的梨树了。当时我还太小,一不小心从树上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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