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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先走,何冉也离开了,自此而后的至少一年时间里,我们都将不再联系。也许我现在的这个想法很幼稚,在结婚之后的人看来,青春期做过的,无非都是傻事。
这个世界很大,人很多,没有谁离开了谁就活不下去,没有谁离开了谁就非得寻死觅活。尽管在何冉与我分手的一个月之后,我还在思考着自杀的方式,我不想活了,我觉得活着没有意思。尤其是我这种人的活着,实在是一种纯粹的浪费。
回到宿舍里,把包放下的那一瞬间,我就丢掉了所有的矜持。我趴在桌子上大哭,我泪眼朦胧地给何冉发短信,我说我没有骨气,没敢当着他的面表明我的心迹。我告诉何冉了我手机开机密码的含义,还暗示了我在为再次有可能与他在一起而努力。
表明心迹这件事情,是丹丹教导我的,只是我没有勇气实践的很好。在约何冉见最后一面的前几天,我内心里一直被倔强纠结着。丹丹就给我出主意,“如果你还舍不得他,就去找他,当面说清楚。就算他没意思,你也趁着死了这条心。”这就是丹丹话,毒舌,而又一针见血。
我觉得丹丹的话很有道理,更是因为我根本就做不到不去见何冉,所以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就给他发短信了。只是效果,并不如意,我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当着何冉的面说出来。我退缩了,我懦弱了,我把最后挽回的机会也失去了。唯一的弥补,就是在我回到宿舍之后,才哭着给何冉发短信。
短信中,我并没有告诉何冉我在哭,他也看不到我的眼泪。最令我绝望而明确的回答,就是何冉根本没有回复这条短信。等何冉回到宿舍之后,照例跟我说了一句他已经回去了,让我不用担心。
我累了,我的眼泪已经透支了,我只会哭,别的什么都做不了。我知道哭很没用,但我不知道做什么才有用。从小长到大,我都很坚强,可是一旦牵扯到感情的问题,我就会止不住地哭泣。我觉得,这与我的家庭因素有关,也与我小时候的成长环境有关。绝对不只是因为,我左眼睛的下面,长了一颗小小的痣,据说,那就代表着泪多。
与我的初恋如此,与暗恋的朝晖师兄如此,与深爱的何冉,也是如此。我就是一个爱哭又爱笑的人。我很经常在梦中哭泣,经常在伤心的时候哭泣,而白天所有见过我的人,都觉得我脸上一直都在挂着明媚的微笑。泪与笑是相关的,夜晚流出多少泪,白天就能绽放多少笑。
与我泛泛而交的人,都觉得我是一个乐观开朗的人,而真正与我深交的人,却知道我是多么的孤僻。我高中时认的一个老弟,第一次评价说我很“内向”时,我自己都震惊了。因为在那之前,从未有一个人觉得我内向,他们都说我活泼的太过分了,包括我自己的潜意识,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认的这个老弟,因为初中自习时大声说话,而被突然闯进班里的班主任逮个正着,赐给他一个贴切而又符合实际的名字,“铁嘴”。所谓“铁嘴拧蛇”,就是特别能说话,甚至有点胡搅蛮缠的意思。
而我认铁嘴为老弟,还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那时是高二,铁嘴坐在我的正后面,天天上课一起说话。某次数学老师留了一道几何题,铁嘴跟我打赌说,我若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做出来,让他干啥他就干啥。
我说,“我若做出来,你就站到讲台上喊我一声姐。”
这么简单的要求,铁嘴欣然同意。然而等我瞬间做出来,拿着答案找铁嘴兑现时,他却说,“这种方法不算,换种方法。”我懒得跟他争辩,转过身,再次瞬间用第二种方法做出。铁嘴这次无话可说,只得应验。
第二天早晨,班里还没有几个人到,铁嘴已经来了。我扭头,对铁嘴不怀好意地说,“现在就站讲台上喊我‘天天姐’。”铁嘴笑笑,没说什么,马上站到讲台上喊了一声。下了讲台之后,我笑着对铁嘴说,“其实我没有难为你。”铁嘴点点头,表示理解,“嗯,现在班里的人还很少,不太难为情。” 我满意了,从那以后,就认铁嘴为老弟,而那一天,是3月25日。
评价说我内向的,大约也只有铁嘴一个人,不过子夜妹子、阿琛、釆苹、丹丹、三师父他们,却都见过我开朗的背后阴郁的另一面。而何冉对我的了解,也是我深深迷恋他的一个原因,何冉说我“不爱说话”。
我并不是一个真的不爱说话,或者爱说话的人。就算是让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