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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佩恩挫败地举手笑出来,他打了弹指招呼来男招待,嘱咐了追加菜肴後又往侍者手里塞了张钞票。侍者楞了一下,把钞票收好後朝佩恩眨了眨眼。
'吃好了我们就回去。'佩恩呼了口气喝了口有些凉但依旧美味的汤。
'啊?不是去找线索吗?'切瑟皱眉。
'线索跑不了,但是回去晚了受了伤的雷就得吃变凉的饭菜,这样好吗?'佩恩学著侍者的模样朝切瑟眨眼,後者一副我明白了的样子开始动手吃起了食物。
佩恩忍不住在心中叹气,那个情敌,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棘手。
“雷!”一进门,切瑟看到雷蒙德清醒著坐在床边忍不住欣喜,虽然对方脸色苍白,但似乎没什麽大碍了,那天的发疯就好像一场梦一样。
“切瑟科温先生。”雷蒙德看了看跟在切瑟身後的男人,苍白的脸上立刻出现了厌恶的神情。
“呵呵,叫我佩恩就好。雷。”自来熟的佩恩露出无害的笑容想要瓦解对方的防备,可惜效果不大。他耸耸肩,看著切瑟开心地围在雷蒙德身边,彷佛能看见身後摇动的尾巴的模样让他之前的好心情消失殆尽,可脸上还是一百零一号的微笑表情。“以後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谁跟你!是朋友。”雷蒙德刚怒吼了一句,他的脸突然扭曲皱在了一起,像是忍耐什麽似地冷汗直流连声音也变的和蚊子一样小声。
'雷你没事吧?'切瑟担心地询问,可是雷蒙德听不懂他的语言,他只好转头向正皮笑肉不笑的佩恩求救。
“你还好吧?”
“请帮我叫医生,谢谢。”
“医生不在。”
“那护士。”
“也不在。”面对切瑟杀人似的眼神,佩恩耸肩,他说的可是事实,刚回来时诊所里确实没人。“究竟什麽事?”
“”雷蒙德咬紧牙关并不回答,但是他几乎铁青了的脸色和有难言之隐的模样让佩恩立刻了然於心,他坏笑著俯下身从床底下拿出尿壶,递给雷蒙德。
“不要客气,请尽情使用。”
调笑的话语让雷蒙德气的全身颤抖,而切瑟则一脸莫名地看著那个形状怪异的罐装物,但是隐隐传来的难闻气味和男人忍耐的表情让他立刻明白了雷蒙德此时的需要。
切瑟下一刻的行为让佩恩和雷蒙德看傻了眼,就见他接过尿壶,不由分说地扒开雷蒙德的裤子掏出已经憋的肿胀的男性象征塞进了尿壶口。
“等等一下!”羞耻心瞬间爆发,雷蒙德的脸色一会红一会白,整个人颤抖地就好像正被电击。看到切瑟一脸正经地仿佛在对他说,没关系发泄吧时,他真想就这麽晕倒。他就是不想用这个东西才想叫医生扶他去厕所的啊!
佩恩在一旁笑得几乎岔气,切瑟则表情严肃地耐心等待。雷蒙德的眼眶开始微微泛红,他努力坚持著几乎崩溃的忍耐力,向大笑特笑的佩恩乞求。
“佩、佩恩。求求你把切瑟带出去!”
“哈哈、哈。没问题,那,我们是朋友吗?”佩恩抹了把眼泪,恐怕这是他几千年来笑得最痛快的一次了。
“是!是!你说了算!”
佩恩大笑著把一脸茫然的切瑟拉了出去,然後抵著墙继续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怎麽了?你在笑什麽?'
'呼~切瑟,你需要学的事情还有很多。'尤其是年轻男人认为尿壶是只有病入膏肓的老人才会去用这种事。佩恩突然觉得他可以不那麽著急把切瑟拐走,好让自己愉快的日子继续下去。
再次回到屋里,雷蒙德脸像是被火烧到通红的炉子。他结结巴巴地说了句到时让护士善後後沈默了下来,切瑟歪头,虽然不知道雷蒙德在说什麽,但他觉得对方此时带著红晕的两颊和眼角把他俊美的面容衬托的更加美丽。
看样子,雷蒙德应该从悲伤中恢复了一些。切瑟径自点头,然後把带回来的食物放在雷蒙德面前,垂下头给了他一个亲吻当做今天的问候。
雷蒙德瞬间僵住了身体,对著突来的行动不知道该怎麽反应。而佩恩露出糟糕的表情捂住嘴角。
“切、切瑟你佩恩请帮我问他这是干嘛!”雷蒙德从震惊中回过神,一脸不敢相信地转头逼问佩恩,作为翻译的男人这时候终於派上用场了!
“呃,啊咳,这是古埃及传下来的祈福仪式。他是在祝愿你早日康复。”佩恩露出笑容让自己看起来具有说服力,但心里却忍不住骂起给切瑟说接吻是打招呼方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