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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了,更跟着老师您学习,就是今天的我也比昨天更有进益呢。”淑女撒娇般说完,又瞄了各位一圈,停到胤禛那里,我接着说,“况且昨日啊,就算我是只猴子,也被冷佛爷镇住了。回了家就念了无数遍佛,发了大誓愿,今日就要改好呢。各位看我改得如何啊?”我低低软软又说了一通。
胤祥乐个没完,大师对老师说,“果然,你教了个花果山的猴子徒弟,还是个开心果呢。”
“大师,这是什么话,一日向善,一念向善,不可以么?再说啊,女大十八变,我这不一天就改造成功,成了大家闺秀了。”我指了指自己。
胤祥还要乐,还想忍着,我一改温软,一拍桌子,众人吓了一大跳,指着胤祥说,“小祥子,你还是乐吧,免得憋出内伤来,你沐猴而冠,愣是装出个君子样来,其实你不过是个家养的猴子呢?再瞧你肩膀抖的,跟筛糠子似的,难道家里你老婆虐待你,让你天天筛稻子,你惯性太大停不下来了?”
我说完,变了脸,又对大家温言软语说,“各位见笑了,本小姐是对什么人,做什么事的。看到了四爷这样的稳妥人,自然——,自然就——含羞带笑了。”说完这句,我自己都没绷住,趴在桌上乐了起来。
老师习惯我耍宝,知道我人来疯,有人捧场才最高兴,他一副淡淡的样子,不笑,仿佛没听到。老十三又惊又吓,一句“小祥子和你老婆”都没消化呢。大师哈哈大笑,指着我对老师说,“我看啊,这猴子是成了精了。老邬,这真是难为你了,你跟她呆了几年,没整治好她,我看你啊,没被她整治就阿弥陀佛了。”我一听这大师说话跟我一样流里流气的,也管老师叫老邬,不过我都是偷叫的啊。
“大师你可说错了,没被我整治就阿弥陀佛,错了,是整治我时才阿弥陀佛呢,我不是佛祖手掌心的猴子么,女猴子。”
一听我这“女猴子”,老四也乐了。方才他就要瓦解,这回真的停不住历史的脚步,瓦解了。
“停”,我故意地大声说,指了指他说,“停”,他莫名其妙,我怕老九笑,更怕他笑。清穿里不是说了吗:民间传说最可怕的事是八爷不笑,四爷笑了。我说“别笑,你可是冰山啊,冰山一笑,不就嘭——,天崩地裂了么。”我夸张地比划,老四一下子没明白过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看他一瞬间张着嘴还接不上话,挺可怜,“哎呀,四爷,那你笑吧,笑吧,冰裂的感觉,啊,晶莹而凄美啊,你笑吧,我说你笑得美呢,太美了,我都不忍心看了。”
我还要表演,老师赶紧制止我,我说,“老师,你诵佛号,诵佛号,我就停下来,一动不动,好不?”
全体无语。
老四缓了过来,要了酒,点了菜,我不说话了,他们就絮絮叨叨那些没用的,什么早闻大名啊,今日得见啊,唉唉,我不表演了就为了你们快点入港,现在听得我都烦了,他们就是不说正事。后来我想明白了,敢情是我在这里是个障碍啊,得,我不能阻止历史前进的脚步啊,我出去。
“各位,”他们还在客套时,我忽然站起来郑重地,“你们慢慢聊,我出去替你们把风,哦不,我出去采风。”我故意这么说提醒他们不要废话,其实是想出去考察一下这酒楼的经营也是好的。
那边小祥子也说话了,“大师,邬先生,四哥,我也出去转转,你们聊吧。”
跟着我他也出来了,我可不怕你报复,一就冲你是历史上的侠王,二谁让你昨天今天都笑我,正要找你算账呢。
“小祥”“子”还没出口,胤祥连忙制止我,“停,我说从容姑娘,从容小姐,你就别叫我小祥子了,听着是个小太监似的。”
“怎么了?瞧不起太监啊,没有了他们,你能干什么啊?封建流毒,恶势力,哼。”
“不是,你总得给我留点面子啊,你看,我也没得罪你啊。”他委屈的样子,我一看,更是好玩了。
“我呸,”我骂出自己的口头禅,“你就是老十三?历史上的侠王?你就这份能耐?这么求着人说话?我看没和小太监有啥区别。”
老十三一听,“小容子,你可别欺负人,我是不想以大压小才纵容你的,你别不识抬举。”
这话一出,我可是有点气了,“什么是大,什么是抬举,你倒说清楚。哼,本小姐如果当你是阿哥,就不耻于和你说话了。”
“行行行,你别生气,我那话不对,但我好歹比你大在年纪上吧,你也不能那么叫我啊?”
“哼,这还差不多,不过我也不服,年纪大怎么了,